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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还有母亲无法好像锣鼓戏台不离满坡没有猫儿

符韵散文网 散文精选 2020-10-02 02:27:04 4389 0

  涅盘经有云:人生之八大痛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僧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对于我而言,喜礼佛法之真谛,求道之奥妙玄机,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这些古来千秋汉宫的悲欢离合,月晴圆缺,我又怎么可能去敲破木鱼,普渡自己了,难道娑婆世界,一切莫非是苦么?

  安静地守候在来时的小路上,如烟般的往事依然会把人沉醉,感受着那一丝久别的气息,思绪仿佛逾越了千年了的距离,只因想起了你的温柔,曾在这个季节里绽放。岁月的茶蘼,犹如繁华过后的一场梦境,漫延了三生三世的美丽,而那一瞬的惊艳,却好像一飘而过的幸福般,留下了三生三世的伤痛。

  没有人再提起他们,仿佛有关他们的一切已经随着他们的消失而消失。我以为时间淡掉了一切,可是当那场噩耗传来时,我才发现那一道疤还没有淡掉,反而因为时间的沉淀变得沉重而鲜明。又是一场车祸,五死三伤,与父亲有关,与我有关。心被狠狠的鞭笞着,愧对他们,可是我的愧疚无法重新支起他们的生命。当我看到母亲隐忍这伤痛支撑这个家的时候,我告诫自己不能倒下,然后用笑容来塑造自己的坚强,告诉自己这是伤,一点点伤。

                         (散文编辑:江南风)

  我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天气一样,郁郁寡欢,看不出脸上的一丝微笑,时而为过去的我流泪,时而为未来的我抽噎,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往,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在我的人生转盘里,我不为过去而耻,也不为未来而茫。我看着流年在我的脚下溜走,我也会望着秋夜而叹,也会对着朝阳而笑,总是在心底默默的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生命,难以丈量的厚度和深度。却如世界一般,摇摇欲坠,顷刻之间倾倒。于岁月末央,我们能呐喊吗?能哭吗?能画地为牢,与世无争吗?其实,我多希望明天在黎明来之前,我还能活着,和今天一样,还能与文字为舞。只是,这满天的愁云,真的能容纳一个艳阳天吗?

