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庸碌碌的世人都会在某个特定的一瞬有了牢固的维系,我是肉体凡胎的凡人,对于一个大学,一个专业,一个班级,一个寝室的巧合,我虔诚的信奉它为缘分。
蓦然回首,蒹葭曲尽;然,白水经年,往事如烟,你语下的《上邪阙》也早已镜花水月,沧海桑田,月字回圆,你我已陌路两茫。月映琴楼空弦痴,酒醉灯残只影殇;兰舟逝远,而你也早已从水中央宛然隐去...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有外甥我想起了二叔家的儿子,我弟弟。从未联系过,感情很是生疏。原因在母亲那边。先生说,过年去带他来家里吃吃饭。未过年前我有如此想过,只是真的摆在眼前不得不做决定的时候,我始终做不了。我想,我是没有找到说服自己去接受那个从未给过我温暖的大家庭。而与外甥的相比较而言,婶子在弟弟几岁那年走后,弟弟再也没有见过。这是多悲痛的事,有着父母疼爱的我,从来都不会知道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有多疼,伤口有多深,我无从知晓。
大雪终于收敛了一点,没多久也停了。我赶紧收拾东西,故意穿得轻松些以便翻山越岭。帽子,手套,大衣,雪地靴,背上行囊,出发!
你离开以后,我一个人念初中考高中,没有人在周末陪我在黄昏的时候走过那条有些阴森的小路,我学会了骑自行车,不用背着重重的一袋米走长长的路了,家里有糖果的时候没人跟我抢了,可是慢慢的我已经不那么喜欢糖果甜腻的味道了。
几年前的秋天。她和他手牵手的走在这条道上。其时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感情上的碰撞。
至上次,我说的话,他可能听进去了,他没日没夜的去干活。而且,我与他的关系越来越近了,他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喜欢同我聊。后来,我们彼此有一定的好感。这种好感就是一段恋情,我是一个初青的女孩,也可望这份爱情,但这种爱我常常在夜梦中徘徊,我不知道我的爱会不会给他幸福。因为,他有过一段婚姻,而我却是一张空白的。不知道受伤的他,需要我给予他什么样的爱?还有,如果我的自私,会不会让别人说他无情无意,老婆才去,就同别人好上了。也许,别人也会说我趁虚而入。我不在意别人的流言蜚语对我,而我在意别人说他。种种矛盾在心中打仗,所以,我采取了有意躲他。没有想到他受不了我一躲,他又开始汹酒,人又回到了从前封闭了。
也许初中升高中还是技校,只是皮子对自己人生的一次自主选择,他想和哥哥一起努力,让他俩的生活不是哥哥一个人的累。皮子学习成绩很好,我不相信他没有考上高中只是一次意外,也许他太懂事了,所以自己选择了“意外”。
你说,你为什么一直未曾停过笔,我说,我是一个心中执爱的人。为了那份已被岁月风干的所谓爱情,宁愿拿所有文字去祭奠。人生因为有爱和憧憬,才不会那么孤单,我依然坚信,有的人,会将一份爱情带进时间的尽头,遗忘了光阴的存在,一直到白发如霜。
今夜无风无雪,凝眸望去;城市中还有一些亮着的灯火,难道还有人会和我一样;在柔和的台灯光影里提前祭奠将要逝去的倾城之殇?你,是否已进入深眠?做着一个又一个美丽香甜温馨的梦?窗外枯枝梧桐,静静的立在那里;与窗内的我对视,无声的交流着孤单寂寞的情绪。
有时午夜,我坐在电脑旁伏案写点文字。随时看看身旁的鱼缸,可爱的小鱼儿,有的沉在水底静静的不动,有的在水中央微微荡漾,有的在柔软碧草之间轻轻徘徊,有的渐渐进入梦中水乡。唯独它婉约的浮在水面,悠悠看着我、伴着我、觅着水面粉色的花瓣,还有我熟悉吧嗒,吧嗒吐着水泡的声音,仿佛与我应和着,微笑着。在春夏交合的写作之夜,我似乎感觉到了,它仿佛是我生命之外另一种温馨生命的载体,近在我心中那个地方温馨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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