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在曾经我们走过的地方,在那熟悉的山涧路上,我采摘了许多的野菊花,黄黄的,看似若不经风的样子,却开得漫山遍野,十分的美丽鲜香;走向一潭池堰边,碧绿幽香的荷莲,开了好多的花,五彩斑斓,我采下最鲜艳的那一朵,我知道这是你心中的爱。亲亲吻着它,茫然找寻你的身影,好想把手中的花香送给你,可你却不在我的身边。
我觉得有些心灵的伤害,记忆刻得太深了,就是用磨石都难以磨平,就像溪沟峡谷一样,反倒因为流水的不断冲刷而深陷不已。于此,为了防止岁月继续挖淘下去,我就只有将其洗出来晒干。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当时乡村届满,正常换届,我所在的这个乡因为种种原因,要领没有选得起党委委员,致使一场排山倒海的选举,顿时化为乌有,而且草草收场。 上级高度重视,认为既然出了事,是是非非,暂且不论,单以大局为重,及时整顿残局,稳住民心是关键,于是就拿行政长官垫背,立马降格使用,并且调离这里。两个月以后,特作重点考虑,派了一位空降兵下来,以尽快扭转乾坤,绥靖人心,速而归统。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把烧起城里人与乡下人的区别;二把烧起脱离政府食堂,解决所谓城里人的生活问题;三把烧起以“情”为重,以赌为乐,朝日享受所谓的高雅娱乐。 其实,城乡有别,无可否认,但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是城是乡,都来自五湖四海,皆兄弟姊妹,况且相遇也是缘,同行也是福,怎么就分出“城乡”二字来?难道……那自认为是城里飞来的“洋凤凰”,总觉得乡下不是自己的天地,于此终日抱怨,乱作乱为。 且看“洋凤凰”,白面书生,长头发,歪搭搭,中等身材,不胖不瘦,说话多“凯撒”,好像才高八斗……从外观形象看,倒不失清新秀雅之气,再加上一件白衬衣,下身米黄裤,白皮鞋,油亮亮,似乎蚊子都巴不上,一副“公子”模样,与乡下人比起来,倒是格格不像。 “公子”来不多久,就开始明察暗访,哪些人是本科毕业、哪些人是专科毕业、哪些人是中专毕业、哪些人是师范毕业、哪些人是改行过来的、哪些人是城里人、哪些人是乡下人、哪些人是半边户、哪些人是关系户,言下之意很简单,就是分出高低贵贱来,不妨高人高看,中人平看,下人低看,至于那些老实人和没有关系的人,就不当人看。 人心似雪,随风飘扬,分岭下山,一些人靠城,一些人站乡,还有一些人处中间看方向,最后都大势所趋,倒向一边。诸如,那些所谓城里的高贵,也跟着有意嫌弃,说:“政府食堂生活不好,没有什么油水,而且卫生条件很差,看起就没有食欲。”于是,了然不在食堂吃饭,也跟风“城市”队伍,混吃混喝。“公子”的行军队伍越来越大,他常带着所谓的弟兄们,开小灶,坐馆子,东家到西家,上街到下街,乡村到城里;腻了猪肉吃羊肉,弃了狗肉煨牛肉,放了家味贪野味,肉来肉去,胃烦换味,酒醒酒醉,心想喝不完的海水,用不完的财税。 有的人吃饱喝足了,自感无聊,不是打牌就是睡,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朝日东家,晚来西家,关门闭户,日不见天,赢了是运气,输了就搬财务,假,造单据,大笔一挥,就此入账去,那管财金制度,老子手头有权利,真是有钱人胆大,无钱屁眼小。有的人更是风卷残云,心肠不死,输了又来,再赴睹场,依然豪气,直至灯影消残,日日夜夜,明日复明日,明日又上桌,哪管事务多。有的人输了不服气,心里不平衡,右手一挥,冷眼斜视,慷慨而道:“对弈沙场,刀光剑影,输的是铜臭,赢的是人格,老子手一拍,几个铜板就如秋后的落叶,根本不在乎……流进流出,输赢一时,今日坐东,明日搬风,后天我还会作精心的准备。 结果,年终决算下来,生活支出去大半,财政收入当没干,职工难以吃上饭,于是见锅下米,按百分之三十算,管他死活都不看。我记得当时是九月份,有一位职工只领到三十块钱,不要说入不敷出,连基本生活都不够,还去借了一百块钱来开食堂生活费。可想而知。至于用工资来付车子油费和日常费用,包括“操扒费”在内,也保所谓的正常运转,却是家常便饭的事儿。 