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远离自己的那条街,为什么?怕找不到回家的路!如此无常的城市里,人和地点间已失去了最基本的约定,同一位置,
偶尔想起,会泪水涟涟……可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泪水留不进自己心里?
芸芸众生,这不是我一个人所渴求的,我相信耳边所有无助的心声;什么才是懂解,我浅浅的以为,不会给任何人压力,猜疑和伤害,特别是身边的人,它是一种怡然和轻松的姿态,一起谈人生,划未来,一起言笑生平,一起揽月在怀。可是,人生没有完美的世界,不是你苦苦等待就会有结果的。
(散文编辑:可儿)
记得你曾说过,你向往四叶草的幸福,在无人山谷建一小屋;铺一青石小路,临水而居。风清云淡时,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欣赏幽谷兰花草;轻舞飞扬时,可以相依笑揽清溪月;墨染流年时,可以点亮心灯,红袖添香。于是,我踏遍万水千山,寻觅到这个四季如春,栀子花开的隔世桃源,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无人会惊扰,是一个无尘幽静的水云间。但,荷池有莲花千朵,鱼儿戏水。月上柳梢头,可以在菩提树下和挚爱的人,诉说这千年的美丽;遥望静月,细数蓝星点点的心语,犹如置身于紫藤花海里。这是你梦寐以求的地方吗?我轻闭双目,想起,初见你时的笑靥。
你走了,你还那么小,本来你的路应该很长;你走了,带着对父母的依恋和对这个世界的不舍;带着对冷漠者的怨恨,你走了。小悦悦,临走时你受了那么多的苦难。你在那个世界会怎么样?你会不会觉得痛,会不会常常哭,在那孤寂的世界里有没有车来车往?
活到这个岁数该是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的人了。无奈许许多多的不情愿还是围绕在周围,不得安生、没有清静。
第一次来县城里,很失落。我曾在电视(那也只是山里人唯一能了解外面世界的办法)里看的比眼前的建筑物好看多了,而不是眼前早已发黑的墙壁;我更没想到的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却是来看病,而其他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岂止是无关,而是根本就没有资格与他们有关,我只是一个为了乞讨生命来到这里的人。黄包车将我和姨父送到了医院门口,医院很大,人也很多,比我们一个村里的人还多,很难想象,有这么多的人在遭受病痛的侵蚀。医院也没有例外,和其他建筑物一样早已发黑,也许和时间有关系吧;其实我知道,离医院没几分钟的路就是刘伯承纪念馆,人家是元帅,那里的建筑物总会干净些吧。我当时甚而会觉得,这个县城是不是也要被病侵蚀了,是不是这座城会在不久的将来像古老的战场一样沉寂,没有一点气息,有的只是那望不穿的废墟。这座城没有病,这幢医院大楼,最后也没有病,在改建新城时搬走了,当我们再次相遇时,已是两三年后了,那时的我是再一次向它来乞讨生命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深处的悲哀,那里不能碰触,也总是在岁月的遗漏中而忘记碰触。其实我们都没有忘记,那是一种类似于忘记的记忆,恍惚的让人不知道它的存在。孰不知它们以各种各样的姿态存活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印记在我们的脑深处。我们看着岁月飘落,看着时光翻转,看着年华老去,却一直看不见斑驳的悲哀。于是它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竟然自动出现,我们惊叹的同时开始逃跑。但是它总是隐匿在我们不经意的地方,或者在夜晚拉长的影子中。它就是最强大、源源不息的生命永恒,它存在于我们的生命中,紧跟我们穿梭其中,我想或许以后会随同死亡湮灭。
悄无声息,岁月一天天的蛀蚀着每个人,又过滤在人的心里。生活里,人有很多的百感焦急、泪如雨下,个人的生活个人的生活百态,个异的太多了,我懂得了。默默中我习惯了忍耐、沉默的生活着。沉静中,记忆着往事的一幕幕,突然被小娃的哭闹声惊醒,然而再也不会被这一幕所搐动,我始终学不会说点什么,然而我选择在寂寞中倾诉我无音的生活......
在薄薄的仙女的白纱之后,太阳迟迟地偷偷地显露模糊的面庞,微弱的光线,送来遥远的故事,你的,我的,我们的,去年的,今年的,昨天的,美丽的,苦涩的,含泪的,带笑的,一幕幕一段段,或悲或喜,或歌或泣。故事就是故事,被时光筛选,被意念沉淀,成为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记忆的长河中随时光沉浮,思念从一段跳跃到另一段,以泪水溶解以日子相连,最终越来越少,越来越真。
错过了,无法了结一个毕生的遗憾,而在遗忘中永恒。卸下囚禁在心里的你,忘记你的存在;毕竟,你不值得我再去这样的爱恋。爱的执着到此为止;毕竟,你不须要。让爱作废,把想念,扔到海里;毕竟,你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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