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了青涩经年,淡却了生死宿命,烟雨红尘中,唯愿得一夕宁静,在平平仄仄的声调中且度流年。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没错,生命就像开在原野的夏花,绚烂夺目。因为留恋生命,所以害怕死亡。
过去农村的男孩子去当兵的想法是能娶上媳妇。当兵是要经过大队批准的,和大队干部有矛盾的有过节儿的是当不了兵的,家里穷的被人瞧不起的是当不了兵的。这时候父亲会和大队干部理论个没完。有一次大队长和副大队长正说,小六子想当兵没门,他要能去谁都可以去,不让他去。这话,被前来报名的小六子听到,他当即给大队干部跪下,请求让自己去。队干部待理不理的。小六子无奈流着泪来找父亲,在父亲的理论下,小六子如愿以偿。经过部队洗礼磨练后的小六子长出息了,退役后,做了大买卖,为家乡办了不少好事,成了家乡的名人,这件事父亲最为得意和骄傲。小六子每次过年回家都来看望父亲,和父亲彻夜相谈。
一个人的时候,上网,从不看电影,只是听一些自己喜欢的歌曲,虽然不会唱,但还是会坚持听,直到自己被歌曲感动。
您来信说,不要世界末日没到,而自己却到末日了,我很赞成,由此我还想到,聪明的玛雅人是多么有意思啊,他们整出来个世界末日,结果自己却早把自己给整没了。那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相信呢,这是不是与商家和媒体分不开呢,商家是为了末日经济,想大大地捞一把,而媒体怎么能不推波助澜呢。
因为无声,我无法从事以前的工作,辞职在家绣花度日,心灵手巧加上勤奋,出成品的效率很快,连同大嫂也加入了绣花行列。无声以后,大部分的时间我将自己反锁在屋里,听柔美的音乐,绣简单的十字绣,读一本耐人寻味的书籍,看一部令人顿悟的电视剧。时间,在慢慢的流逝,生活,悠然自得的到来。黄昏之时,独自踏步游走在林间小路,欣赏山间美景,田园美色。笑容,悄悄绽放在单纯的嘴角。
在那白色的日子里在那无住的日子里在那寂寞的日子里在那.........
我在报刊店里还想着这件事,拒绝好了,直截了当。走出报刊店恰逢下起了大雨,真倒楣。我打了个喷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冬天的雨还是有点杀伤力的,去咖啡厅暖和一下身子吧。我大步走去。
又是一拨人来了,媳妇的哭声很响亮。两个媳妇都哭“爸爸,你是做人家(常州方言,是节俭的意思)的爸爸,你是顾小辈的爸爸”把亲人对舅舅的可怜和心痛都勾勒了出来,让人无法不落泪。是的,舅舅2013年8月从我这里回去,是因为小媳妇考驾照一次没通过,他说自己曾帮过一个人,也许那个人能帮小媳妇一把。即使是舅舅被确诊为晚期肺癌,他还在说,他要找到原来帮自己看过病的中医,取个秘方,治好小媳妇的小三阳;大媳妇哭的是现在她再想烧饭给公公吃,已经没有机会了。她说:“昨天看到爸爸情况不太好,心里舍不得他离去,可我知道爸爸是十分顾小辈的,他一定不会选择超过夜间12点离去,因为那样小辈会多花一天的钱”……
人生注定是一个人的孤独远行,没有人会永远陪着谁。在某个路口,某段路途,曾有过的交集,说过的话,当时是真,过后只剩烟尘,蓦然回首,多少悲欢离合,执笔飞速记录的故事中,只有你还在微笑着挥手,写意的风景里,因为有你,让流年变得温暖起来,原来,最后,我们都只是故事里的人,角色由不得自己,却唱尽人生的苦悲。
苍龙山真的老了,这由不得我不相信。远远望去,苍龙山到处裸露着伤痕,布满光秃秃地荒坡,雄风尽褪,听不到绿色的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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