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时,早上起来晚了,上学要迟到,姥姥急急忙忙地帮我穿袜子,穿鞋,急急忙忙地喊着:“明明,吃了饭再走!”,她是山东人,一口山东腔。
也不知道你们夫妻双双而去,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一种缘份?是不是也是一种注定的宿命?是不是将人间的恩怨从此了断,天堂里再续前缘?倘若这样,那也是对活着的人一种慰藉,那也是一种完美的结局,但愿天堂里四季繁花,清风明月相伴你们。
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刻,你如同王子闯入了我的生活,闯入了我的虚拟世界,我用单纯和真诚的心接纳你:我用宽容和包容的心来对待你;我用感恩和感激的心感谢遇见你;我用幸福与快乐的心回应你!你的到来,在我平静的生活激起了片片涟漪,我看见了一道我自己才可以看见最闪耀的光芒;我感受到了我自己才可以感受到的奇迹;我感觉到了从未有个的悸动与幸福.温暖。
我在部队主要在红军团和第十速成中学。 两广战役结束,在南宁稍事休整,学习民族政策,了解云南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便向云南进军。红军团一连是尖兵连,日夜兼程前进。周学义师长跟着尖兵连。黑夜到达蒙自机场外围的壕堑,听到三个敌军议论,共军还在广西,未知何时走到这里。我们是解放军,举 手不杀。我们快速摸到机场,敌机发动机轰轰声,周师长高声:封锁跑道。机手从两面开。敌人依恃人多压过来。我们一个机手倒在血泊里,周师长拿起机,在地上滚了几滚,换了位置开,逼使敌机停止了发动。我们后续部队赶到,占了机场。周师长布置部 队占领整个蒙自。 周师长命令一连,快速吃饭,摸黑赶到元江,占领坐南向北的马路(马帮走的路)上方的山头,堵住敌人向国外逃跑。张连长按周师长的意图,占领了有利的山头,挖掩体部,用石头堆起围墙。我们看见远方马路的敌军浩浩荡荡。他们发现了我们堵路,组织兵力进攻我 们。敌人有两百人从马路向上爬进攻我们,被我们打退。敌人增加兵力进攻,也被我们打退。可敌人越来越多,张连长负了伤,司号员把他背下来,王副连长作指挥。一连只有两只行军壶,司号员背一只,卫生员背一只,两只水壶一滴水也没有。水、水、水、水,没有 水,喉咙似着了火。 敌军不断增加兵力,我们让他们向上爬,爬了一半,我们推倒石墙,石头翻滚下去,敌人鬼哭狼嚎,死伤一大片。 张洪恩河南人,人高大,吃得多,力气大。他被捉征兵到国民党军队,把他培养成机射手。在淮海战役他打死我们不少同志。两广战役解放他过来,在诉苦会上,他流泪低头向被他打死的阶级兄弟认错。一连仍叫他当机射手。在元江战斗中,他的机弹无虚发,有 时点发,有时连发,有时连发点发。评功会上大家一致评他大功,后来提升为三排机班长。 营长赶到,察看战场后,下令小炮班瞄准成堆的敌人,开炮。敌人吃了,撕下白单被,挂在步杆上,猛摇,投降。 毛主席把国境线推出去。陈赓司令员访问越南回来,部队内部掀起“援越抗法”热潮。我参加了“援越抗法”,把“八一”帽徽摘下和胸章一齐放入衣服上装左侧袋里。在越南见到胡志明主席,他称赞中越人民是同志加兄弟。他会讲广州话。 在一连分给我的任务是读报:二野的《人民战士》报、四兵团的《国防战士》报、十三军的《建军》报。读报必须保管好报,不能遗失,到时按量上缴回去。行军把报纸放在背包上,随手拿下来读。 除读报外,其他工作是打杂,检查清洁,检查指甲,号住房,走在最后检查纪律,检查有无损坏老乡东西,稻草是否按规定交还住户,是否扫地。到班排去给战士读家信写家信,战士教我使用。连级干部背驳壳、排级干部背卡宾、班级干部背汤武式、战士使用 三零步。 