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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生活没有父亲看着照顾时候家庭柿树姐姐

符韵散文网 诗歌大全 2020-09-29 01:21:37 2624 0

  只是寂寞再一次开始侵袭我的生活。一个人的夜晚,我会在噩梦中醒来。吞食大量的安眠药也于事无补。失眠长期光临,并打算长住.面对空白的墙壁,我还是会寂寞的流泪,泪水冲破那堵叫倔强与坚强的墙。你看,我还是学不会坚强,我一直一直有你领导着快乐,你离开了,我再无快乐可言,会哭会痛,会孤单的手无足措,找不到开心的感觉从何而来。

  既然无缘,何必不忘!错误的相逢,也许早已注定,只是彼此生命的一个过客,不能做永久的停留,可是为何?放弃的主题和插曲一样难舍,轻沾墨笔,把你的一颦一笑,描募在时光的画布里,永久珍藏,哪怕落花成塚。孤独的日子,醉在悠远绵长的疼痛里,倒在无人问津的角落,任凭那流淌着思念,抖落一地凄凉。独叹咫尺天涯,人在何方?

  柿树和老宅相处默契,有着一定的情缘,它也是父亲和大哥一起栽的情结,因为这棵树后院的两间平顶楼房所以只盖了六米跨度而且当时未建楼梯,也因为这棵树少年时的我想上楼却从树干上摔下被跌得半死至今仍留旧疾。柿树它陪伴我成长,给我们果实,分享我们快乐,也惩罚了一个少年的轻狂。

  往日的一幕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三爸”卖糖果给我吃;“三爸”帮奶奶挑粪;“三爸”伺候我生病的妈妈;“三爸”昨晚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束鲜艳的红花……

  还是那年,可不是浪漫的夏天了,却是冷飕飕的秋天。等不到一年之约后的夏天了,待不到梧桐叶再次繁茂的季节了,她抵不住父母强大的攻势,不得不“就范”,答应了婚事,快要嫁人了。

