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无所有到拥有,顺着命运的航线,曾作为‘幸福小站’的过客,几经波折又返回原来的起点,是因为同样一无所有后的归宿。
今天,我母亲崔振梅的告别仪式在这里举行,首先,请允许我代表我们全家,代表母亲的直系儿孙,向前来为我母亲送行的各位亲朋好友,各位尊贵的来宾,表示衷心的感谢。
漫天的花瓣飘落,纷纷扬扬,在如梦如幻的花海中,恋恋不舍,却不曾预知,掌心里的命运,铿锵的誓言,也不过是浮生一梦。
莫非您要为我添一件新衣服?我不奢求有多贵,只要颜色鲜艳,看起来漂亮就行,哪怕只有十多元钱一件也行,我这算不算奢侈?
上个世纪80年代的农村人家之间还没有现在的村村通水泥道路,每逢春节过后,长江以南纷至沓来的细雨下得令人有此绸怅,春节过后道路的泥泞木屐是最好的交通工具了,另一种就是年轻人用的高翘,一手着的两根树杆离地1尺处按上塌板,好斗者偶尔还会在坑洼路的中央相互之间掴上几下,以把对方打下掉入泥中为乐。串户走访谈心是情感的交流,更是一年相互生计的谋划,对农村人来说,犁田播种、育苗栽树可是最好的时节。种树对当下的人来说叫绿化,一年四季都可以栽培,东南西北树种也都可能存活于不同的地方了,可在我父亲的眼里面,栽树只在春天,而且只能算是让栽的树木成材或许到秋天还能收点果实,夏天一家人还能在树下纳个凉,晚上还可以放个凉床,利用树的枝干搭上蚊账在夜暮中休息,好不自在,等到几年以后长得大一点的树木砍伐放入水中浸泡一个四季,凉干后做成家具,好一点的可以当成盖房屋的横梁。
关于爱情、友谊、亲情、忠义、贞守。许多美丽的词汇只是成为了一种口头的时尚、调侃的流行色。具体而现实的生活里,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些。每每有人言及,也只有不屑一顾的哂笑和奚落。
回应我的依然是他一贯的沉默,有时候,我会很喜欢他的沉默,那种静谧是一种贴实的安心。
如此的焦黑的巨大梧桐,如此相伴相望的一对坟茔,是如何生动的触及我的灵魂,在一个人下班的路上,在郊外的田野和厂矿,我仿佛远离凡尘,像一个精灵,往返在城乡阴阳之间,次次回回,年年岁岁,风风雨雨,晨雾夕辉,是如何的憔悴,又是如何的洒脱,诗意的迁移,独行的自在,远山的僧侣又超越了僧侣的苟活抑或生活,因为我已成家,家有爱人相伴,远在南京的同袍昱弟亦相随,那可是一周一封信的相随啊?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反反复复在梦境里彩拍这个梦了,最初是零星的片段的,也是模糊的不确定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彩排,这个梦的轮廓和内容就逐渐清晰饱满起来。这个梦每一细微的情节,都在我苏醒之后的脑海中久久萦绕或盘旋。我知道这不仅仅是记忆和亲情的力量,更是疼痛的力量,是朝思暮想的一种必然结果。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样,在这样撕心裂肺的画面前,我该是多么的落魄和极度的忧伤!但是我真的很无奈,我必须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在婚姻的镜子破碎的那一瞬间,我就必须明白,所有溅起的锐利的玻璃碎片,必将无法躲闪的将我柔软的内心剌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我(耸了耸肩):不知道。石家庄我也是第一次来。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几经辗转,岁月蹉跎。随着山河换颜,上苍终于对胡兰成做出了惩罚,为了自身安危,他不得不放弃暖帐温情,开始远走天涯,四海漂泊。可即便是一路风尘,一路落魄,胡兰成的身边依旧不乏佳丽倾心,红颜作陪。
记忆里,奶奶裹着小脚,走路颤巍巍,除此外没有特别让我印象深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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