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着手机,想起过去的一切,总以为已经忘记了的一些事,有些人,再次回忆的时候居然一些细节都如此清晰,随着波粼粼的水光荡漾在心头,尘世之一苦,就是爱而不得,只能相望与江湖,远远的看着,你不问,我不说,是否还有爱在心头,一切都是未知。
月色临窗,浅淡如昨,思绪沉寂,心语呢喃,这样的夜一次次将你想起,一遍遍地感伤你带给我的疼痛,也咀嚼着我给你的苦涩情怀,那些幸福的忆事都是无尽的酸楚。因有你,我心中延展的是层层的回忆,因有你,我才甘愿承受终其一生的孤独。
这之前,灵魂的安然与否她从未曾洞悉过,或者说灵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她对此一无所知,直到这刻来自非躯体的疼痛才让她感知到原来相较于躯体而言,灵魂似乎更能诠释生命存在的意义。仿佛她从来没有真正明白过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她就像所有存在于这个世间的生命一样,人云亦云般活着。直到当下,看着生命的气息越来越弱的时刻才惊觉自己应该早一些关注自己的灵魂。虽然不知道早一些的关注会怎样,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得这么彻底,这么猝不及防。如果早一些把灵魂深藏起来又何以会有今天的疼痛如斯。
我老家先后有过多棵大树,承载着我少小在家时的欢乐和长大离家后的乡愁。可惜却因种种原因一棵也没有剩下来,成为这个充满变革与变动的时代里,许多东西难以久存或者缺乏见证的一个小小注脚。 1.祖上的遗树 我的祖居是座巨大的三进四合院,在农村是相当恢宏的,我小时候残迹还在。爷爷住前院,父母住后院,但中间已被隔开,住进大量邻居。 这么大的院子,肯定有祖上栽的树木。其中留存下来的大树还真有几棵,小树就更多了。我小时候,常有人指着别人家旁的这棵大树说是我家的,那棵小树说是我家的。邻居伐掉自家门的皂荚,厕里的臭椿,路旁的国槐,都要事先征求我父亲意见,一问是否同意,二问 伐掉后的木料是否还给我家。父亲无不照准,木料也不要。毕竟家族已衰,又经历次政治运动的洗礼,你还真觉得那是你家的?人家给你说声,已属礼节周到,怎能不同意?但我总觉得,父亲内心有感触。我至今还记得,如果谁没给他说声就伐掉,他常嘟囔几句以示不 满。 “无恒产者无恒心”。父亲总觉得,自家的东西只有“用掉”才是自己的。这也注定了以后另外两棵大树的命运。 2.爷爷的梧桐 生产队时,爷爷曾在前院给集体培养梧桐苗,移走后留下一些树根。桐根很容易发苗,所以前院好长梧桐。其中一棵竟奇特地长进西墙里,成为全村最大的一棵梧桐,粗得一个成人根本抱不过来。西墙为容它而改建,在桐的位置弯曲成“U”型。 我的童年是跟爷爷度过的,这棵桐下有我的乐趣在。春夏之交,此桐变身为一棵巨大的花树,淡紫色的桐花,几乎掩盖住了树叶,芳香馥郁,沁人心脾。盛夏,密集的桐叶遮住骄阳,树大也招风,树下比较凉爽,适合玩耍休息。秋冬时节,成熟的梧子随风飘坠,有时竟 洒满一地,想来别有韵味。农村小孩一般不给家中钥匙,于是桐有了新的用途。前院无人时,我就一边扶墙一边扶桐,手脚并用,几下爬进前院,该吃吃该喝喝,然后手法雷同地翻墙而出,桐等于我的梯子。1983年爷爷去世,我搬到后院住,见到它的机会渐渐少了。 父亲起初不看重它。因为梧桐生长迅速,父亲说十来年就长成这样了。长得快就有缺点,木质不坚硬,做成器具容易变形,不够结实耐用。后来我渐渐长大,父亲对它的看法有了变化。他对我说:“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看来以后你能娶个好媳妇。” 父亲有时也反复。我上大学时,他忽然觉得需要许多木材,就伐掉了这棵桐,解出了许多木板,扔的满屋满院都是。用掉的没几块,大多数不是烧掉就是闲抛野藤中,真是可惜。 古诗尝视“桐”为“童”,代指少男,盖因其谐音也。《乐府诗集》中说:“仰头看桐树,桐花特可怜。愿天无霜雪,梧子结千年。”多年以后,想起这棵桐,我对诗和人生有了更深的体会。 