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掏空了心的感觉,我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毅然决然的拉黑删除,逼着自己绝不留恋。原来爱到一定程度,连一丝一毫的喜欢都容忍不得。要么生,要么死,要么爱,要么恨。我原以为可以做到和平分手,却,终究换不来冷静。你很好,真的很好,好的我再也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这么久了,我还是没能找到一个人像你那般了解我,知悉我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宠溺我的脾气,忍着性子不发牢骚。我竟觉得自己很怜悯,不是因为失去,而是我连你生气的样子都不曾见过,直到现在也没有。好像在印象中,你只有失落、孤寂、开心、惆怅、淡然、无所谓……唯独没有生气,真的好可惜,我都来不及看见,就永远的错过了,失去了。
暮色太暗,宴席已散,众人已走远。而你在那众人之中,我无法辨认,无法再相遇。原来我们只是比陌生人要熟悉一点的关系,仅此认识而已。
素素无法估计军的痛究竟有多深,他们之间的爱源自人类最原始最纯真的萌动,纯洁无瑕,即使相隔万里也不离不弃,相比之下她对军的爱是多么渺小。
随后,他便用夹子夹住了指头长的两片纱布片,相继盖住了月月的眼睛,然后左右开弓,娴熟的将针穿过月月裂开的“娃嘴”,并提醒道:“是两个口子”。
那是国庆过后,已经到政府报了道,分在了党政办,那个属于你的办公室
夜色沉沉,毫无月色。唯夏雨淅沥,敲打出一节节的断章。在风声、雷声、雨声的相伴中,如烟如雾如风的往事,一起涌入记忆的窗口,痛快淋漓地倾盆而下。亲,你在何处,你沉静的容颜是否藏于天外?一个人,追随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缅怀记忆留下的伤。百里之外的一座县城,串起我魂牵梦绕的思念……亲亲依旧在,恩爱却凋零,夜夜在守望,伤感诉无言。“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轻抚心灵,幽思绵绵,刚刚沉寂的心海,又涌起感情的波澜。
山上人家的灯亮在大白里,有一点温暖的粉红,这让我想起同学庹民。灯光转到阴山的背后去了,我沉入思念的深渊,庹民已离家出走二十年了,至今杳无音讯。
一生一代一双人,此情上穷碧落下黄泉,皇天后土,日月可鉴。旧意仍在,旧人何处?覆水难收,破镜难圆。怜取眼前人亦不可得,悲呼。不再有暖色的眼底波,你的墨瞳,我再看不到似水柔情。锦缎华容,怎敌你素手丹青。山河冷落,残照当楼。月华溶溶,曲终人散。执曲人泪流双眼,青丝覆面。
或许不能再想,因为时间都已过去。从前不喑世事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抬头望望天,一切都像是昨天,流阑风烟,俱净安然。只是心里清楚地明白,过去终究是过去了,不管有多不舍多怀念,这一切都无可阻挡。
女生们做饭的手艺还真不错,当我们几个男生从山上采来大抱的映山红,她们早已做好了晚饭,不过米一点也没有糊,我吃得很可口,英子坐我旁边,漂亮的红裙子就像芬香的映山红,由于是长桌子,她将菜向我这边挪了挪,引得李永他们一阵起哄,英子好看的大眼一瞪,男生们就乖乖地没了声息。
记得那天我看到你,你穿着绿色的长裙,站在春风里向我招手。记得我那天去找你,你戴着洁白的太阳帽,躲在花下向我微笑。如今我捧你在手心里,你却一声也不言语,让我怎不痛惜?
第四次做“贼”是偷吃生产队的瓜。那时的瓜长得很好,又大又圆、又甜又脆。我和尕姐在人们午睡时,背着小背篼给猪拔青草。天气炎热难耐,我俩拔着嫩嫩的青草,来到生产队的瓜地。其实那瓜还没有熟透(后来听看瓜人说的),我俩抱起两个大瓜(忘记是籽瓜还是西瓜),装进小背篼里,用青草掩盖住,神不知鬼不觉回到家里,关紧门(父母亲已经上班下地干活去了),就使劲砸开、掰碎,狼吞虎咽的大吃特吃起来。不料正吃的起劲时,我家院子(没有大门)里忽然传来一个老头儿的粗野叫骂声,似乎手里提着一条鞭子或者一根木棒,说是他看管的瓜被人偷了,就是我俩,还喊出小名,让我俩出来!我吓得自然钻进了我家唯一的一张方桌下面,哆哆嗦嗦、战战兢兢,我尕姐像一个木头人似的,脸色苍白,眼神痴呆------好长好长时间,才悄悄的打开一点儿门缝向外张望。好在当天晚上没有听到类似的消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现在,当年曾到过我家大骂的粗野老人已在二十多年前不幸作古,我也非常怀念他老人家,在那么艰难困苦的岁月里,竟然还那么的刻薄、毒辣、残忍!而我的尕姐虽不是百万,亦不稀缺几个西瓜、杏儿、桃儿之物。
免责声明:文章《没有无法青草思念映山红记忆尕姐起哄庹民生产队西瓜花下》来至网络,文章表达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文章版权属于原作者所有,若有侵权,请联系本站站长处理!
- 上一篇: 没有无法走出看不清逆流月亮大脚脑海习惯新发东西度日
- 下一篇: 没有无缘天涯美发时候西藏厕所空间还有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