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花雨,点滴清凉。杨花飘零,浅微一丝春伤。雨中弥散着,西风凉,青茗泪心,轻染了惆怅。
一直喜欢黑夜,可以没有眼睛,甚至可以没有思想,只觉得这样才是我真正想要回到的地方,但是我又很清楚地知道,我永远都无法真正地理解自己,找到一个彻头彻尾梦想中的自己。总是在这样的深夜里,让我不自觉的掉下几滴泪珠。为情为爱掉下的泪,散落在孤独的角落。那缕似有似无的思念,悄悄地长出一牙新绿,被月亮和泪珠浇灌着,与孤独一起疯长。
新的一年开头后,刚过正月十五,我父亲就把伯父住的那间偏屋拆了,还到街上木材行买了一些木料,就在离我家两百多步的伯父的老屋场搭了两间一偏茅屋。
思绪也是一股源泉 也有利剑封喉的时候 就像油煤油灯耗尽了最后的一滴 光亮越来越低 最后灭在了风里 心如止水 就像病人迷留时的心电图一样 一条直线 最后 宣布死亡 文字的飘渺总要被现实灼伤 伤得无言以对 满面沧桑 总想钻进书里 把自己悄悄地隐藏 书合上的时候 更是袭来凄凉 心像旷野迷失的羔羊 左撞、右撞 就是看不见天窗 风轻依然云淡 可天空总刮不晴朗 心倦了 人瘦了 文字也荒芜了 仅留下一缕牵挂 埋在芙蓉树下 来年是否花开 花开是否一样 来来去去 终散一场 秋露渐浓 却再也不是纯如鲜蜜 透明欲滴 似那心碎落在清晨 风吹惹尘埃 秋叶又飘零 却怎么也爱不起来 秋叶上也写满人间冷暖 天凉就坠落下来 心已经被淘空 文字也已凝结成霜 油尽灯枯 只剩悲凉 人生一杯未醒酒 醒来真是梦一场 今生奈何桥上断 来世再也不相见 把最后的文字化成风和雨 都随这秋天的落叶埋葬吧 赞
在这寂静的午夜十分,声音机里的歌声也显得空寂哀伤,这飘出来的音乐原来也是因为形只影单那而孤枕难眠。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赶在英子生日前我们放了月假,我买了生日蛋糕回去,高高兴兴的对妈说:今天晚上我不在家吃饭,我要去陪英子过生日!妈妈顿时吓了一跳说,孩子,你没事儿吧?我理所当然的说,肯定没事儿啊,若有事儿还来见你啊!这时看见妈妈低下了头说,英子走了,你伯父被那女人裹野男人来害死了,英子看到别人触电了就去就别人,结果被电触死了。两个消息,一样的震惊着我,他们不是我亲戚,只是以前的邻居,但此刻心还是特别的痛,最痛的还是英子,她生前被那个女生欺负毫无怨言,还善良到为了就那个曾经恨自己的人儿命赴黄泉!听说,她死得很安详,嘴角有笑,村里的人都为她祝福,说她得到了解脱!
