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心底里对他们的高兴反感。当我带着几分轻蔑故意提起过去,对方的表情却比我还要复杂,竟然回击我说又不是他害死的,是她自己要死的。我像被针刺一样不舒服,心想如果她的灵魂可以回来,看到这一幕,是不是还能安然长眠……
那时的年轻气盛,带来一角患过忧伤的风寒,无法冲淡,益愈醇厚。几年的风雨飘摇,不知现在的您是否安好,能否原谅曾经的鲁莽少年。当尖锐的昨天棱角在阅历的砥砺中渐失冲动与幼稚,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的荒诞不经。那些零落的记忆碎片以滑稽可笑的姿势摆弄着昨天,足之,蹈之,沿着时光的隧道,敲响过客的门扉,无端闯入清晨还未来得及清扫的黄叶满径,伴着点滴细雨,更觉凉意。
(散文编辑:江南风)
第一次吃牛肉面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当时,我为了参加中考,离开家第一次来到县城,对于我这个被尘封在大山里的孩子,县城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好奇,那么充满诱惑。由于家境窘迫,临出门时,父母卖了一袋豌豆给我做盘缠,并嘱咐我,别的饭菜很贵,吃碗面,省着点花。我从小是在困窘中过日子的,我理解父母的艰辛。在县城的第一顿饭,我选了最便宜的当时只买六角的牛肉面,其实,此前我根本没有听说过它的名字,更不知道它的滋味,选择它,纯粹是因为它面多,足以能够填饱我的肚子。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第一次坐在餐馆品尝牛肉面时,我不由为它的色香味深深吸引,特别是那飘香的清汤,更是别有一番滋味,美美的吞咽一口,那散布在嘴里的清香一下子沁入心脾,渗透到每个毛孔,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和满足。说真的,在山里呆了十几年,这是我吃的最香的饭,以至于仅此一次,我便深深记住了它的名字&sh;&sh;牛肉面。从县上考试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向父母提及牛肉面,我知道,整天与大山为伴的父母,同我先前一样,根本不知道牛肉面是何物,更别说品尝它的滋味了。但从他们的眼中,我分明读到了一种羡慕、一种渴望。临了,母亲笑着拉着我的手说:“孩子,只要考上学,走出这大山,你不但能实现天天吃牛肉面的愿望,而且还能吃到比牛肉面更好的饭菜。百闻不如一尝,说不定我们也能沾我娃的光,尝尝牛肉面的味道呢。”我心里酸酸的!但值得幸运的是,那年我竟考上了师范,成为村里的第一个“公家人”。
风动花影去,空忆那时年。记忆重重叠叠,反反复复的播放着,画面清晰又模糊双眸。不知是谁的追思,像那披挂着风中的垂柳,摇曳着所有碎落过的梦儿,那是我追忆时光送远的年华呢?还是太过触景生情啊?可这种相思,好像与生俱来,是一番无法排解哀愁,就这样萦绕着回忆,在笔墨中描绘着你的步履轻盈,那无法哀挽的似水流年,无情的远别了我的年华。
让波光秀水遥远夜夜凄苦的辗转难眠,茫然的离愁,天高路远,何处可寻那一起漫步的尘缘。
(散文编辑:江南风)
迷失在那高楼大厦钢筋围墙,灵魂穿过那美丽姑娘的身旁。一阵微风就吹走了我的思想,躯体还游走在那繁华的大街上。是的,这就是迷惘,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然而寂寞一望无际,而理想又被人看不起。那些支撑自己一路走来的信念,也已弃暗投明。
小妹这次入院病情较重。小妹10月2日刚从北京回来,在北京医院检查过,较之前的癌细胞在几个脏器内滋生繁衍相比,这次癌细胞在大脑里又杀了一个回马,原本大脑里已做过一次普放,这次没有医院再敢给小妹做大脑放疗了,原因是危险性太大,不确定因素太多,病患体质太差,诸多因素叠加在一起,现在住在医院里只是维持。
想你的每时每刻,真实的向往,想你的日子没那么孤单……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或许总觉得活着很累,每个孩子都累,每个大人也累,这就是我们无法避免的,生活也不会向我们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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