  她上了几天课便从座位上消失了,孩子们说她家离这儿不远,就在学校前面一个独门院的土房子。

  东北早来的秋天,母亲总是在霜降前把万年红一株一株地挖出来,移植在花盆中,摆放在屋里窗台上来延长花期。于是,从此每年深秋季节,母亲屋里窗台上总有一道靓丽的风景。

  在农村,农民生活向来不易,而我母亲应该是最不容易的。  母亲是不幸的。在“文革”前,母亲曾嫁他人,但那人不知珍惜,屡施家暴,母亲像秋菊打官司一样跑了县城26趟,终于在亲人庄邻嘲笑的眼光里与那个“恶人”离了婚。1968年底经父亲在文家埠村“宣传队”的朋友介绍嫁到我家,然而,家庭中有些人的思想很保守,母亲的离异的经历也遭到家中一些长辈和同辈人的一些贱视。“文革”中我家“成分不好”受到管制,我父亲终于承受不了生活的压力,心理崩溃,精神罹病。从此母亲就与一个时而发疯,时而正常的病人为伴,过着艰难的日子,直至父亲1992年秋患食道癌去世。母亲在姐和我独立工作生活以前,一直以来,既要照顾患病的父亲,又要抚养我们年幼的姐弟三人;后来1996年,哥哥不幸因一次煤气中毒大脑受轻度损伤的影响又得要照顾。多舛的家庭一直与贫苦艰辛为伴,母亲辛苦劳作,光照顾病人就熬白了头发。母亲就这样过了一辈子了。  年轻时的母亲,一直被现在的我在心目中当成了神崇拜。她那也许有一米五高、九十斤重的瘦小的身躯,哪里就有那么一股神力,扛动如山一般的家庭困境!一个庄上的劳动妇女,拉着一个病人,牵着一头牛,领着三个孩子,是怎么种那十亩薄田,从春到秋、从播到收的,现在想想都觉得累。可我小时候却从来没有听过她一句埋怨、嫌累的话,只记着她高门大嗓地“吆喝”我们下地的情形和她一人搬动用“碳酸氢铵”袋子装的得有八十多斤的一袋袋小麦的身影。该种时种了,该收时收了,一样的农时,地里的什么活计就从来没有耽误过,没落在哪家的后面。我曾试图求证过母亲问她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母亲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干,指着谁干啊?”听到这话,我默然、惭愧了。我小时,见过她多少次剪掉她脚掌上的“鸡眼”,医学上说那是所谓的息肉增生,在现在的我看来,那就是由于做太多高强度农活而磨出的老茧反向向肉里生长造成的。  她的辛苦付出,总算是有回报。虽然不比别人家那么殷实,但总归让一家人衣食无忧,虽然物质贫穷,家里当时还是考出了两个学生。姐姐1989年考上临沂卫校,我1997年考上原临沂师专。在偏僻遥远的一个小村庄,一个农民家庭里出了一个中专生、一个大学生,这让许多街坊四邻钦佩不已,被大家称赞为“了不起”的事情。1988年,我们家也盖起了在当时并不落后的三间瓦房,1996年,哥哥准备结婚了,又给他盖起了三间大瓦房和前面的小平房。这些家庭的变化,街坊四邻都看在眼里,都夸我母亲是一个“了不起”的妇女。直到现在,一些与母亲相熟的庄邻同母亲聊天的时候,还直说:“真服了你啦!”可是想想这一切,最应该感到佩服的“五体投地”的难道不应该是我们这三个做子女的吗?  母亲是1947年出生,今年都七十二了。可是在她来说,哪里觉得自己是一个早该“退休”、含饴弄孙的人啦?我哥家的两个孩子一、二岁时,她照顾,我的两个孩子一、二岁时,她照顾,就像保姆一样,直到照顾到孩子会走、会跑。孩子大了,不用她看了,她可也没有闲着的时候。地里的活,她要带着我哥一家一起做——我哥娶了个云南媳妇,不懂北方的农时。早先的时候,村里有人贩柳条筐到农户加工——用塑料布吊筐里子。母亲从一分钱一个一直干到一毛多钱一个。我们都嫌她挣的还不够个点灯熬油的电费钱,她倒好,说:“闲着干什么?”为了省钱,把灯泡换成10支光的,有时为了赶活,干个通宵,把眼皮都熬红了。只要不干活,到哪个地方,只要一坐下歇歇,不消一会儿就打盹,头瞌睡的像个在地上啄食的老母鸡,瞌睡得劲过了,身子猛一歪,醒了,对着别人“嘿嘿”一笑,一会儿又要重复刚才的故事,让别人直笑话她。近些年,我们村南边的萨庄村有柳编大户开了个厂子,招零杂工,她又跑到这个厂子干起活来。从最开始一天才开十来块钱一直干到如今涨高了的一天四、五十元。每每我们姐弟仨竭力劝阻她别干了、歇一歇的时候,她都当“耳旁风”,用一句话把我们给顶回:“歇着能干什么?”是啊!歇着能干什么?很多人都会很轻松就能给出答案,可是,母亲却给不出。“挣点钱还能帮帮你哥,给家里贴补点。”“能指着张手向你们要么?”她倔强冰冷的眼神生生地把我们姐弟给逼到墙角。  可是,这个“倔老太”除了不听劝外,还有一样让我们做子女的无法容忍,就是她的不好好吃饭,总是对付。我和姐姐工作在外,不能常回家看她,每次回家或打电话,总要嘱咐她要吃好、喝好,可她倒好,就从来没有认真对待过我们的意见,她也不愿意到我哥家吃。每每周五我回家,常常看到的是,桌子上一盘辣椒拌咸菜,还有一摞煎饼,引得我忍不住发火“凶”她。以至于我那宝贝儿子梓嘉打电话给奶奶时也总要奶声奶气地说她:“你要好好吃饭!”母亲“呵呵”笑着答应着。可是,我知道,每次母亲只是虚应一声了事,回头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父亲1992年秋天去世以后,母亲一直守寡至今。对于母亲,街坊四邻都称赞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听到这些评价,我作为子女,也由衷地感到自豪,不独为她,也为我们子女自己。我为有这样一个受人尊敬的母亲骄傲。正是她的拼干、硬干、苦干,撑起了一个家,正是她的坚韧、顽强,铺就了我们的成长的路、希望的路。在我们子女的心中,母亲就是天,就是一个大写的“人”。她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  现在,母亲的确老了。她有时会抱怨干完活后,腿累得生疼,也没个人给搭把手。听到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每每离家返回学校的时候,看着母亲一个人伶仃地站在门前的桥头上跟我们挥手告别,送我们走,那瘦小伛偻的身躯,花白沧桑的头发,和无限期待的眼神,总是会莫名勾起我心头百般的辛酸。我总想着,该拿什么回报母亲呢?我又能拿什么回报母亲呢?万语千言只能凝成一句话:“我爱你,亲爱的母亲!”  是的,母亲,你就是我们的天!  我爱你,我伟大的亲爱的母亲!

  陶伟,靠你自己了哦,满弓昂首,射手座的男人不怕不怕!什么都不怕!

  有时候听着老歌,看着老书,或是看着老照片,或是看着老笔记,回忆着旧事,这才是一种生活,时常记得教育过你的人,时常问候帮助过你的人,要学会怎样去生活,要学会怎样去享受这世间的轮回,这才是活着的意义,并不是迷茫或是糊涂的活着,过去是美好的,过去是残酷的但也是绚丽的,记住昨天和以往的失败和成功,才能建造今天和明天的希望。

  娘啊,您从来没有教过儿如何自立、自强的道理,可儿从娘多年独自挑家过日子的言谈举止中,深悟了这样的道理呀!

  晚秋的夜,一丝落寞独上心头,我又在流泪,菩提树在黑暗中凄清的摇曳。远山的钟声更增添了几分凝重,一场秋雨,没有预约来得无声无息。就像是我和你的故事,悄然的没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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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生活没有父亲看着照顾时候家庭柿树姐姐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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