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哭了,可我终究是妖,不能像人一样站在你的身边。但我庆幸我是妖,可以拯救你的世界,包括你死去的肉体,以我的灰飞烟灭。
离开那个学校,离开那个冰冷的世界,离开那个喧闹着的街角,心,总是空落落的,又好似充实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在渴求什么,期待什么,追寻什么,我又从何而知呢?只是,每次当把脚印真真切切地踩在村子的路上时,那种熟悉与陌生,那种失落与回忆才深刻入骨。那个我付诸了所有童年的地方,那个比爷爷奶奶年龄都大的的叫做家乡的地方,那个村子,淌着我的血液,留着我的眼泪,还有,还有永远都抹不去的爱恋。可是,我爱它,它能理解吗。如今,父母说,它将永远变成回忆了,我呆了,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踌躇着,拉扯着衣角,借着酒劲,胡乱的东张西望,我该怎么做呢。眼泪怎么不听话呢,怎么那么窒息呢?是我身边的空气被抽离了吗,谁,为何要那么狠心,为什么不让我呼吸。为什么曾经出现过的一定要消失,为什么陪我那么久的支柱要彻底崩塌,为什么没有预示呢,为什么我想笑着说再见却泪流满面呢,为什么村子里的人那么陌生呢,为什么,原来我竟然连村上的人叫什么名字都还没弄明白,我真的有那么爱吗?
忧思过往里,千种柔情,万般风情,刻在眉宇,凝聚在双眸,伤感和失落,竟似雾如烟,驱之不散,弥漫夜空……
前两天把之前种的几棵吊兰移栽到了盆里,在移植的过程中我发现原来吊兰的根系是那么发达,短短两星期的时间根已经深陷泥土,关键是根系又粗又长,之前种的时候只是小小的根系,一点都不肥壮,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小小的兰草,枝叶狭长,看似纤细柔弱,实则根系那么强大。人应如兰,应该随着岁月的流逝,让内心日渐强大起来!
农历二月二的那天晚上,弟来家里。闲谈中得知,市局正在布控警力,抓捕一名常常夜间尾随单身女子,实施恶性犯罪的重犯。说他是重犯是因为,他从02年开始犯案,一直到今天依旧逍遥法外。弟说:市局已经悬赏五万元向社会寻求线索,决心一定要抓住他。弟是在提醒我,让我夜间出入时,注意安全,因为倒班的缘故,我常常要一个人走夜路,所以弟的牵挂与嘱咐我还是听进去了
指尖,在岁月的琴弦上流转,婉转了几分眷念。每当所有的风景都谢落凋零碾成了尘土,谁还会俯身去轻嗅着那些往日的芬芳。待到久经了离合,也饱尝了沧桑,最终我们都习惯了趋之平淡,在平淡中渐渐成长,在平淡中渐渐遗忘。
夜阑人静。我跪在妈妈的土炕前,仔细端详妈妈的脸。这就是妈妈的脸吗?这张已被火烧的面目全非的脸就是妈妈吗?妈妈安静“躺着”,过早斑白的头发覆盖着枕头,使我务以为她真是一位老人了?可,她才五十五岁啊!
几年前奶奶偶尔一次的话语,我愕然!“等我死了,不和你爷爷葬在一处,下辈子我不想再和他一起了……”这样的话,奶奶说了,可是去年的今日,她的这些儿孙们,还是把她与爷爷葬在了一处,也没有谁再提及过此事……想必,爷爷看在这些晚辈的情分上,另一个世界里,可以好一点儿善待奶奶,而奶奶也会在暖了心后,一点一点于这个欺负了她一世的男人恩爱起来!
过去的许多事情纵然凌乱痛楚不堪也会在蓦然回首的时刻显现出美好的轮廓,让人不觉心头一阵心酸,感慨时光飞逝宛如白驹过隙。闭眼祭奠流年,湮没一些人和事。阳光下视野局促地明亮,泛起微尘。草木间熟悉的泥土气息,相似的阡陌与十字街头,却蓦然发现自己其实身处异地。光怪陆离的车马喧嚣,炫彩迷幻的灯火霓虹,故人却早已不是那般淳朴的溢彩年华。却仿佛还触手可及。果然,人是容易怀念的动物。
迎接新年的时候却意外地失去了老朋友!是一件伤感的事情。是的,我这二、三年很少去找他了,因为觉得他有点异样。今年民房拆迁,知道他家也在拆迁之列。拆迁后只是不知他的租宅何处,也没去寻。今年国庆节假日回乡,想去看一下,于是寻了半日,结果电寻他哥正益才知租屋所在,寻去相见时刚巧他从上海小女儿那返回不过一刻光景。他先是忙着洗白鱼,而后洗个杯子泡茶递给我。看他时,面庞微暗,头戴鸭舌帽,我很茫然,为什么要戴帽子,他仿佛看出我的疑惑,连忙拿下帽子让我看,头发好短,但乌黑发亮,我知道,这是焗油后的效果。但我更加疑惑了,既然没脱发,天又不冷为啥戴帽子呢,平时在我印象里从来不戴什么帽子的。坐下叙了几句,他好象向我解释什么,以表明自己从来没有冷淡我。接着又是在赞许自己的小女儿,给他买了件印花衬衫就花了400元,伸出二只手指夹着自己的衬衫领在展示着,看那衬衫蓝底白点,有点活力气韵。于是他就笑着说二女象自己,胆大,一人闯上海,终于闯出个小天地。又从房间拿出一包红双喜烟递给我,没说什么,我知道这烟是上海的,十几元一包的。又在靠墙壁的桌上拿起一支笛子,告诉我闲暇时经常也吹吹笛子曲。
整天与土地摸爬滚打,忽一日将要告别生生不息的这片热土,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和忧伤,梦里总可以闻到泥土的阵阵清香。面对此情此景,尤其是把土地当成“刮金板儿”的农村老人,仍走不出内心的惆怅与酸楚。
想拈一片花瓣,嗅一嗅暗香,梅林书院独忧伤。举一杯苦涩的咖啡,叹一声春夜的幽长,今夜的风过西厢愁怎藏?戚戚惶惶,落泪成溪曼山岗,雨打西窗叹春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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