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离殇,一把橫萧,一张古筝,诉不完我那别愁别恨。
(散文编辑:江南风)
第三天里,母亲骂得更厉害了,我们如同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可作为亲生子女,我们怎能去反驳和揭开母亲内心深处的伤疤,让她老人家更加的痛心呢?说起母亲来,母亲可是个很要强的人,1983年开始在城里摆小摊做买面皮的生意,从做生意那天开始,她一天也没歇过,从大年初二忙到年终除夕,无论寒天酷暑,风雨无阻,她每天都要骑自行车从家里带上蒸好的一箩筐面皮飞也似的赶往十五里外的城里去摆摊,正是由于她的勤劳和顽强,才使我们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1999年我们家盖起来三层的小洋楼,随之添来了29寸彩电,125型摩托车,冰柜洗衣机等家用电器与日俱增,我们的日子过得是蒸蒸日上,这都是母亲辛苦的功劳。1997年、1999年分别为我和弟弟结了婚,2000年又用自己剩余的积蓄为弟弟在城里开了一家饭店。自此,母亲也歇了自己的工,常去帮弟弟照理饭店的生意。在母亲传统的思想意识中,我作为长子,就理所当然要为我们这个大家庭生个男孩顶门立户,光耀门厅,她老人家脸上才有光,才在村人面前说得起话。事事都不甘人后的她,能容忍人们在背后说三道四,讥讽嘲笑她吗?恰恰这件事,我们成了她脸上的耻辱。母亲渐渐地变得不可理喻,精神上似乎很难控制住自己,动不动就训斥我们弟兄两,骂我们都不争气,说我们没有她,那会有我们的今天。
繁花如锦,开在青苔上,那醉了的容颜与旧时光,像蜻蜓路过般,点染蝴蝶的伤。喜欢虞姬和霸王,你为我死,我为你亡,生死相许的乱世情殇。纵自刎于乌江,临别前的眼眸,终是怀着佳人倩影,笑断肝肠,寸寸伤心。虞兮何奈。却只叹一句,共君三生,生生不换。玉带粉钗,罗裳凌遥,那芊芊柔荑,落入拈花丛,花已眠,唯独佳人丝丝泪流。霸王的执着,虞姬不悔,等的是时光的回眸,迎一场盛世欢爱。然而,离若参商,纵使隔了几千年,你再把她相遇,终不能与她化作鸳鸯,长相守,不相忘。于是,相思入梦,那断断续续的相望,也只是一枕苍白。
夜晚来临,子夜之时,可否有风?是否有雨?夜宴中的交谈至此,我说去洗手间,一个人站在酒店的走廊,看外面的夜色,象重门一样打开,一扇又一扇,层层叠叠,山外之山,水外之水,夜外之夜,却没有月亮,甚而没有星辰;想起卖火柴的那个小女孩儿,可怜的孩子,我们的童年时光。
一夜的风,没有带走我一身的疲惫,我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在那沉静着,没有丝毫的睡意,眼前频繁流动的是记忆排序好的时光剪影,如一台黑白的无声电视,不知疲倦地播放着,我不知如何去摆弄它,不能束之高阁,不能安之若素,只得,起身,端起桌前的酒,一饮而尽。
是的,木岛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在最无忧的童年中先后失去了自己的父母,想必是多么凄凉,甚至连他人都觉得惋惜与同情,那她的内心是该有多悲痛呢?
记得以前曾经看到过这样一个书名【天堂在左,深圳在右】,只是没有看过是什么内容。
无论什么到头来不过一场空,什么名,什么利,什么爱恨纠缠到头来不过是棺材上的一抹尘土,带不走留下来,那此生何不放开抛下。
当你真正的懂得人生的时刻,或许你已经不再年轻。但是当有一天,你安静的回忆起这一生走过的坎坎坷坷,你才感叹这样的人生,才算得了完美。
妈妈生病住院,医药费都是向亲戚朋友借来的,妈妈去世后,家里还欠着别人不少的钱,家里那么卖一个鸡蛋的钱,父亲都要凑着还债,哪里还有钱给我买书呢,我就是一个写字本,一支笔都买不起,我总是捡起那些空纸烟盒子,把针线缝在一起做写字本,有时候,我把姐姐旧作文本上空页子撕下来,做写字本。现在想起那时的日子,我真心酸……
我朦胧的双眼看这世界好像也朦胧了。树也充满了柔情蜜意,就连花儿也把我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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