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婚姻生活类的剧集,真实,也不真实。你所希冀的,现实里永远都到不了你所设想的。
(散文编辑:江南风)
人在雪中,雪在风里,风在梦里,梦在怀中。一盏灯,一茗茶,一心境,一回应。
失去了你,我也后悔。怀念你,也会时时想起你,和朋友闲聊,总会忍不住或多或少叙说我们的故事。我也曾经欣慰过,生命中有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己,期待彼此能够相伴到慢慢变老。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挽留住。
我从口袋中拿出一条洁白的方绢,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左肩,把方巾递给了她,她轻轻地拭去了泪水。她拭后,我接过湿湿的手绢,轻轻地叠好,放到她的手中。这送给你了,有你的泪水,也有我的情意。
少年时,看到邻里亲戚成亲,只是把那当做喜事,因为我们这群小孩子可以吃喜糖,放鞭炮,抢红包,甚至和青梅竹马一起玩过家家,装作新郎、新娘的样子,做着大人们的动作,在河畔的柳林里,嬉笑打闹,乐而不疲。两小无猜的笑声溢满整个村落,溪里的游鱼也格外欢畅,泛起一阵阵清波。
虽说是抚州人,但我总是以一个过客的方式行走其中。看眼前临水的码头遗址,转添水波中微微荡漾的青瓦灰墙,在与我相逢的这一刻,就已预见重逢处却不见昔日来往穿梭的帆船,也没有往日漂流而下的竹筏与木排,只有静静地感受流转着的河水,载了汤翁一曲《牡丹亭》,红衣半落,画卷心底淡淡的应被旁人画里看,两手再难握接的那年复一年枕着河风起可的码头。
母亲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她买了一把韭菜,两斤鲜桃,又在杂货店买了一块香皂,然后推着自行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当即将离开集市的时候,我看到路边搁着几只铁笼子,笼子里关着很多只小白兔。我被深深地吸引着了,从自行车上跳下来跑到跟前,蹲在笼子前兴致勃发地看着兔子。只见它们体型小巧,身上的毛像是柔滑光亮的绸缎,一双红眼睛眨来眨去,两只长耳朵竖在脑袋上微微晃动。母亲喃喃责备我不顾危险从自行车上跳下来,见我看得入迷,就买了两只让我养着玩。母亲还随口给它们起了名字,一只叫短尾巴,一只叫大耳朵。
是的,那一段日子过的艰辛,爸爸妈妈又都在远方打工,剩下年老和小孩,伤寒咳嗽就时不时的跟我玩耍着。好几个年头过去了,记忆里总是有这些模糊的影子,也许提醒我生活中的不容易。
第三天安葬完母亲,他们都累了,晚上都早早的去睡了,我也很累,可是我突然想起母亲以前讲故事时说过:人死之后,5天之内要走很多路,那边很黑的,所以守灵的人一定要看好灵前的香,如果灭了,那人就会摔跤的。我不禁愕然,睡意全消。于是我一个人又去坐在母亲的灵前,好好盯着那忽明忽暗的香火,心中默念:娘,我知道你身体不好,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摔跤的,决不会。
终于有一天,所有的桂树都变了样,曾经满树的黄色好像在寂静无声的深夜里全部逃亡,逃到了一个我们不知道的远方。
午后的阳光散在枫树上透过那依稀的叶折射在蓝白色的衣裙上,风情扶着那柔美的发丝。片片枫叶缠绕着淡淡的忧伤飘然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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