3.父亲的榆树 我家后院有一棵巨大的榆钱树。是我爷爷在我出生前后所植,算是和我同龄。由于长在院子西北角,父亲不知从哪听来的名字,称它“角榆”,视为祥瑞。 这棵树最初毫不起眼。因为爷爷把它栽在了我家另一棵高大挺拔的楸树下,几乎没有它生长的空间。那棵楸树大约十来米高,树冠紧凑,树干通直,长得玉树临风,一到春夏之交就开满素雅的淡红色花朵,繁华满枝,随风摇曳,令人赏心悦目。相比之下,这棵榆树长得 歪歪扭扭,很不成器,主要用途是作为我小时候爬树的练习对象。 1985年,父亲拆掉后院的茅草屋,建起了四间大瓦房。建房前,觉得那棵楸树可梁可檩,因此伐掉。没有了楸树的遮挡,榆树迎来了转折,尽情生长,一发不可收拾。它成功超越了周边所有的树,把一切笼罩在自己的枝叶下。树形高大粗壮而又不失优美,有二十多米高 ,树干粗到父亲和我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树冠蔓延极广,西北枝丫竟越过邻居后院到达更远邻居的平房上。邻居后院的树木在大榆树的遮荫下几乎不长,远邻夏夜在平房顶上纳凉休息时,笼罩在头顶的榆树枝子也会招来蚊子,使他们不堪其扰。因涉嫌越界侵权,父亲 将其砍断,仅余残枝。北枝丫也伸到数米外大路旁的高压线上,为安全也只能砍断。 此树紧靠我所住瓦房西屋的西北角,我的木板床就在此角,因此我等于住在树下。春天,榆树枝头开满铜绿色的榆花,如同串串铜钱,千条万缕地随风起舞,煞是壮观。夏天日头稍一偏西,日光就被榆树遮住,因此西屋相对凉爽。冬天整个树皮呈深黑色,在蓝天白云下 十分醒目。数里外望我村,首见此树,路人称奇。 此树是父亲的精神家园,经常给我说“你看它和一蓬伞一样”“有钱难买西北榆”。我当时年轻气盛,对父亲的话常一笑置之甚至嗤之以鼻。 未曾想此树也是众多人的心念所在。发小Z君,赶在拆迁前带着摄像师专门去我家中及房前屋后,多角度拍摄此树,近期才告诉我。2011年我村拆迁,虽众人多方策划保住此树,终因故未能成活,成为父亲晚年的痛。今年清明返乡扫墓,不料众亲友纷议此树,相顾唏嘘, 深感惋惜。更可贵的是,我在影像中看到了当时尚健在的父亲的一段视频,音容笑貌犹存,而我空有设备竟从未录制,不禁久久不能平静。 “薤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谨此此文,纪念那树那房那人。
如果不是穿越千年的雨声,痴痴守护那一份凄凉,又有谁看见那一世思量? 赞
社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我还在想。我可以用很多词语来表达,但是,我不怎么用一个正确的词语言语。
七夕,将会美成两个夜晚,一个夜晚只想你,一个夜晚想一想我自己。七夕的风想必也是秋色的,才会那么脉脉,那么含情。我与你并无隔着一条银河,只有一段看不见的距离,不是很远,也不算近。七夕的你,婉若织女,而我,只是你的影子,能否一秋又一秋,陪你一起寂寞,一起欢喜。
你是白色无根莲,我是红色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
指间蝶睡,醉意熏染书香泪。情字流水,红潇笔下百折归。夜轻寐、半月催,足下乌骓,王图未半功消退。爱意难酬,含笑醉饮甘肠泪。乌江泪、人不寐,夜半清宵空回味!剑指江缀,舟上轻点谁人泪,月满云退,琵琶玉面卿憔悴,千千节,相思坠。
这一股沉默足以使整个溪流忐忑不安,就连溪旁飘曳的芦苇也顿生矮了半截,只有石缝间那一簇倔强还照例强悍着,而流水到底是不能平的,它仿若一条真理,依旧在赤裸裸的流逝,远去了一泓娇柔旖旎的清凉,却勾勒起一处安静不安分的过往。过往总是洇染许多悲戚,如果不是真的留恋,我也不会去追忆,美好的东西往往拒绝停留,一如山涧上漂泊的你,很美,很岑寂。
我们四个来自不同的城市,然而因为感情深厚,一直都保持联系。
我想我真的开始成为江南的女子,一点点温婉。忧伤仍在,浅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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