小炮班长宋小双见到我,指着六零炮说,这是炮筒、底盘、、药包、瞄准镜等等。但没有地方打炮。在昆明北校场训练时,我才有机会打炮。宋小双说杀伤力与差不多,不过先上天,然后按距离落下来爆炸。他教会我步测和目测,小包放在 尾,放多少包要看距离远近,我真正打了炮。在西南军区“五一”运动大会上,小炮比赛,一连炮手黄东夺得第一名,整个过程被记者拍照下来。 滇南战役结束,37师进驻昆明,警务备战昆明市。这时才发现兵力不够分配,为了防止敌特破坏,大的厂矿都派兵进驻。红军团一连守碧鸡关,日夜检查来往车辆人员,还派一个排驻西山纺织厂。这厂是宋美龄的,在睡美人山脚,靠滇池有三个码头,大门在上面对着昆 明到海口的公路,厂有铁丝网围着。原来有一个连两百人驻守,他们的是美国的。一连三排进驻纺织厂,说是排其实不到40人。哨兵分日夜轮岗,白天码头一个人,黑夜两个人。大门白天4个人,黑夜6个到8个人。人出大门必须持军管会印章的证明。两三个人流动哨 。我的职责协助排长工作,检查岗哨,与军管会联系,与厂工会联系。 一天吃过晚饭到码头,见滇池的水悠悠青绿色,很美。脱了衣服穿短裤一跃入滇池。游了约一百多米,听到有人大声呼我,“赶快游回来”。原来是王副连长,他说“危险!”“我会游。”他用手指上面原来守厂的国民党兵。 一连调到海口,海口是工业区,有“五一”兵工厂、光学厂、云南火原厂,一连驻该厂。“五一”兵工厂赶造几挺机在“五一”节送给部队。 澂江县号称“反共救国军两个师”。红军团部已进驻澂江县城,命令一连到呈贡县每人的米袋灌满大米,按时到达澂江县。连部研究:海口到呈贡必经昆明,成一个“U”形的路线。为了抢时间,要到呈贡灌大米成大问题。指导员说,从海口横渡滇池到呈贡,司务长管理 班长先到呈贡担谷碾米。司务长管理班长是北方人会晕船。王副连长指着我说叫“水鸭”送。地方很支持,叫一个老艄公送。第二天清晨,我们上了船,出了海口进入滇池,司务长管理班长呕吐得很厉害,慢慢躺在船上睡着了。老艄公年纪与我差不多,广州人抗战逃难 到昆明。船到滇池,滇池颠簸得厉害,我对老艄公说,如果翻船,我救司务长你救管理班长。离开船时,老艄公细声对我说,船家人最忌说“翻”字。我答“对不起,我不懂船规矩。” 在呈贡碾了只脱壳的米,煮好全连吃的饭,提前赶到澂江县,受到表扬。我们发动群众上山清剿“反共救国军”。经过一段时间,终于全部活捉“反共救国军”,都是官没有一个兵,不到120人,都是我军解放云南时逃跑的散兵游勇。 评功时,有人给我评大功,有人反对说违反纪律在滇池游水。王副连长说,我军没有不准游水的纪律,以后我们要叫“老广”教游水。 我最怕吃辣椒水,部队叫“发汗”。淋湿衣服,晚饭后睡觉前,人人都要喝辣椒汤一勺。连长指导员带头喝,连部所有人都喝了。连长指导员眼鼓鼓望着我,我顶硬喝,眼泪水鼻涕都流下来。然后到班排去,看班排长战士喝。喝完一个人给他盖上被“发汗”。“发汗” 是红军长征时发明创造,保证了红军没有人“打摆子”。 1951年元旦吃完饭,一连赶到昆明北校场。北校场原是第四军政大学住所,看见舒适的床很高兴。北校场训练是云南军区准备参加西南军区在重庆召开的“五一”运动大会。云南军区很重视,派一个老红军领导一帮有经验的军事干部指挥。红军团一连和110团8连同时训 练。说是训练不如说是比赛。比赛科目由指挥部决定。第一个比赛科目是投。一连第三个战士投出去的落地时吱吱冒烟,丈量的干部立即伏地,爆炸时他臀部挂了彩。老红军决定停止比赛,所有都要下了。我们连的王娘孩是一位老八路年纪全营 最大,他把挑到营房外的空地一两百米下。我走了几步想去看落,王娘孩大声命令式“不要来”。连长对我说,王娘孩是上下的能手,从来没有失过手。 经过比赛,老红军领导小组决定:红军团一连以建制连参加云南军区代表团。代表团分两部分:运动队,主要是广州参加第四军政大学的大学生。建制连就是我们一连。 