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是槚山。习惯五笔输入的我,每次碰到这个用五笔都打不出的“槚”字,我宁愿换上拼音输入法,亲切地把她打上,哪怕换上千遍万遍,我也不愿把她打成那个“贾”字。因为每输入一遍,就像安放了一次乡愁,悸动的心就静了,就安了。
世事无常,变化万千。时常感慨岁月的无情流逝,人生的诸多无奈,在过去的流年里,化作一声声长长的叹息。在岁月的长河里,我们奋力想活出自己,憧憬着美好的爱情。殊不知,爱情在现实面前,却显得如此的不堪一击。
每当夜深、都如此孤单,总喜欢静静地抽着烟、听着忧伤的音乐…
在冗长的岁月里慢慢长大,那些失去的年华一去不复返,曾咋精美的年华里相遇、分离,找不到遗忘的理由,只能静静地思念。站在安静的时光里,在温暖的歌中寻找那些不变的誓言。&sh;&sh;锦瑟
我在九天路上等到梨花殇,我在三生石旁等到青草绿。如今让我回归现实的一切,是那么的残酷,我又还是那么的天真的认为逝去的情会有重新燃烧的希望。
日子是百无聊奈的,双休日闲暇时,约上三两同事去乡下钓鱼。小城周边的河流已经污染得不成样子了,开着车子要跑很远的路,才能找到一条像样的河流。还不时地发现五颜六色的塑料瓶,我曾捡起来仔细地端详,原来都是装化学农药的瓶子,有些瓶子上的商标,故意被扯掉,我估摸着可能是巨毒农药。农村人力资源的匮乏,人们早就习惯于用农药除草了,土壤板结也就罢了,从田地里流下来的水,连河流也一并污染了。即便这样,还有人划着小船,拿着电瓶在电鱼,看到被电着的小鱼漂在水面,想起了农村的管理是何其的粗放和简单,想起了“涸泽而渔”的典故。无奈地笑了一下,也罢,难道允许你钓,就不允许他电了?
夜深了。七点钟准时亮起霓虹灯的那一刻让我暂时忘记了朝夕的劳累。心也渐渐随着这层保护色有些许的平静了。
他一头的乌发,俏皮地卷着,像个黑牡丹开在头上;长长的脖子上面,一张年轻俊朗的脸,镶嵌着一对亮闪闪的大眼,浓密的睫毛竟微微上翘着,看上去涩涩的,说不出来的感觉直逼心底;他虽然穿着一件军用绿色大衣,可依然没能裹住他那修长的身材,整个样子看上去帅气极了。
你一直向前走,没有再回头。或许你根本没有注意到你刚刚摸了一株毛毛草的头,你给了它莫大的快乐在心头。
望窗外,时值晚秋,枫叶已经飘落满庭!望着快要光秃的枝头,心里掠过一阵阵寒意,那模糊、凄楚的文字在哭泣,在无情地撕扯着我的思绪,我的回忆!