曾经听她说过,海子的诗多美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雪莱的一生多么富有诗意,连死亡都被人认为是与海浪的共舞……我知道作为中文系的女生她有属于自己的忧伤,总喜欢在寂寞无人的校道碎碎地念:
你倒是唱了一阙痛快的离歌,扬长而去。落寞的身后,一大堆人在深深的痛惜。伸手想抓住这美丽的瞬间,结果摊开双掌,发现除了十指,只剩手心空空。
情感的城池,被眼前过往的峰烟一烧再烧,梦里始终都是你的影子,来来回回,看着暗夜里憔悴的精灵,沉溺与过去的那些烟花旧梦,睁眼为伤,闭眼为殇,旧事依依,斑驳在岁月里,相思生苔,长满你的心。
你的转身,我没有哭泣;你的离去,我没有做一声哀怨的叹息。望着你的背影在秋风中渐行渐远,望着一道残阳消逝在你的发际,我收敛眸,低垂眉,捡拾了一枚落叶含在了嘴里……
冷风从窗户的缝隙乘虚而入,穿透还来不及防备的我,迎面而来的是一种皮开肉绽的疼痛,撕开一道微小的出口,无处安置的碎语争夺而出。寒冷的冬季,跳跃的指尖在键盘中飞舞,冰凉的十指锁定凌乱的心情,再一次感受全身冰冷的滋味。
花舞花落泪,花哭花瓣飞。父子之情,父子之缘,父子之举,带给我们的究竟是什么? 一 良佩和他的儿子 良配是我大哥岳父的堂弟,出生在新中国,和大哥同龄,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很威风,然而全是听老钟讲的。 文化大革命初期,他家喂养了一匹高大威猛的马,有段时间武斗,派上了用场。他骑马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威风凛凛,迫使对方四散逃窜。自此,良配便出了名。好在我出生的故乡小镇只闹过一次小小的武斗,也只打过那一回小仗,而且也没伤着人,渐渐地被人们淡忘了。 良配小学毕业,身体强壮。改革开放后,他开20拖拉机跑运输,没几年换成了25拖拉机,开了一辈子的拖拉机,从没出过交通事故。 良配有两个孩子,大女循规蹈矩,小儿胖子却很调皮。小儿见书就头疼,良配总是怨他不用心读书,妻子常常劝道:“胖子读不进书,别逼他。良配呀,天生一人,必有一路。你教他学开拖拉机,也能挣一碗饭吃嘛。”良配总是转不过这个弯来,也许是干哪行怨哪行吧,始终没有教儿子开过。 胖子初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了,无所事事。良配跑运输,养活一家人,非常辛苦,回家常常是补瞌睡,从不要儿子跟车帮忙,平时也无暇顾及儿子的事情。 良配是个遵纪守法的人,勤劳忠实,可胖子偏偏不接他的代,这令他很生气。胖子饭要吃,事不做,不下地干活,也不想学艺谋生,良配无可奈何。后来,良配打起了胖子的耳光,没想到胖子反抗,父子扭作一团,幸亏老婆劝架。胖子大了,良配再也打不过了,恨不得一棒子捶死他。 父子之情发展到这一步,没有亲眼见过父子动过手的人是绝对不会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事情,但事实的确如此。良配觉得脸面丢尽,萎靡不振,一病不起。后来,越病越急,埋怨老婆惯坏了儿子。老婆没法,只好让他们父子少见面。 有一回,在县司法局当局长的姑爹到小镇办事,顺道化解父子矛盾。饭桌上,姑爹劝胖子去县城学修车,答应帮他找个技术好的师傅。好说歹说,胖子去了一段时间,跑了回来,好歹不去了。良配大骂一通,说:“你个老子听清楚,从今儿起,我们断绝父子关系! 后来,胖子用菜刀砍良配,构成了犯罪,公安介入。良配为了教育儿子,觉得送儿子去坐牢改造改造也好。那几年,良配非常消瘦,内心非常痛苦。没想到的是,胖子出狱后,反而更加怨恨他,父子关系更加恶化。 几年前,胖子喝农药走了。为什么要自寻短见,良配的妻子一提就哭,谁还会问及其中的缘故呢?良配安葬儿子后痛苦万分,病情恶化,也离开了这个世界。 二 启富和他的父亲 启富三十多岁时,成了我的甘兄弟。 他对我的父母很好,对我们也很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然而,他和自己出生在旧中国的父亲关系却一直不大好。 说来,还真叫人不大相信。 启富读“县共大”第二年,毕业生不再统一分配工作。全国恢复了高考,只有参加高考被大中专院校录取,才能端上“铁饭碗”。启富参加高考落榜,毕业后回家务农,跟师傅学瓦工,一直干到现在。 