俗话说:“老望端午小望年,过了端午大半年,年年过年年年望,年关到来又惆怅。”谁不想有丰收之年,谁不想过祥和之年,可是那年关真难,让人更加寒酸,年底不但没有补发前面所扣的工资,而且更是变本加厉,年底三个月的大量工资被扣去,加上本人当年从事业改行到行政,工资变更延期了三个月,每个月相差三十六块钱。按这样计算,再扣去一百零捌块钱以后,就只能领到一百五十八块钱。 话到这里,不妨多说几句,当年遇着我成家,因作结婚之需要,特向同事借了一点钱,并答应年底归还人家。于此,我就向“年户统管”求情,要求他延缓期限,过年以后再扣,可是那“官员”任你怎么说,就是不答应。我没有办法,只有顺其自然,任由权力处理,还算他稍微有点“良心”,少扣我两块钱,要不然一百六十块钱都拿不到。 我拿着钱,一脸愁苦,战战兢兢,穿过冰寒小院,仿佛心灵天空就下着一场雪,总是凝冻着我的心……我不禁阵阵寒冷,有感人生过往,到此一来,第一次感到金钱的力量和权力的威风,逼得我有些窒息,那无情的寒冷,无情的风雪,不断扫过我的脚下,似乎就要将我击倒在地。 我反复想了一下,假如还起人家的钱以后,我就仅剩下十块钱,不谈过年的事,连回家的车费都不够。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我幺爷曾经所讲的故事来&sh;&sh;古时候有一个弹花匠,家里十分贫穷,其年迈母亲双目失明,又是一身病,需要长期服药,而他不惜手艺,为母亲找药钱。有一年,年岁非常不好,弹棉被的人就更少,由此手艺难使,母亲又因无药而痛苦,就去财主家借钱……年关接近,眼看母亲难熬,便去赊一个猪头来煮给他母亲吃。正当猪头煮熟的时候,那财主就上门来要钱,看他无钱偿还,就提走了鼎罐里的猪头,既而顺势一脚,将那油汤踢倒在火坑里。他不得不再次看着火坑,犹想病床上的母亲,痛苦流泪道:“人家有年我无年,割起猪头要现钱,若是那年时运转,我天天当过年! 我非常惭愧,又是结婚头一年,本想年底给父母买一件衣服回家,可是……我回家那天,是腊月二十八日,父亲到黑水场来接我们,路过百米街头时,我走得特别快,就像穿越一条可怕的暗道一样,看不见所有的行人与年货摆设,就怕那些熟人看见我,见朋友回家,不免迎着内心的热情,叫我买点东西回去过闹热年。 过了街头,踏上乡村的小路时,我依然还是担心那不到七公里的距离,因为我没有钱买烟,因为路边肯定有人认识我,而且随着距离的缩短,认识我的人越来越多,也越近越亲。我想,要是遇着他们刚好出门挑水,或去园子里扯菜,或去牵牛羊回来,或同样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初次相见或多年未见,起码能够递给他们一支烟,以温热回家的熟悉与相识多年的感情。 回到土生土长的家里,才是踏实,才是安全,才是温暖。我从厨房转到小屋,又从小屋转到堂屋,一切摆设就如从前的记忆,除了灰尘多一点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新的感觉。尽管如此,可是看起来却是那么朴实、那么真诚、那么善良,从来没有人心的攀比,寒冬的风霜,权势的亮剑,人心的敌意。那种团圆的喜悦与微笑,真的让人感觉不在乎吃什么,哪怕是用几根酸菜煮白水,也够让人真实的。 我漫步在房屋侧面的田坎上,不时回首渐散渐绕的炊烟,闻着那空气里飘忽而来的火辣辣的油香,感觉格外亲切,让人舒心,我不自觉地叨念着&sh;&sh;这就是我的家!再说刚才的清香,那是母亲舂的汤圆面,最后将底面加水舂成浆,便烙成“磕头巴”。我拿着酥香的烙饼,烤着火坑里的柴火,释放生活的重压与寻找,感到没有人生的茫然与无度,全是母亲的理解与支持,以及那些无私的疼爱与呵护。 岁月流落,铜绿铁锈,三年任期三年难,喝的是人血,拉的是狗屎,谁又能忘记那个年代、那些人、那些事?也许十年二十年,乃至百年以后,包括他们的罪恶都难过灵魂的审视与拷问。后来,过了好几年,我都听到有人还在说:“岩犳子,饿豺狼,恶心肠,奈何了,人若遇之快快跑;蛇蝎子,蜈蚣老,牛角蜂,毒性强,总是害得人心慌! 赞
