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墓地,惊奇的发现远处的天空阴云掀开,阳光暖暖地播洒而下,晚霞红透。身旁花红柳绿,南雁北归。爱情,流浪于时光之中。纵使时光错乱,依然爱你。掏出手机,开机,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只是慌慌张张地问我,“你在哪儿?过得还好么?孩子和我都很想念你!……”接连说了一大串,我无语,只是淡淡地道出了所在的地址。
正是这个味道,让我像挖掘机一般,把掩埋在心底的家,给挖掘了出来,在一个人的寒冷冬夜,细细品尝。
还是那条河,还是那往事在岸边无尽数落,还是鱼竿弹奏的音符。可孑然的孤独,镌刻出了岁月里的深深伤痕,你转身的时刻,带走了身旁的鱼篓,只是把重而迷惘的暮色遗留,你说忘了吧,那河里没鱼。我看见你滑落的泪,如鱼在空中,风化成座座坚硬的雕塑。
寂寞天涯,面对影只孤灯,我心一抖,满腹凄凉。我触手一摸,天堂在上。
(散文编辑:江南风)
禅心容得千重浪,芳径堪留一世柔。迢递长歌云梦浸,融情书卷懒回眸。
前几天,一个朋友从另一个城市打电话给我,倾诉了他的失意、苦闷和彷徨。他在电话的那一头似掇泣了好久,连累得我也陪着流了好多眼泪。他说他并不想哭,只是有一些东西在他的心中郁积了好久,在他身边的人虽然很多很多,但都是十分的生疏。他说他常有一种心痛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如一片薄云般,在最最疏于防范时,便紧紧地缠绕于心头了。
淡淡的余晖被薄雾悄悄地收走,庭院伫立在朦胧的夜色中,一阵阵秋风打着呼哨,雾霭荡起寒气悄悄地四周蔓延。一弯眉月在对面的山头升起,碧空顿时缀满了宝石般的星星。当喧嚷的白天在城市里变为沉寂,哑然的庭院弥漫开半透明的阴影,我把黑夜带回家,依窗而坐,灯下,我那孤寂的身影紧紧地贴在墙上,那墙上的身影有痴和痛、深藏其中。越是无事的夜晚越是惆怅,相思常常被夜风聒躁成一个不成旋律的曲调。
行走于暮色浓浓的夜间,望着眼前稍显梦幻的景象,不知觉的轻叹了口气。
我一位女友公司的司机,有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却连一天假也不敢请。因为只要他休一天假,就意味着全勤奖和补助都泡了汤,收入折半,而家里还有要上学的女儿、没有工作的妻子和年逾七十的老母。
儿时,梨园是我的乐园。春回大地,几阵暖风低语,向它们谈了爱情,撩拨了梨树的春丝,早早爆青了。草色遥看近却无,是此刻的心思,淡淡的却很有滋味。不久,春阳为它们架起了暖融融的青纱帐,也是我们的青纱帐。我和哥儿、姐儿们是这个乐园里的常客。我们在这里是缔造者,缔造着一个个只有在梦里才可以抵达的童话。我们是舵手,在绿色的海洋里撑篙掌舵,没有尽头的涛峰波谷,洒落银铃般童稚的欢笑。我们是小矮人,相信有白雪公主藏在一堆斑驳陆离树影里,等待我们去发现。
农历三月,故乡的田野早已是一派绿意盎然,有零星的油菜花田点缀在这满满的绿意之间,在三月的阳光下摇曳生姿。各种树木都已是枝叶披覆,但就象那时的人们经常吃不饱一样吧,那些树木呀,杂草呀,也不象今天这样的蓊蓊郁郁。草浅浅的,刚没过脚踝,树枝倒是很绿,但稀稀疏疏的。透过树枝可看见远处山脚下人家冉冉升起的炊烟及远处山脊上的水塘在阳光下闪着金子一般的光芒。但槐树是不同的,一丛一丛漫山遍野都是,田间地头四处浸淫。在那个缺乏柴火的年头,槐树是最好的替代品,年年砍年年长,而且越砍越长得旺势,没有他不能生长的地方。一到农历三四月,槐花盛开,有粉红的,有紫色的,有白色的,以白色的居多。和暧的风吹着,空气中槐花的味道匝地而来,浓得化也化不开。这个时候,家家户户的小孩都会提着竹篮去采槐花,不一会儿便能采一大篮子。槐花拿回家后,妈妈会先将槐花洗净,然后用开水焯一下,洒上盐进行腌制,再沥干水份,用刀切碎,再和上红薯粉或玉米粉,家境好一点的人家可加点白面。但那个时候红薯很多,不值钱,加红薯粉的居多。将锅里放少许油,待火烧旺,用小勺将和好的槐花与红薯粉舀进锅里煎。火一定要小,慢慢地煎,待两面焦干即可。过去几十年了,至今想起来,那种脆香的味道似乎仍颊齿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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