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意渐深的季节,终于还是让自己狠狠地伤着了,鲜血淋漓,独自悲痛着。
“想你就像黑咖啡那么浓,没有喝它的人不会懂。”乡愁的关键词,其实是“思想”,心中无乡月的人真不会懂。
“你真麻木。”我对着深不见底的黑夜,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
月亮呢,七八年的时光过渡,并没有多大变化,该圆的时候圆,该弯的时候弯。只是这屋的老主人,走了的,静静的躺在土里,没有了喜愁哀乐。仍在世的,已失当年的风采,行动不便,少不得儿女的照顾,离开她住了多年的祖屋,跟着晚辈生活。老屋,还有这些树木、杂草,就这样在风吹日晒中,自生自灭。
无雪的冬天,大煞风景。大地退去绿装,裸露贫瘠的胸膛。呼啸的北风,从它身上掠过,平添出几分寂寞和苍凉。
当昨日多少朝朝暮暮,而今日看初升的太阳感受生命的变化无常,对落日的晚霞叹息岁月的仓促与无情,于是更加珍惜每一次太阳升起,更加留恋每一天的黄昏夕阳。几度春去秋来,多少次窗边独倚,感叹生命与岁月的变幻无常,任风雨将衣服湿透,任落叶飘落脸上身上,轻轻的叹息过后,便对爱情多了更深一层的无奈与眷恋不舍;我独品一杯清茶,仰望天上明月遥寄相思情,听窗外鸟叫虫鸣三两声,感叹窗下的花儿开了又谢,而爱情又何尝不是如此的来了又去呢!只是岁月流走,爱的往事远逝,独留几缕回忆中重温爱情旧梦的感动抑或莫名的伤感罢了。
我双手合十,顶礼膜拜,祈盼上苍这样的悲剧再不敢重演。多一点温馨浪漫,少一些冷漠惆怅,任凭光阴把铅华洗成尘埃,切莫让流年将思念洗成苍白。在继往开来的岁月,我会倍惜你的丝丝温柔,缕缕情思。无论梧桐秋风骤,还是雨送黄昏后,我都会将思念放飞,让她弥漫我的心际,带着我的余温洒向你遥远的窗前,轻叩你紧闭的门扉,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万不可拒绝我一腔怜惜,满腹幽怨。我虽然没有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的豪气,但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对你的柔情不变年复一年,如若能这样,再多经历几回沧海桑田的轮回又何妨?再次蜕变到醉梦般的荷塘又怎样?
丝丝凉风在水上掀起波澜,把灯光拖得老长,看,它就是跳动着的火焰,还散发着它的余热,经久不息!这么热闹的场面却听不到半点嬉趣,只无声的流动着。它不是动给谁看的,不是为了谁而发光发亮美的,是那么自由、放任。
父亲刑满释放时,我还没上小学,原本贫穷但很宁静的生活被打破了。一个深夜,我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和脚步惊醒,我冲出了房间、天井,冲到人声鼎沸的大河边,荷娣爸爸和隔壁的良富抱住了投河的母亲,母亲声嘶力竭地喊着:“你们干什么要拉我?为什么呀!”“为了小群!”我双手紧紧拽着母亲的衣服,哭叫着“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母亲一下瘫坐在地,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泪象开了闸的水渠……那个星夜,我把坏人的标记贴在父亲的额上,也烙进了我幼小的心里,使我这辈子无法原谅父亲,有些事不管经过多久都不会淡化,虽然总是用冷漠去对待,可它却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一旦稍稍触及只能让我更恨父亲。
一天天的时光随着每个夜深愈发感到凝重,守候在冷暖交替的季节边缘,来不及换上新衫,便丢失了从前,记忆的断章把红尘的笙歌扰乱,总有些忧伤印在额前,凄凄切切的泪眼让人心酸。
(散文编辑:江南风)
1937年夏,姐姐从圣玛利亚女校毕业。她向父亲提出要到英国留学,结果不但遭到拒绝,还受到继母的冷嘲热讽。父亲那时的经济状况还没有转坏,但他和继母吸的日常开支太多,舍不得拿出一大笔钱来让姐姐出国。姐姐当然很失望,也很不高兴,对父亲和继母的态度就比较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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