出门遇上迎面而来的你,满是笑容的脸上显露着疲惫,我心疼痛着,张嘴说不出话,活生生的噎回了肚里。哎,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很是喜欢李义山的一句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想那寒雨初潇的夜里,伊人临窗等待的凄楚模样:薄透的纱装,胭了痕的靥,双手抱了肩,悠悠的吟着:与君有约,子宁不来?声声的哀怨,掉进时光的缝隙里,被爱意收起,斑驳成窗前最浓郁的思绪,与泪水一并融进了流年,幻化成了那年华的碎碎轻叹。
若我许一世桃花只为你绽放,你是否会许我一世真情不枉我此生。无眠的深夜曾为你流泪你是否也曾感到那晚月光如水。红尘有你亦会有梦,我带着希翼去放飞那一帘幽梦,不料你的无言惊落了那场痴梦,碎了一地繁华。那盛开的桃花亦纷纷落下,落红若雪燃烧的不仅仅是对你一生的牵挂。若我一生为你牵挂你是否亦会将思念燃烧成火花,在最寒冷的季节温暖我冰冷的双手,温暖我因太多的牵挂而含着忧伤的双眸。
你说,你就是风,是我唯一的风。而我,亦是你唯一的风铃,只为风独唱的蓝色风铃。
又是一场睡梦中的哽咽,是自己又在瞎想还是需要说抱歉。是无知还是依赖是成熟还是错误,走错了错过了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纠缠了多日的困惑弥漫开来,竟是无限的离愁来不及防备却早已措手不及。感慨时光如此无情,感慨世间如此险恶,感慨人情如此冷淡,感慨我们都走的如此匆忙,感慨为我们没有深思熟虑,感慨昨晚昔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也感慨数年之后我们的焦灼和不安。是我们要对谁说抱歉还是有谁会为此心碎和离愁。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累了,感觉自己活脱脱就是你一个林黛玉转世,只是I没有林家女儿的倾城容貌却秉承了她的多愁善感,竟然连睡梦都是这般的辛酸和劳苦,积之成疾,仿佛已经看不到未来的样子,混沌不堪。以后的路依旧很长,只是不可预料明天会是怎样,是否还可以与你一起走过漫漫长路。慢慢地又是一堆心事缠绕这种伤怀何时会是尽头,总是在期待天明可是又在害怕醒来后一切都还是今日如故。
独自蜗居在卧室里,努力把思想涂成空白,抛却纷繁的杂事,一任如水的情感,忧伤地流淌。
我们都是赢家,因为我们谁也不欠谁,我们都是输家,因为我们一无所有。我们都傻……
馨深深致谢读过心泪之作的每一位好友,致谢一直伴随在身边的每一位为不离不弃的心灵知交。
其实,花儿何尝不想倾情绽放、美丽盛开,倾吐一季的芬芳,给世界平添一丝靓丽。可花儿置根于土壤,终不能摆脱生存环境的影响,终究是身不由己。看着萧条的紫薇花林,触景生情,心下更为怅然和感慨。其实今年的紫薇花情,何尝不像我们的爱情,虽曾轰轰烈烈地爱过,倾情绽放过,可如今因历史和现实的原因,因人生中种种的阴差阳错,让我们的爱情之花无法再次绚烂绽放,虽然我们是如此地渴望命运的波澜,是如此地渴望绽放的美丽,可面对这样的现实终不可得,也只能将一腔热情在隐忍和嗟叹中静静埋葬。
我想你永远看不到我的这些可笑的愿望了,我离开烟水小镇很多天了,看到了让你经常挂怀的悲伤难民,看到农人低矮破旧的房屋,看到赤脚的孩子在田间地里欢快的奔跑,你说的这些,我现在都看见了,可是你知道?如今的我看到这些,只会伤心流泪。我早已无力背负这些痛楚,所以我一直沿着人迹罕见的柳河向上走,我还记得你说过的那个武月的故事,现在想起来,我才知道,原来,你和我说的那些故事都是你悲惨的童年。我也明白你当初你执意留在山下你那阴暗潮湿的房子里守护你病重的母亲,是因为你要记住你那些惨痛的记忆。芊素,我常常想,如果我庄园的高墙上没有那些普通的芊素藤,我们的生命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有任何交集,我也许会一辈子呆在我衣食无忧的美丽庄园里,而你就会在那仿佛永远被暮色笼罩的山下小屋里,快乐或者忧伤的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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