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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工作小说没有宣传公交车监狱回家文化部队离开温度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10-01 00:01:04 2690 0

  从此,一天的日子从复杂变得简单,闭眼睡觉,睁眼上班。从此,一生的梦想从简单变得复杂,挣钱娶媳成家建房,生几个崽女养一对爹娘。.虽然有着梦想,但一种逃逸的愿望,总在心中野草般地疯长。手掌里厚厚的硬茧,每天将粗糙、坚实的红砖打磨,莫大的磨擦力,阻挡着回家的脚步。一顶无顶的草帽,投下一个碗口般大的阴影,怎么也逃不出它的圈套。

  很多年便这样的过去了,曾年轻的心,告诉了我什么是苦,什么又是痛,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少,一个故事,匆匆的开始,又匆匆的结束,就像马路上川流的每一趟车,下一站,有人会上来,有人会下去一样,或许,只要我们还活着,就必须都得习惯这种种的痛苦吧!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散文编辑:江南风)

  突然,她回过头来说:“你们看看这个产品怎么样?还附有一个方案在后边呢。”

  原来站在雨中是为了不让你心碎,只要让你看到我浪漫的心慰,在雨中把双手相牵永不后悔,无论多少错与对,只要有你我心自陶,就这样让你把抱在怀里永不放手。

  “……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也去,天上人间!”伤心的泪珠,勾起我无限的情思!  解放后,我父亲从部队流沙连的指导员,跃升为海四区的区委委员(即龙门、英利、北和、乌石、覃斗统称海四区)他主要是组织发动宣传工作。他年青气盛,以为自己的前程无量,志在必得,眼空一切。  他在搞土改工作队里,宣传开展得有声有色。其主要原因是依靠乌石中学年青女教师陈玉霞。她中山大学毕业,文化水平很高,对宣传工作很在行。父亲正是看好她的文化,才把她调入土改工作队,专门负责文化宣传鼓动工作。就这样,她和我父亲工作关系的经常接触,慢慢就产生了感情。正如英国名作家所说的:“‘爱’和炭相同,烧起来,得设法叫它冷却。让它任意着,那就要把一颗心烧焦。”两颗点燃的心,就像干柴烈火,越烧越猛。他俩将要谈婚论嫁。父亲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婚姻史。在入部队前,在家庭的重压下,父亲在极不原意的情况下,与一邻村女子草草成婚。由于两人缺少了解,没有多少共同的语言,彼此相当冷淡。后来,父亲进入部队后,很少回家,对这段婚事更是闭口不谈。父亲内心充满了矛盾。若要另再结婚,必然通过上级政审,政审关过不了,那是徒然的。他将结婚报告打给上级,上级派人到流沙村调查,结果是家有妻子,不准结婚。父亲心灰意冷,好长时间透不过气来。组织的决定是无法抗拒的,但他俩还是保持着爱昧的关系。如其等着、拖着,不如来个了断,快刀斩乱麻。最后回家摊牌,妻子也知道,即使这样拖下去,对于两人是残酷的,不公平的,最终同意离婚。父亲虽然离了婚,但他不急着马上结婚。在一个月明星光的夜晚,他俩来到海边漫步,谈理想、谈工作,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的祸福。”一个政治运动的旋涡,几乎把父亲卷入灭顶之灾。那是劫难,那是地狱,那是魔鬼的血盆大口……  因“六纵”案件,父亲终于被捕入狱,受尽凌辱和折磨。无休止的口供、审问、伪证,让父亲身心俱疲。父亲想不通,为什么追随共产党革命多年,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命运啊,你是风雨漂摇的小舟,你是冬雪频临凋谢的小草。父亲的罪名被指控为“伪国民党爆破组副组长”,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面对着审案组负责人的拷问,父亲怒不可遏,大声喝斥,换来的是雨点般鞭打,我可怜的父亲被打得血肉模糊,不成人样。父亲实在受不了惨无人道的酷刑,秘密叫人从外边买来的癣药水,想自尽,一了百了。古人曰:“吉人自有天相。”即使喝下癣药水,父亲也死不了,马克思也不收留他。他朝夕相处的恋人,见到他在监狱里被摧残得瘦骨嶙峋,心如刀割,泪如雨下,也多次为他的事情奔走未果。  一个烟雨迷濛的早晨,他的恋人再次来到监狱,向他挥泪告别。“伯劳东去雁西飞,我未饮,心先碎,眼中流血,心内成灰。”如此相亲相爱的恋人,从此天各一方,隔开了两个世界。她受不了内心的痛苦和煎熬,踏上调回广州的途程,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由于“六纵”案件牵涉面广,惊动了高层,上面委派广东省公安处处长,暗中调查,结果把事实真相查个水落石出。“六纵”案件被定为冤案,父亲终于得到平反昭雪。当他划出牢狱的第一脚,没有亲人、熟人前来迎接,百感交集,悲从中来,止不止的眼泪夺眶而出……多少情怀已经更改,多少爱已经被掩埋。风雨潇潇泪沾衣襟,落英纷纷残梦散尽。问山高水远寒露重,问长夜漫漫难枕眠。“月落鸣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阳光射在他的脸上,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只有拖着苍弱的身躯一步一步艰难地前行。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那一段铭心刻骨的爱,情离燕飞,如烟似幻,逝水匆匆,难再回头……