街边偶尔会有几株樱花,间隔着,开着粉红的花朵,但也并不是很繁丽的。花枝尚挂着未尽的水露,应该是被今晨的烟雨打湿了的。一两只大黄狗躺在檐下,半睁了眼,慵懒着;也有几只不起眼的小黄鸡在街巷里闲闲的走着,啄食,也互相追逐着,偶尔也咕咕的叫上两声。
自从宇宙飞船带回月球上的各种物品之后,证实了中外诗人吟唱了几千年的月亮,不过 是一个巨大的没有任何生命的石头堆子而已,什么吴刚、嫦娥、玉兔、月宫都没有。然而这 些科学发现一点没有减少我对月亮的爱恋,因为在我生命史上许多关键时刻,月亮总是像母 亲一样启示我,支持我,保佑我。给我欢乐、慰藉和力量! 我的老家是苏北农村,兄弟三人,我还未开蒙时,母亲就叫我们背唐诗,第一首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哥哥们常按平仄拉长声音唱起来,我则发出各种疑问:我床前怎没月光?月光也不像霜嘛。一次我背末两句诗,竟念成:“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我娘”。母亲高兴地搂住我,哥哥们说我“讨好!”大家都笑了,看着母亲圆圆的笑脸,真像圆圆的月亮。 卢沟桥的炮声惊走了我的无忧无虑的童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们全家乘船到水荡中逃难,一路时常听到声,母亲说幸亏月亮藏在云里,不然会被“鬼子”发现呢。从那以后我觉得一切都变了,故乡不能去了,家里人也很少有笑脸,只有母亲的脸仍是那么安详,不过逐渐黑瘦,不再像圆圆的月亮了。再后来,连年战乱,故乡焦土,田产荡然,祖父、父亲病故,大哥远去海外,杳无音讯,二哥在外地读书,我家真是“家如夜月圆时少,人似流云散处多”,通年到头只有母亲和我相依为命,四海为家,尝够了“苦难的历程”和世人的白眼,到家时,家徒四壁,只有明月伴我,这时似乎才领略到“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愿得吴刚神斧,砍尽人间不平! 多少度月圆月缺,好不容易熬到我和二哥当上中学教师、生儿育女,母亲却去世了。明月是朝去夜来,母亲却一去不回。幸运的是就在母亲去世后两月得到了母亲朝思暮想四十年杳无音讯的大哥的消息:“成家海外,立业兴旺”。可转寄一些信件,真高兴!可是写什么呢?那时刚刚结束“文化大革命”呀!想来想去抄寄了苏轼的“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深信大哥会记得这是母亲教会我们的。一年后才收到大哥回信,老长老长,先是一首杜甫的诗:“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然后谈到他看到寄去的几句诗就想到是小弟的手笔,就想起母亲,就想起母亲教我们背诵“床前明月光”的情景,就想起故乡,不由地吟诵“慈母手中线”“月是故乡明”等诗章。现在他身居海外,“可怜处处巢居室,何异飘飘托此生”似离群的沙鸥鸟,时时想飞回旧巢。 星移斗转,又是几年流逝,国家中兴、改革开放、人才流动,二哥受聘广东高校任教,我擢拔省城科学院,可谓花好月圆时刻,大哥也已三度回乡,我和二哥伴他亲见了故乡的变化。老屋地基耸立起气势宏伟的工厂,杂乱的田埂已全部规划整顿过,成了“铁马”奔驰的一望无际的田野。大哥感叹地说:变了!变了!一切变得更美了!连无改的乡音和儿时的明月也变得更美了! 去年中秋节前两天收到大哥来信,将应南京市商会之邀来宁参加“金陵金秋贸易联谊会”“赏大陆的中秋圆月,品夫子庙的风味小吃”。我们真高兴,妻儿忙碌着收拾小楼,洒扫庭除,购置食品。晚上我想起大哥回来总要祭扫母亲坟墓,我要先去看一下,还是清明去过的,几个月了,会不会有什么损坏,要及早修缮,以免大哥不安。墓在雨花台畔,骑自行车只消一刻钟。我悄然一人去了,我披草丛,拂树枝,踏着满地月色、树影来到母亲墓前,万籁俱寂,树影落叶洒满墓顶,拂去落叶,绕墓一周,完好依然,月光下的墓碑,字字清晰。一抬头一轮好大的圆月正在头顶,我忽然想起这才真正是我“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我娘”的时刻,只是再没有母亲笑着将我搂在怀里了,我又想起了母亲的立身行事,她出身农家,好读书,识大体、富不骄、贫不馁、安家庭、和邻里,勤劳娴静,为他人默默地奉献了一生,像月亮一样,默默地将光辉洒向人间,这圆圆的安详晶莹的月亮,正是我母亲安详和悦的面容。母亲去世时没有留下遗照,后来好友画了一张,总觉有些不像,大哥、二哥、看后都说要重画,现在我觉得母亲最好的画像已经有了,就是这头上的明月。天上明月正是人间母亲最好的形象。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大哥可能此刻也正想念我们。 大哥啊,您知道吗? 神州天空圆圆的月亮, 正是母亲最好的画像, 永远光明、和悦、安详, 亲人啊,不任在哪里, 只要一抬头她就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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