风是自由的,拘束是风厌恶的,当风吹动时,却无法穿过纱的网孔。父母怕风跑了,用刀刻出的风霜刺进了风的胸膛,风挣扎,风咆哮,可风依旧困在原处。

  我开始保持缄默.我知道春将要去了.从第一片蔷薇的花瓣零落的时候,春,已经有心而无力了。

  钱老爷巡抚二品,郑家财富万贯,定是天作之合。钰凤晕晕沉沉,脸色不知。

  记得那是一个季春的夜晚,天气依然倒寒,父亲挑担卖货回家,和母亲嘀咕半天。二老的目光还时不时地投向我,见我也盯着他俩,便“嘿嘿嘿”地笑了,母亲直言告诉我:“猫儿沟有戏,演的秦腔,明儿格你爸带你去看。”母亲催我早睡早起,并说看了回来要跟她讲一讲,母亲年轻时也是一个戏迷。  我听了,甚是兴奋,躺在炕上睡不着啊,眼睁睁看着窗外,一轮明月漫步空中,似乎给我一个笑靥,在问我是不是期待着什么?我抿起嘴,心里在回答,是有所期盼啊。眯眯瞪瞪,到早晨五、六点钟便醒了,目视屋内,只见父母起得更早,在忙着什么。母亲看我起来了,拿出一双解放牌军制棉鞋,让我下炕时穿上试试,说:“平时都穿妈做的窝窝头,出门了得换换,路也远些,脚不能伤着。”我顺话就问母亲:“有多远?十来里吧?”一旁的父亲接了话:“上了塬,还有二十里。”  那时,我还从来没有走过远路,也不知道“二十里路”是何概念。反正出门时天正黑着,跟着挑担父亲屁股后头,上了陵原,方见东方显出鱼肚白。父亲正将挑货担子换肩,两条腿打着弯儿站立那里,把已形成驼背的脊梁挺了挺,才又迈开沉重的脚步,并且对我说:“走吧,二十里。”  茫茫原野,田地里麦苗基本呈现一片绿色,应该是高兴的事,可我高兴不起来。因为看到的绿苗似乎有些变黄;加之脚下的路由沙土铺垫,疙里疙瘩,沿着坡崖弯弯曲曲,忽高忽低,真不好走。爷儿俩走着走着,我就感觉走不动了,额头都有了汗。再看前面的父亲,挑着担儿摇摇摆摆,老是趁着换肩时刻站上一会,拿衣袖擦拭满脸的汗水。我的心激灵打颤,寒潮中的父亲怎么受得了?实在忍不住了,我喊着:“爸,咱歇会儿吧。”父亲慢腾腾挪着步子,回我话:“还有七八里,快了。走在路上,宁可慢行,不能停脚,一停就趴下了  。”我“噢”了一声,自然觉着父亲的话有理,便坚持走着。也许有这种忍受疲劳的坚持,使剩下的几里地不知不觉就走到头了。  猫儿沟,还真是一条大沟,一股溪水在沟底潺潺流淌,沟的两边,高高低低散居着农家庄户,有的屋顶冒着袅袅炊烟,景致还算不错。父亲和我在沟的这边,一棵大树下歇了,我打眼一瞧,就问父亲:“爸,戏台子呢?”父亲边摆地摊,边说:“你看沟那边的人都往哪儿走,哪儿便是。”我就朝着沟那边仔细观察,发现三三两两的人都向一个地方集中,哦,瞧见了,好像是个戏楼,不太大。可是戏台后面怎么还有神仙塑像?我问父亲,得到了答案:“庄里搭不起戏台啊,要花钱哩,把龙王庙的前脸拆了,不就行啦?让龙王爷也看看戏,一高兴就会下场雨,好解救一下地里庄稼啊!”我挠挠头,脑筋有所转醒,这是农民敬神祈雨的举措。心里一阵难受,就按父亲话,在一个坡头地方坐下来,等着开戏。  龙王庙房作为戏台,居高临下,台子下面有个小小的碾麦场,看戏的就都挤在麦场上,可还有部分人零零散散在大沟两边的坡崖处,选个地方或站,或蹴,或坐,或靠着树干,一看便行了;有的人还端着大老碗边吃边看。目光一扫,满坡都是人。快到晌午了,锣鼓家什还没敲打,直到晌午过了,才响起锣鼓。原来山里人一天吃两顿饭,白天只有一场戏。不知道戏名是啥,出来进去的角色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化了妆,穿着古典戏衣,在乐曲声中进行着情节表演,唱腔时而柔弱,时而豪放,时而细腻,时而大嗓高腔,竟能吓我一跳。别说,我看得还挺有兴味,作为孩子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戏刚演完两个折子,准备要演本戏了,麦场上发生了骚乱,好像有人起哄,霎时间你推我搡的,吵吵嚷嚷乱成一片。又到后来,就连沟两边的坡上,人们也都乱了套了,我竟发现有人从悬崖上掉了下去!我回头去瞧父亲,见父亲也已不照料摊子,站立起来,对我喊着:“克家!小心你身边人,别让把你掀下去!到我这边来!”我很听话,跑到父亲身边,就问出了啥事了。父亲尚未开口,树下的几个叔叔伯伯竟也打开了嘴仗,听话听音,锣鼓听声,终于听明白了:是这次请戏班子唱戏,几个村庄在开销上分摊,好像不合理,不公平;都是穷家穷户穷村子,摊得不均,势必产生怨气,气在头上,不得不发。反正各说各的理,闹成这样,让唱戏的班子也没了唱头,担心连演员的吃喝都没人管了,干脆收场得了。说起也怪,台上台下的人,满坡的人,呼啦啦地就像水汽蒸发一样,全都不见了踪影。  父亲的摊子还摆在那儿,见无人光顾,心情全没了,气得收拾货物,对我说:“走,咱也回家,还有几十里地呢!”我也说不出个啥,不过多了个心眼,将一些小品小货悄悄塞进我背的帆布书包里,想着能够减轻父亲的压力。但还是被父亲发现了,要了过去,放进他的货箱里。  回家路上,我一直懵懵懂懂,不晓得回去如何对母亲讲。即便以后许多年,都不知道那次看了什么戏,却真真切切记住了父亲汗流浃背的模样,佝偻身形的影子;记住了猫儿沟满坡看戏的人群,闹闹哄哄散场的情景……

  最美的风景不在远方,而在心上;人世间有一种相遇,不是在路上,而是在心里。大千世界,苍茫人海,我们的一生少不了众多人的陪伴,有相儒以沫,不离不弃的伴侣;有萍水相逢的朋友;有温情呵护的父母;有乖巧睿智的儿女;有教书育人的老师;还有行影不离的闺秘.还有面对面工作的同事......但,除次之外,人世间还有一种陪伴,不是在身边,而是在灵魂。没有擦肩而过,却会留下瞬间的惊喜;无需相见,而眼眸依然深邃含情;无需回首,那身影依然是心中最美的风景。每个人都有一段时间,会忘不了那么一个人,生活里,我们身边的过客很多,有些,或许给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有些只是萍水相逢,而有些,则在你的心里生根发芽。于是,潜移默化,在彼此的心里萌生了惦念的种子,相思的欲望,所以,时常会在心底动荡起波波涟漪,无法言语,无法诉说,但那种感觉偶尔回味起来,就像一盏璀璨的明灯,在迷失的黑夜,照亮你前行.就像一股涓涓溪流,顺着你的心河,微微荡漾......

  站在北风呼啸的街口,这个世界不断的变幻摇曳,路过的地方都变得明亮,午夜的窗台,闪着蓝色的星光,我带伤的身体,仿佛也是一个幻影,没有了疼痛却有知觉,谁的温暖依旧,若我许你一生,你能否为我许诺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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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还有母亲无法好像锣鼓戏台不离满坡没有猫儿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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