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一天她偷偷跑到剡溪中荡舟,遇到了隐居在此的名士朱放,言谈投机,一见如故。以后朱放常到溪边与她相会,游山玩水。不久朱放去了江西为官,两人挥泪而别,从此李冶陷入相思的泥淖。男人就是男人,终舍不得功名利禄,情只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当情和功名冲突时,他最终会选择功名,而不是情。也许,对朱放的情,是李冶最初的恋情,只是朱放舍弃了这段情,投身了功名。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刁不再出现在鲁湾了,也再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他似乎和很多旧面孔一同在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人们也渐渐忘记了这位独特的理发师。
时间名为一记遗忘的药,能洗涤一切柔情刻骨瞬间的崩溃。思绪却常常在黑幕拉起之时,不经意间一页页的翻看着斑驳的记忆,来与被时间的淡漠而抗衡。每一段回忆,都写满了镶嵌在泪水里的无助。一直在情感的旅途中不曾歇息,路途中的风景,无暇观赏,却总有某些人擦肩而过经历一场不曾遗忘的邂逅。也曾祈愿,遇见了,就不要离开!某一些人,爱过了,牵挂于心,就不会有离别时撕裂的疼!
姑,十八年来,你为我日夜操劳,为我单惊受怕,有件事我永远也忘不了啊:记得那是冬季里的一天,我借了邻居家一头小牛拉着爬犁进山打柴。因打柴贪多,往回走时又因不会使唤牲口,牛挣脱了套,我套了半天也套不上。眼看夕阳落山天色已晚,离家还有十几里山路,没奈何,只好心疼地卸下那些打好的柴,仅留下少许,然后自己拉着爬犁,再用一只握爬犁杆的手牵着小牛吃力地往回走。因为劳累了一天,我拉着爬犁越走越累,越累越慢,及拐过一个叫老爷岭的山嘴时,天已全黑,只能望见山脚下小镇上明明灭灭的灯光了。蓦地,我隐约听见远处有呼唤我乳名的声音。声音时断时续,时高时低,幽咽苍凉,带着哭韵。我心一揪,紧走几步,果见朦胧星光下的山径上,蹒跚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忙喊了一声姑,急步走到你面前。你一把拉住我的手,当时只是抽噎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知道是因为我回来得太晚让你担惊受怕了,心里既难过又内疚……过了一会儿,你帮我拉着爬犁一边往回走一边语音凄然对我说:“孩子啊,我真以为你今天出了什么事,你今天真要有什么意外的话,姑今天夜里也就不回去了……”我当然完全听懂了你话里的弦外之音,心里凄楚懊悔交织,真后悔死了不该为贪打这点柴,让你老人家如此担惊受怕啊。
背上梦想的行囊,告别身后的故乡,一座陌生的城市,就站立在爹娘望不见的远方。
看着躺在棺木中的你,虽近在咫尺,我用悲伤的眼泪也无法唤住你那走远的灵魂。你带着21克的灵魂去了哪里?是去了有爱的怀抱吗?是要永恒于泥土百年沉睡吗?是去了传说中的天堂吗?去天堂找疼爱你的爸爸妈妈吧,这下你就是他们最疼爱的宝贝了,惟愿他们把所有的爱都集于你一身,做天堂里最美的一朵花。
不知是你对爱已经死心,还是对我已没感觉。以前的时候我没照顾过你的感受,而如今谁都再伤心。你这么的感伤,我又如何能快乐。
上坟回来,爸爸象换了个人一样,又恢复了他的刚强和乐观面貌。他和妈妈收拾,带上一些日用的衣物和学习用品,把家里钥匙给了邻居托他帮我们照看房屋,然后就悄悄地带上我们踏上返城的路。不知被谁透露了消息,还没有出村子,就被村民团团围住,黑压压的一片,几乎是所有的村民都出动了,他们都是来给我们送行的,有的人还拿着鸡蛋和一些干粮,爸爸妈妈回谢了他们什么都没收,劝他们回去。可是乡亲们就是不走,跟随着我们一直送到村口,送行的队伍连绵200多米。到了村口,爸爸妈妈想送行的人鞠了一躬:“谢谢大家,回去吧”。但几个倔强的老乡一定要把我们送上小镇去坐车,爸爸妈妈不好意思谢绝,就让他们随着去往小镇。走了大约500米远,我和爸爸回头看了一下村口,村口的人还是黑压压的一片不愿散去。这时,我看到了爸爸的眼中分明闪着泪花,泪花中我看到是爸爸的被肯定带来的欣慰。我想这种场面就是对爸爸做人的一种肯定,20年在一起的父老乡亲他们用最朴实的方式,表达人间真情。
相离,是我的荣幸,还是你的洒脱。你潇洒的一个转身,留给我的只是痛彻心扉的伤痕,仅有的余味便是碎玉漂零,寒彻入骨。
初秋,携妻带子回了趟故乡。小住的两天里,我和妻信步来到屯西北的村小学校看看。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黑暗失去了朦胧,还了天地的生机。顺着阳光来的地方,我找到了方向。锁定蓝天的飞雁,紧紧跟随,直至消失在天的尽头。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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