西南军区“五一”运动大会按时召开。贺龙司令员宣布大会开始,邓小平政委作简短的讲话。贺龙司令员宣布:就地坐下,政治时事测验,两千多人坐下拿试卷。我为云南军区夺得了第一名。《人民战士》报来了两个编辑到一连了解我的情况。连长指导员推荐我成为《 人民战士》报特约通信员。四兵团《国防战士》报十三军《建军》报先后发展我为通信员。四兵团培训通信员,新华社四分社社长穆欣亲自授课,很受益。 1951年冬红军团机集训队成立,集训队领导成员从各连调来:队长李天龙、教导员李海金都是山西人、战斗英雄,书记员陈正,通信员吴桂材梧州人。四个人住一间楼房,不用开什么会,一个人说话大家都听到。我写稿给《建军》报,读给李天龙听,暑李天龙名字在 前。发表了读给全队听,大家很受鼓舞。第二篇稿仍署李天龙在前面,李天龙大声不要写我的名字,写你名字。张洪恩做教练,夜间拆卸安装机,张洪恩最快。集训结束,李天龙、李海金通知一连给我记大功。 修建昆洛(昆明到大洛)国防公路,云南军区调红军团一个营去守卫,由云南军区直接指挥和供应。我当代理排长,这时大复员之后,收到一批新兵,一连收到一个回族新兵。云南军区送来火腿。我叫管理班长去买鸡蛋,他回答说这里深山野岭,除部队外没有别人,吃 什么有谁知?我说正因为无人知,你必须去买鸡蛋给回族战士吃,一个人也要执行党的政策纪律。管理班长跑了二三十里买鸡蛋回来。我们吃火腿,回族战士吃鸡蛋,大家都高兴。这位回族战士后来表现很积极,影响很好。 守昆洛国防公路回来,指导员通知我,调你去第十速成中学,已经叫炊事班今晚为我加菜,明早到团部参加开欢送会。 在团部欢送会上,我向老红军顾团长要求留我在一连。顾团长说,调你去速成中学是军部点的名,我当团长没有权留你。顾团长既表扬又批评我:“思想不通,服从组织”。
我感受到变小着的身体,它们没有逝去。只是生存,定要付出的代价。但我想知道,那些溶入她的水分,是从我眼中流失的吗?
是谁说过:这一生,总会有一个人,陪你忧伤,听你欢畅?是谁说过: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和你做着相同的梦?
我决定,去重覆她的足迹,用我行动继续书写彼此心灵的轨迹。
如若真有《东邪西毒》里所说的那坛“醉生梦死”,喝了,就可以忘记很多事情,那多好。但那不是真的,那只是自欺欺人,为那段记忆找一个漂亮的藉口而已。
在外漂泊了一年之后,我终于回家了,回到了从前那个幸福温暖的家,回到了梦魂牵绕的女儿身边。
封笔,尘落了结局。许是最后一次,邂逅了那尘埃未定的记忆。
那年五月十八日,是我与未婚妻结婚的日子,在婚期的前一天,我突然接到小卓远从广东深圳某部队打来的电话。小卓说,乐天是非常爱我的,她为了我和他拥有幸福的今天付出了太多,当年她那次去连队探亲,是她故意攀上家有背景的大昌,以此激励我奋发图强,早有作为,这样他也能得到很好的照应。至于后来那年春节她没有见我,是因为她承诺大昌帮助小卓提干后就嫁给他,而婚期就在我们上军校时的第一年春节,但对爱执着的她并没有真正的嫁给她不喜欢的大昌,而是将婚期一拖再拖,直到那年春节……
当然,生命对于每个人都只有一次,应该由自己来把握,一旦消失再无回转的可能,必须既懂得拥有,又知道珍惜,哲人说的好:“哪个庙里都有冤死的鬼。”当你的生活暗淡无光时,当你陷入人事纷争,飞短流长,功名利禄的困扰时,不要消沉,不要虐待自己,要迎寒霜而泰然自若,遇冷风而悠然自得,不能为得不到那些假面子虚位子而忧心忡忡,伤害自己,中国有句古话,叫“繁华过后是平静。”只有耐得住寂寞,受得住贫寒,经得起挫折,挡得住诱惑的人方能最后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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