  十年前,冬日的清晨,寒风凛冽,一口楸木棺材上方披盖一块大红布(盖红布是当地习俗),棺木用绳子扎捆着,十几个男子默默的轮换扛在肩上,缓缓前行,一绺白色纱布耷拉在孩子的肩头,另一头系在是棺木上,孩子惶恐地睁着泪迹斑斑眼睛依偎在父亲的怀里,过度悲怆而佝偻着腰的父亲迈着沉重步伐,忽高忽低的悲哭声,似诉说,似呐喊;出殡的队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空气透骨般寒凉。送丧队伍里,两个小姑娘急促悲戚地呼喊着妈妈-----妈----妈,弱小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抖抖,眼泪早已布满在那稚嫩的脸庞,披麻戴孝的残酷现实,意味着她们永远失去自己的母亲,来送葬的村民很多,无一不动容,默默揩着泪水。躺在棺材里的人就是我的女姐。

  我扔了一元钱进了公交车那个大大的投币箱里,叮当一声清脆的响声,还残留我掌心温度的下一刻就脱离了我,跌进一个黑暗的底层,开始新一轮辗转,像离开一样没有多余的思考空间。车上空空荡荡,座位鳞次栉比,阳光照进来可以看见轻微浮动的灰尘。找了个角落靠窗的位置坐下,支着手撑着下巴看公交车像一条鱼融入城流中。车上的人在某一站上来很多,又在下一站下去很多,来来往往,断断续续。一部公车的起点与终点,就是人生的开头和结束,突然的急骤会拥挤,猛然的离开会空落。命运就是个残忍的东西,它奉献幸福,又剥夺快乐。它把折腾的死去活来还不肯罢休。它用手操纵喜怒哀乐,转指翻背间皆是一番苦楚。人群似是套上大红鼻子的小丑,故事粉墨登场,它嘴角弧度加深。

  流年拾花,所有的花瓣在一缕风中走失。陌上谁曾路过,只为那,一语断章,一境空忆,一梦凝视,便任由了岁月无痕琢流年。那时花开,你呢?是否缱绻在季节的梦里,或是倚着一朵花香深深凝眸。时光划过百合的花香沾染着清雅的香溅了一地碎思。是谁的季节拨动了你的心弦,让思念的温度溶化了飘在寂寞华年里的第一片雪。

  似乎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我不得不走向阳台,看看那束美丽的玫瑰花有没有被玷污。

 有一天中午,你突然敲开了我的门,你第一句话就问,你叫静儿吗?当时我好像认为你是不是走错了门,我懵了,并回答是叫静儿,你对我说,我的名字让你好奇,你还问我,是否看过白落梅的“情僧苏曼殊”小说?我回答说没有,你很耐心讲解这篇小说的内容,小说女主人她叫静子,是一个日本女人,还是一位歌伎,小说男主人是中国情僧“俗称花和尚苏曼殊”。这部小说是一个悲剧的爱情故事,静子深爱着中国花和尚,而这个花和尚是一个非常有才气,感情非常丰富,却是一生穷困潦倒的人。“左手掌握着空心,右手掌握着痴心,十指紧扣一本心经”。当时,我一听心里很不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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