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一颗花树,后面有一丛荆棘,站在原地,你可以说出自己的愿望。”
回忆了很久,也感慨了很久,恍惚间,一夜就这样静静的过去了。明天是怎样的情形,我无法预测,世事总是无常,梦醒了,也就遗忘了。
听着感伤的音乐,心灵总能得到淡淡的慰藉。那些忧思与离愁,也慢慢散去。如水般的流年,散落的记忆,总需要在岁月的蹉跎中,去缅怀一段,遗忘一段,平衡了两者,或许,氤氲在心牢的悲伤,会少去很多。
“十八个罗汉”神态各异,气度非凡。打坐的、站立的、躬腰的、作揖的、跪拜的……金碧光辉,金身大肚,身躯魁梧,栩栩如生。
雨,一直在下;漫无目的,缠绵肆意的击打着内心的空洞,冰冷的心房,何时才能又一丝温度?悲伤的源头,何时才是尽头?没有你的日子,我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习惯了与寂寞,伤心的交谈,那无人知晓的心事,染上文字,恋上回忆,不知是谁,丢了自己的快乐,悲伤中提笔写流年,孤独里坐等岁月老。
清明,这种忧伤的节日对于我来说,有着一种无声无息、隐隐的伤痛感。那种感觉,像压在心底历经了千年一样,那样缠着、绕着,我摆脱不了!
鼓弦铿锵。一曲下来,心事已灰。我的脸上,是粉墨留下的永远的阴影。
我家后面的邻居一家原先是热热闹闹的一大家,他们有四个孩子,两男两女,还都是美女帅哥:大女儿长得像王璐瑶,小女儿像林心如,小儿子像金城武。前些年,“王璐瑶”在家做裁缝,“林心如”和“金城武”当下手帮忙,来做衣服的,来追求美女的,真是门庭如市。后来两个女儿出嫁,“金城武”到上海打工去了,家里只有大儿子一家三口和俩老的,也还热闹。再后来,大孙子到乡小学读书,他妈去陪读,家里就冷清了。去年春天,女主人因病去世,而男主人胸椎长了骨刺,手术后行走不便。儿女们把他带到县城轮流供养,因为他们的孩子都在县城读书,可老头还呆不惯,舍不得自己的家,又回到家里,大儿子烧饭给他吃,衣服自己洗,被子要么让自己的妹妹洗,要么就等女儿回家洗。平时就完全依赖电视机打发寂寞,要么就是在回忆往事。放暑假孙子回家,他让孙子扶着到菜地拔草,挖地种菜。
人世间什么最残酷?什么最残忍?什么最让人痛心不已?那就是当自己眼看着亲人被癌症病魔折磨的体无完肤,掏空了,抽干了血浆,甚至是倾家荡产也没有回天之力,而家里的所有人又被折磨的身心疲惫面对骨瘦如柴,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的亲人被死神一点一点夺去了生命,无论怎么的哭喊都无济于事,撕心裂肺的痛也感动不了死神的恩典,这比在战争年代眼看着亲人被敌人击毙还要残酷。
我拖曳着沉重的脚步,却始终寻不到属于自己的归宿。终有一天,我会离开现在的这个城市,背着一个背包四处地漂泊流浪,或许也终会有那么一天,我蓦然回首时,会发现那片仲夏的槐花,那条走过的旧路,那些美好的当初,都已经在我的记忆里悄然间变成了这般生疏。
那累累的负赘中,有环环悬起的惊险;那茂茂的生性之中,在启蒙之时,忽然汹涌而降的诗情,像酒醉侵扰一个启蒙之始的孩子;那手足无措,阴阳失衡,剧烈的摇撼着这枚奇特的生命。以孩子的灵魂,以真善的性情,以庸俗的生态,陆续对付着一个又一个生理魔法幻化的演员,在不料的时间和空间,默然登台,用魔杖在你头顶挥动着你,挑战着你,让你与你在肺腑冲突,在夜梦里奔袭,在平衡中疯狂。那是名誉、利益、诱骗和贪婪。
当你离开的时候,我总是用沉默代替千言万语,并不是我不在乎,而是我太爱你,我是怕你因为我们短暂的分别而伤心流泪而已,因为你流下的每一滴泪水都会滴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心会阵阵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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