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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文革光阴往事有所结果工作留下事业正如肋骨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10-01 00:04:08 4765 0

                         (散文编辑:江南风)

  你不会明白,我为什么经常给你发短信,只想告诉你有一个我,一直在。

  解放后,父亲参加了革命工作,长期在条件艰苦的农村基层奔波。然而,文革早期,父亲被下放到县属厂劳动,担任司炉长。炎热的夏天,亲眼看到父亲在一千多度高温的炉前裹着厚厚的帆布衣服汗流如注。文革后期,父亲又被打成“516”分子,受到隔离审查。还因兄长被打成右派,受到牵连,长期无法得到应有的政治待遇,直到文革结束才得以平反。但是,即使在最艰难的日子里,父亲也始终积极工作,乐观生活。

  繁乱的思绪,错综着笔尖的点点滴滴。春来暮秋去,雪凝烟雨迷,青丝白鬓染,无妄渡朝夕。本想怀揣着一份心静如水的情愫品读着那些文字,却不料依旧宛如置身其中,变得如当局者般的痴迷。官场失意,慨叹时运不济;奋笔疾书,无奈怀才不遇;归隐田园,独赏风光迤逦;饮酒作歌,酣畅尽兴淋漓;故人远行,渡边折柳相寄;君卿重逢,执手相许无期……

  突然想起那些一起与风儿赛跑的日子,一起随着树影流动的时光,一起……就这么静默的回想,往事想的久了,心,醉了。可回过神,孤独静静躺在我身边,有人说,“你忘了微笑”,我不信,可在岁月淘汰岁月的那以后,我再也没找到它。

  很多的事物都是这样,一点一滴过去的吧?一束青丝,一壶好茶,一次邂逅,一场微雨……记忆流而逝。而我的枕畔,只留下依稀不可解的追思。在杂乱的记忆深处,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不必太认真,不必计较的吧?有所关注,必定有所忽略。

                         (散文编辑:江南风)

我们总是戏剧性地分分合合。每次吵完架,我就歇斯底里大叫,你双手捂着头一副痛苦的表情。每当,这个时候,我甩下一句话:“既然,我俩在一起不开心,那么再见。”然后,立刻转身,很快消失在你的面前。可是,不到半个小时,你又捧着鲜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们高高兴兴地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可是,十分钟不到,我们又为一个电话争论不休。你说:“朋友!”“你怎么就那么多朋友,而且专挑我不认识的朋友。”我痛苦地说,“好累!让我静一静。”你默默地走出去,一晚未归。那一夜,我也是这样无助、痛苦,寂寞地坐在室内的椅子上,一夜未睡。第二天清晨,我收拾东西后,左手拉着我的箱子,右手开了门,却惊醒了蹲在地上的你。你站起来,拥抱我,你的双肩在颤抖。我的心软了,放下箱子的拉杆。这样的情景,一次,又一次,直到有一天,我说:“分手吧!我累了。”你急切地说:“再想想吧!我会对你好的,即使我做不到,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抛弃你。”我怒容地说:“难道你现在对我不好?”“对不起,给我时间,我会好好研究你,我就不相信,我能做好自己的事业还搞不透你!”你温柔而痛苦地说道。我像触电似地闪到一旁,摆着手说“谢谢你的爱,我承受不起,我已经承受到了极限,你的爱让我窒息。”你鄂然地站在那里,看着我泪流满面的离开。晚上,我收到你的电子邮件:“再见!祝你幸福!”并送给我一首歌《爱的代价》。我果断地删掉了你的信件和联系方式。有一种如负重荷地解脱感。我的生活回归平静,我庆幸又可以安静地经营我的事业,没有人会影响我。

  回去发了低烧,头晕。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虚脱了,昏沉沉闭上眼睛。我坐在床边为她掖被角。爱一个人怎么会是一件易事,代价太大了,我们怎么承担得起。二十年了,在这人间的二十年,我惟一爱过菡,小雪也惟一想过我。我对小雪有多少愧疚,都数不清楚了。有一次爬山,她那么勇敢地顺着坡子冲下来,结果我情急拉她,滚下去撞到一棵树。为此我住院了,很久才出院。头上还贴了纱布,拆了线留下一道疤痕。她小心地摸那曾被针线穿越的皮肤,问我疼不疼,我笑说:“不疼不疼我的小小雪没事就好。”她真的相信了,立刻纠正我对她的称呼:“不能加上个‘小’字,我不喜欢。”然后做个鬼脸笑起来。

  你没能上高中便是我最耿耿于怀的事情了,虽然你也想上学但家庭不允许,虽然我打电话去劝过你家人但没结果。记得你没读的班级是十四班,虽然不是跟我同班,但毕竟能在同一个学校,不是吗。可是最终以幻想的方式去想想这个美好的梦。如若我们再同校,我们是否会牵手走在校园林影大道呢。说起学校的事儿,你常常沉默,因为你说过你也很想上学,可是现实的残酷就这样生生把我们的思想拉开一条鸿沟。从此,我们天各一方。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寂寞,在没有你的岁月里,我是多么的心悸,曾试着想把你忘记,忘记那曾经的一点点、一滴滴。但深爱你的我啊,怎能随意地把你丢弃!没有你,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我爱你,正如爱着痛苦的富有,正如爱着死亡的活力。真想真想,取出我的一根肋骨,再创造一个你!

  铺开闲置的光阴,修剪散落的花絮,一笔入墨,一笔入心。陈年的往事被光阴覆盖了一层不算厚的尘,你便在我路过的季节里缓缓苏醒。问女儿美不美,银河倾泻白纱帐,还有一地白月光。沾衣盈袖花期好,流光偷换秋风扫。借问君来早还是君来巧?所有的美好,都有关了叫做那时的那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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