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乡有个风俗:起身的饺子,落身的面。家的炕头是最好的港湾。
所谓战友,其实就是农民工,当初修建水库时,按部队的编制把三岔区编制为一个营,握惯锄头的农民,一下就变成了以战友相称的水利战士。
冷冷的雨飘落在心里,梦中的身影,越来越遥远。默默地望着岁月中的你,或许还保存着最初的轮廓,可惜,我却错过你最好的年华。
年幼的我,有多少回眼看着如父的二哥跪立在久病的母亲床头,一勺一勺的小心地喂母亲吃饭,动情的求着母亲吃药;有多少回看着如父的二哥在漆黑的夜晚匆匆出门,将走失的母亲找回;有多少回看着如父的二哥,蹲在老迈的父亲身边商量家事,有多少回看着如父的二哥长锁额眉;有多少回看到他对铁不成钢的弟妹的愠怒与责打,有多少回视聆他威严的表情和不可违拗的叮呤;有多少回看到他古道热肠呵呵地竭诚助人;有多少回跟紧他的稳健的步履拜望亲长;有多少回亲身感受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气概……我的如父般亲爱的二哥啊……
从今后,天高地阔,各自畅游。我们终究会各自散场,岁月依旧,像徐志摩的康桥,不因人情而改变,我走了,带不走你的一片云彩,我只是你十一步以外风景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不足以掀起你涟漪的那个人。花灯除下,默然回首,桃花不在,春风依旧。
(散文编辑:江南风)
瞬息浮生的岁月中,我愿移步莲池,憧憬莲池所缔结的文字渊源,我和你亦如文字般纯洁晶莹,与尘埃无染。夕阳的余辉透过窗棂斜斜的映在斑驳的墙上,天色渐晚,落叶萧萧的黄昏里,我枯坐在电脑旁,敲打着本不应属于你的哀愁。逝水流年,我很慷慨的把自已锁进悲伤里。悲极而歌,喜极而泣,感激于文友将如斯的感情用文字赋予我。因为你的垂青与钟爱,才使我有勇气继续翱游于文字的海洋,在倾诉和聆听中感知到朋友的深情。停留你的文字中把心灯点亮,读心情、看日志,感悟着人生真谛,品尝着百味生活,原本是一种心灵深处的放松,却在不经意间收获了许多。人世间的悲欢情感离合造就了文人墨客的神韵,或委婉,或大气,或哀怨。我只能沿路抖落真实以卸下背负不动的愧疚。
只有这不期而至的月光令我伤感。月亮,我们心中的相思,或者过往的甜蜜,就像这月光悄悄上床,那时我们已经精疲力竭,我们没有睡去,我们在抓着噪音里孩子的声音,或者孩子的声音穿过噪音使劲的抓着我们,想起散落在各地的留守儿童,想起在野外徘徊的民工兄弟,这个夜晚,这片月光,格外的具有意义,它继续使我们忧患,在整个中国寻找,在我们的文明里寻找,或者,我们摈弃这一切,冒险一次,能不能离开这一切,找到自由和幸福?月光下的城市像一块凝固的溶岩,发着光,冒着烟。它强大的能量将会吞噬一切,创造一个新的标准,让人心刁钻,让大地悲凉。
在每次回眸时才看到一切的斑驳都还在眼前,只是不愿与情丝一起出现在记得的闸门,恐一涌出便淹没了有你的河床。任空旷寂寞的石砾伴着潮汐的来去而投掷在人间烟火之外,和一样孤静的月光看着流星划过后的凄凉。也许是青涩的心还没有读懂岁月的痕迹,只是无端生了蝴蝶梦铺满床,生了词语挂满帷帐,或许这个梦你曾来过,我只是没有看到你的步履和你淡雅的芳姿,但梦还在,你也还会来,也许梦会多了岁月带来的忧伤,模糊的世界还会在某个路口聆听你渐行渐近的声音。
佛也不悲伤,更不愤怒,仰天长啸三声,把花株拔了出来,感慨的说:“前世你们相念不得相见,无数轮回后,相爱不得厮守,分分合合不过是缘生缘灭,你们身上有天神的诅咒,让你们缘尽却不散,缘灭却不分,虽然不能帮你们解开这狠毒的咒语,但是可以带你们去彼岸,让你在那里花开遍野吧。
当我三心二意逢场作戏时,我总和爱情开玩笑。当我一心一意视爱如命时,爱情总和我开玩笑。或许,玩笑开多了、语言本就成了令人玩弄的笑话,被人视如草芥。谁的等待?恰逢花开。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只求执手千年,不求深刻、只求幸福。我有多希望你是商品、明码标价,付了款之后,你就属于我、也不必担心再失去。或许是我爱的诚惶诚恐,你到底是不知道、我多想被你爱的有恃无恐?
努力张望一个出口,可以让我看到我想要的生活,我挣扎着,身边可有一堵墙?能让我扶着站起,能让我靠着歇歇脚,能让我感到依靠的坚韧,不会倒塌,即便倒塌,我也希望别砸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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