开始听王老板说西山顶上有桑树,我还不敢相信。我说王哥真会开玩笑,桑树是在关里的一种树,怎么会跑到东北来呢?我在东北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见过。王哥就说在那山顶上,以前曾经有过一个养蚕场,那些桑树是养蚕场种植的。他又说桑树是一种药材,他要弄来些树枝扒皮用。就为了去见识一下在东北这座大山顶上的桑树,我跟着王哥爬上了那座大山。在那被砍伐开的高压输电线路的北面的山林里终于找到了让我怀有浓厚感情的桑树,并且还品尝了比关里老家的小了一些的桑葚。砍了几个树枝之后,我就和王哥拽着树枝钻出了树林,从高压线路下面的一条小路往回走。
每个季节都是会去的,正如这个冬月,雪花来过了,美丽过了,终是要去的。
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他能看见;别人看得见的东西,他却看不见;别人不想认识的东西,他想认识;别人想认识的东西,他却不认识。
西北海外,黑水之北,有人有翼,名曰苗民。颛顼生驩头,驩头生苗民,苗民厘姓,食肉。有山名曰章山。
这是我死去第一百年,我常常眺望人间,在寻找一只盒子,安放我的灵魂。我们是高傲的,不肯与人们一起呆在人间,我们在森林里唱歌,我们在森林里漫步,我们有着特别的嗅觉,可以闻到那些血液的味道。我们血脉里的寒冷,是这世界留给我们的,在不饿的时候,我们是一群温和的吸血鬼。
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便开始讨论所记住的今天过往的人。一个落魄的秀才在挂摊前占卜自己的前途,一个骄横的官兵踢翻了谁的水果摊,这次入城的新娘不如曾经某次的漂亮,那个砍柴的樵夫又坐在谁的栏杆下休息了片刻,讲着他的老婆孩子的故事……我们聊着聊着,便感觉累了,看着满天的星斗,缓缓睡去。
我跟白月亮在赛跑,她越来越迷糊,我越来越苍老,立秋这一天,我停了下来,就坐在白月亮的檐下。东干脚的房子是泥的,与大地息息相通,四季像一个老朋友,换着衣服,却一直是那么温顺,门槛下的那块青石板,就成了我们的宝座。抱膝而坐,俯卧,斜靠门槛,还是像德爷蹲在门槛上,无论哪一种方式,白月亮都一脸慈祥,清辉如水,把门前的树、田野、对面的庄子映得影影绰绰,蕴含了无数信息似的,令我们时常妄自揣测,那半透明处,隐藏什么样的秘密,让人唯恐惊醒它,带来祸患,或者惊心的传奇。
宝宝,我知道你会在无人的时候掉眼泪。我知道你会在半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我知道上班的你会走神。我知道走路的你会恍惚。我知道吃饭的你会发呆。我知道你会在凌晨睁开眼的时候开始期待黑夜。我知道你会在半夜闭上眼的时候开始期待黎明。
踏上了行走的班车,随着车子的启动,我渐渐地离开了这里,熟悉的一切将在脑后。这一次出发是因为燕喜结连理,我前去祝贺,去见证好友的幸福。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这些话和外祖父的影响是分不开的。我想,如果当年外祖父教妈妈读书写字,妈妈一定不是今生今世这样的妈妈;妈妈是否和爸爸结合还是个问题;自然,“我”是否存在也是个问题,即使存在也不是今生今世这样的“我”;即使“我”不存在也没有什么,只要妈妈的生命轨迹好一些就行了。可是,历史是不可以假定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就是命!
那些淡定绽放的花儿,该都拥有自己的心事。清晨时,黄昏时,清凉的风拂过去,微微细碎的声响悄入耳际,眉宇间的温情含笑,在喧嚣的尘世,撑开一钵清新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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