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编辑:江南风)
泪水,劈劈啪啪地滴在了春燕的脸上,春燕也哭了,“爷爷,你也不要我吗?”
曾读那本绘画的诗文书,至今亦忘不了那字句间一撇一捺的禅意。只一老者,一孩童,一山峦,一古松,便把那句“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意境完美地勾勒出来。深山,行人,孩童,淡淡流阑风,寥寥雾林气,一花一草,一树一叶,便是一个世界了。云雾苍茫,所以孩童望不到天,看不清路,正如隔着逝去的时光,想望也望不到前方路。这寸禅意的光阴,这段凄迷的岁月,又该如何收藏?经年之后,当童年不再,回首轻叩,那句云深处藏了多少年轻的岁月?云深似海,只是时光不再。那拂过的印着诗文的泛黄纸张,承载了多少欢清薄凉?一页页,一行行,都是如今回不去的年少过往。再读起这句诗,只觉得再也寻不回当年的感觉,反倒是心中荒草凄凄,遍地荒凉。若当时,能清楚记下流年的诗行,能把一切都读懂,是否就能少点悔恨悲伤?若当时,能收藏一片被月光浸透的树叶,把一切握稳,是否就能少点遗憾彷徨?若当时,能看清父母鬓下的白霜,能把心疼唤醒,是否,如今就不会如此牵念难放?若当时,能早点明白童年不会地久天长,把珍贵的岁月都收藏,是否如今就不会有如此多的童年怀想?
一路墨洒凄凉,总想歇笔来让心灵沉寂,可是除了文字,我一无所有,就如我的文章一样,每每守着寂寞的夜,滴墨成伤。
因为心中抑郁难平,导致愁病交加;因为愁病交加,又心烦意乱,夜不能寐;因为夜不能寐,所以连做梦的能力都没有了。“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展不开的眉头,捱不尽的更漏呀,她只有面对昏黄暗淡的灯光,把灯芯挑了又挑……
我可以迎合各种人,我可以卖弄各种笑,在这原有的死寂当中这不算是笑料,这只是一种赖以生存的方式,渐渐的明白在这里简单的人会把简单的事处理的复杂,复杂的人会把复杂的事处理的简单,简单不会成为赖以生存的借口,复杂却是赖以生存的理由。我仿佛变成了一颗任人驾驭着,说轰谁就轰谁;我又如初生的牛犊,自以为是的仗义换来的却是别人的嗤之以鼻。我总觉得自己是对的,是聪明的,理智的,可到头来只是混的不能再混。我以为我可以游刃有余,可回头却发现没有返还的余地。我以为我早已石化,早已波澜不惊,可到头来只是剑在弦上不得不发。
放弃是另一种爱?放弃是另一种幸福?确切的说,放弃是另一种方式的拥有!与其狼狈地退出,毋如洒脱地放手。因为在放与不放之间,是最苦痛:情感是不能勉强的,也勉强不来,即便死死地抓住,又抓住了什么?是伤痕,是痛苦!把手握紧,里面什么也没有,把手松开,我拥有的是一切。
我们渐渐成为了知己,每次和你打电话,我都会很愉快,也会劝你减肥,锻炼身体,你有三高,你还被摩托车撞过一次伤了腿,所幸没留下后遗症。你在中学做过政教主任,又到小学任校长,后来小学被合并,你去年才调任我们就读的大学招生办主任。连续出差十几天,你竟在宾馆里悄悄地走了,没给你的亲人留下只言片语。而我们大学毕业后只在同学聚会时见过两次。再次相见,是你的追悼会!
我想了很久,很久很久,我才有勇气告诉自己那个残忍的事实:“我所做的一切,之所以你会不在意,是因为你不爱我。”
“也就是说你从倒在烧炕门口到现在已经躺了大约五个小时了?”我吃了一惊,又解释说,“门窗关得紧紧的,邻居哪能听得见呢?”
今秋去秋,眼前人终被满目河山误。当我的万丈豪情倦怠回归,你又在何处?
〔13〕 《今古奇闻》 题“东壁山房主人编次”。有光绪十三年(1887)“东壁山房主人王寅冶梅甫”序。王寅,字冶梅,清江苏南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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