成家不久分家,三间瓦房分了一间,老两口住西边,小两口住东边,都从中间的大门进出。有了两个孩子后,启富在东边接了一间瓦房,做了一个木梯上楼,二楼铺的全是松木寸板。为了这间屋,启富找亲戚借了500元外债。那时,一般的职工每月只有40元左右的薪水。 有一天,小两口不在家,启富的妹夫找岳父弄三块寸板,老人家不假思索地撬了启富的楼板给了女婿。启富回家发现了,问是谁撬走的,其父说不知道。 后来,启富在妹夫家发现了楼板,弄清了真想。回家再次问其父,其父仍旧不说实话。父子大吵,引来周围的村民问长问短,其父觉得有损自己的形象,立马冲动起来,大吼道:“看你狠,还是老子狠!”顺手提起一根木棒,用力地打在启富的腰部。这一棒平息了事态,看热闹的人都散了,父亲挽回了面子,可启富留下了一生的痼疾,多次发作后不能干活。有一回,我听人说独活寄生丸治骨质增生有效,建议他吃,才好多了。 父母丧失劳动能力后,其兄提出承担母亲的生养死葬,启富承担了父亲的赡养。 其父在人生路上走了86个春秋,已经过世多年了,父道尊严深深地浸在他的骨子里,死要面子,教育后人,信奉棒棒底下出能人,常说的一句话是:“有理的三千,无理的八百。 三 不堪回首的往事 凯兄,四姊妹,独子,最小,在他出生10个月的时候,母亲便离开了这个世界,上世纪70年代末普高毕业后,在公社柑桔场当场员,挣工分养活自己。 两年后回乡当民办教师。 当时财政是不给民办教师发工资的,他们在学校教书,由生产队计工日,按标准算工分、分粮食、发薪水。不过,一年到手的不过一百来元,要跟村民一样年终才发。 血气方刚的凯兄教书很有悟性,第一年代毕业班语文就交了一份好答卷,受到领导好评,第二年,被提拔为村小负责人。 当了小萝卜头,应酬多了,大队发的那点薪水,不够开销。有一次在家带粮食去学校,退休的父亲不许带。凯兄与其辩论,其父就是不给,说:“你发的工资呢?你不断不给我上交,还要带家里的粮食?!”无奈之下,凯兄只好找到已经出嫁多年的大姐,讲明情况,伸冤。大姐伤心不已,叫小弟先去学校上班,她去找父亲弄粮食。 大姐回娘家要爬五里山路,走到时,气喘吁吁,正好父亲在家,生气地说:“爹,大队给兄弟分粮食了没有?”“分了。”“口粮在家里,他在学校里吃什么?”父亲哑口无言。大姐找来一条口袋,打开粮柜,装了半口袋大米,放上背篓。走时,大姐对父亲大胆地说:“爹呀,下次,兄弟带粮食,请您让他带足。要是您不许,来的可不是我一个人了!”大姐步行10公里,把粮食送到学校交给了凯兄。这件事,凯兄每及忆起,都不是滋味儿。 那年,返修瓦房,凯兄建议把楼梯放到堂屋后面,父亲要弄到堂屋的左侧墙边,父子争论不休。父亲说:“你一分钱不出,你的名堂倒多。”凯兄当时在公社柑桔场劳动,一个20岁的小伙子,哪有什么积蓄?在一群做工的人面前,凯兄好没面子,回道:“我是专门请假回来帮忙起屋的,你再说不好听的话,我可要回场里了!”“你走,老子早就没作你的指望。”父子皆生怨气,请来做工的也不知如何是好。凯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场销了假,直到回乡当民办教师,几个姐姐劝解,父子矛盾才得以缓和。 民师进修回来后,凯哥当上了学区中心小学校长,几个同学约在一起找凯哥玩。凯哥把他们带到家里,热情地招待他们,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农家宴。同学们吃着本地香喷喷的大米,品尝乡下人家的农家菜,喝着自酿的烧酒,同学们忆往事,抒情怀,歌声笑声不断。年轻人相聚,风情万种,多么难得。父亲始终没有上桌吃饭,在凯哥送走同学后,他狠狠地训斥道:“你以后搞这种事,不要带到家里搞! 后来,父亲病了,凯兄夫妇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做实了赡养义务,按照当地习俗,料理了父亲的后事,还给父亲立了碑。 眼睛有时会欺骗我们,常常被小小的树叶遮住,心却永远不会;一个人的视线是有限的,常常受天气和周围环境的影响,而心的视线却是无限的。我们要用眼睛看世间万物,更要用心去感受看不见的世界。 有种回忆,让人泪如雨下;有种遗憾,是有缘却不能相知。一句话,一转身,一段情,一世纠结,一生心痛。 2017年11月11日昭君镇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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