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编辑:江南风)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那似精灵的雨一定是你的化身吧!那滴答滴答的声音一定是你对我的思念吧!
离烟花长舞还有九分钟,她真的准时来了。他一下子从看台跳起,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待他映着残酷月光层叠的粉寂的蓝时,哑住了。她纤柔的指,正紧紧和另一只有力的大手相连!
尘世的躁动与不安,只能加剧我烦躁的心,即便一场淋漓尽致的雨,也无法滋润我干涸的记忆,更别说唤醒枯藤老树盎然的生机,好一场只会残忍的把每一个梦幻冲刷殆尽的心雨!在这个热浪滚滚的夏,我的心里没有季节;听着窗外的风声,只有一如既往的凉意,如我指尖笔墨,难以呵笔取暖。
(散文编辑:江南风)
不管是什么让我与朋友百米的距离需要数年的时间去走过,也不管改变我们的是世俗还是时间,等闲变却故人心,经历了才知身不由己。
如果错过了,用修行可以换回我情愿穿越千年,再苦修千年,换的今世与你把手牵。
这些年,在城市里,见到梧桐树的机会很少了,偶尔相遇,我总会驻足观望,恍惚间,生出一些遐想,体味几许亲切和心灵的愉悦。 上世纪七十年代,大约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有天晚饭时分,渐浓的暮色中,叔扛回家来几棵梧桐树苗。横放在檐下的树苗,长长的、直直的,小孩儿胳膊般粗细,上面布满了灰白的麻点儿,让我不由想起生产队里的那杆大抬秤。第二天一早,叔、母亲、二哥和我一起, 在天井的四角挖坑栽树。回填时,叔叫我们一定要把土夯实,说:“栽树猛砸,砸煞发芽。”于是,二哥和我使出吃奶的劲儿,用镢头奋力地砸。缘此,在我后来每次参加植树活动时,耳畔总会响起叔说的这句话。栽完树时,叔笑着对母亲说:“等树长大了,孩子们也 大了,结婚的时候,给他们一人一棵。”母亲只笑,没有说什么。我听着,似懂非懂。 冬去春来,天井里这几棵梧桐树,也在不知不觉中拔高、发粗。一簇一簇的淡紫色的梧桐花儿开放的时候,让我想起爬在篱笆上的粉红色的喇叭花儿,它们的模样很是相近。天井里飘浮着淡淡的芳馨,令人不由得多几下深深的呼吸。梧桐树的果实尚未成熟的时候,宛如 青涩的桃子。那时,一年到头吃不到一颗香甜的桃子,心下不免奢望:那一嘟噜一嘟噜的,要是能吃的桃子多好啊! 梧桐树的叶子硕大葱绿,最大的堪比荷叶,密密层层,遮蔽了大半个天井。炎炎夏日,从地里干活回来,一进天井,便明显地感到一阵凉爽。寂静的夜晚,银色的月光从东南角的枝叶间泻下,带着一种神秘与圣洁;地上散布的斑驳的光影,让人生出几多梦幻与希冀。想 象未来或者外面的世界的时候,我常常望着梧桐树梢上那亮闪闪的星星出神。七月里,雨水丰沛。雨点儿打在桐叶上,嗵嗵作响,带着一种夸张,骗你把小雨听成了大雨。桐叶雨声似乎循着某种韵律,仿佛娓娓说道,又似踏歌起舞,愈听愈觉入耳。那时,广播喇叭还有 收音机里常常听说“雨打芭蕉”,未晓得那是一首民间器乐名曲,心下就想:这雨打桐叶跟雨打芭蕉,差不多是一回事儿吧?后来,初读李清照的《声声慢》:“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还有李后主:“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暗自生问:怎么会有那么不好的心情呢?同时,也为自己从“梧桐更兼细雨”中得到喜乐而感庆幸。 刚上小学,学会了写字,一时“技痒”,用小刀在西南角那棵梧桐树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这天,叔问我,树上的名字是不是我刻的,我忐忑地承认了。叔并没大责怪我,只是说,你现在刻上字看不出来,等树长大了,那伤疤也会跟着长大。我心怀愧疚,时常去瞧瞧我 的“杰作”。几年过去,那树上的伤疤果然也跟着长大,依稀还能辨出字的模样。这次教训,让我后来再也没在树上刻过任何东西。 “栽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家中的几棵梧桐树枝繁叶茂、茁壮成长,虽没有引得凤凰来,却也引来了两样东西。一样是知了龟儿。白天,知了在梧桐树上直着嗓子唱歌;傍晚,我便到树下捉知了龟儿。捉到一两只的时候,睡觉前将它挂在蚊帐上,天亮时就会变成嫩 黄的知了,拿在手里,软软的、乖乖的,很惬意的一种感觉。转眼由灰变黑,我便把它放回树上,任它慢慢地爬高飞走。捉的多的时候,洗干净腌起来,过几天用油烹了吃,香香的、酥酥的,真是一道难得的美味。 另外一样东西便是喜鹊。那天,正吃早饭,叔从天井走进屋,喜滋滋地对我们说:“喜鹊在咱家垒窝了!”我们一起出去观瞧,果见两只喜鹊在树上绕来飞去、叽叽喳喳,煞是忙活的样子。那喜鹊颀秀的身形,羽翼干净滑顺,停落时尾巴一翘一翘的,看去洒脱而优雅,好 不惹人喜爱。一家人由衷地高兴,心头萌生祥瑞之意,觉得是一个好兆头。 然而,好兆头不过是贫困生活挤压出来的一厢情愿的祈望而已。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我至今伤怀。那年,大约春节后不久,村里的大喇叭一遍一遍地吆喝着欠款户的名字,催促抓紧时间退赔。我们家底儿薄,孩子小,劳力少,一年挣的工分不抵生产队里分的口粮, 也在退赔之列。这事情叫人没面子不说,要紧的是没钱没物拿什么退赔!叔眉头紧锁,一会儿走进走出,一会儿独自在一边使劲儿地抽烟。母亲叹息无语。我则感到无助而茫然。在一阵阵烟雾缭绕中,叔终于做出了决定:杀树!就这样,天井西北角的那棵梧桐树在刺耳 的锯声中颓然倒地。那一刻,叔说过的“结婚时每人一棵树”的话留在我心中的朦眬梦境,被一阵阵清冷的幻灭感侵袭…… 高考制度恢复后,求学、工作,一直在外地,家中那几棵梧桐树的印象渐远渐淡。结婚前夕,叔从老家送来了写字台、菜橱,告诉我,这是用自家的梧桐树请人打的。一时间,关于梧桐的童年记忆在我的脑海一幕幕闪现。 家中梧桐树打的写字台用了十来年,搬迁新居的时候,因为写字台小,样式也旧了,便新买了一张,把原来的闲置在地下室里。然而,时光流逝,年将半百,我却时常思念起老家天井里那几棵梧桐树来,因之也生出重新起用那张闲置在地下室里的写字台的心思。在我的 心里,老家天井里那几棵梧桐树,虽然早已不复存在,但却似乎一直还在生长着,葱绿荫凉,接雨筛月;那张梧桐树打的写字台,分明是活着的梧桐树,是老家天井里那几棵梧桐树的生命的延续,是童年的我以及我的亲人们的生活与情感的见证,冥冥之中,它们一直在 陪伴着我,呵护着我。
(散文编辑:江南风)
(散文编辑:江南风)
漫漫人生路,昨日几许红。平平淡淡的生活中,似乎总有那么些人,还有那么些事,被时光磨砺的愈发清晰,让人始终难以释怀。
(散文编辑: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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