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夏季里,你每天都是早早匆匆出门,手里提着两只装冰棍的暖壶,踮着一双小脚,顶着如火骄阳,拖着沙哑的嗓音,热汗淋漓地走街穿巷叫卖冰棍。到了冬天,冰棍不能卖了,你就做起了卖瓜子的营生:买了生瓜子炒熟,然后白天到街上的某个角落里,夜晚到镇电影院门口去卖。在东北那滴水成冰的严冬天气里,尽管你瑟缩在街头那砭人肌骨的寒风中卖一斤瓜子才赚几分钱,但在那年月里,这也沾资本主义的味儿,不能让工商所的人看到。为了避开那些人,你卖瓜子时只好不断地东藏西躲,有时躲不过,便忍气吞声陪笑脸,苦央求。但我记得有两次,还是被他们没收了秤和瓜子啊。姑啊,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逐渐知道了人世的艰难,再没有了怕你卖冰棍和瓜子让同学知道后难为情的想法,深深地理解了你为了我而付出的劳苦和艰辛。可姑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在做着这一切,头上的白发日渐增多,步履也愈加蹒跚时,我心里总有一种沉甸甸的酸楚难言的感觉啊。
蔓延的孤独,总要浸染我的魂灵,辗转的痴念,剥落老去的花语后,又将新一轮璀璨种上眉宇。谁的笑容,轻扬起微痛的牵绊,谁的脚步,踏碎了千古柔肠。那些清晨,那些黄昏,你从我的心上走过时,箫声四起,足音渐远处,一朵花儿独掩悲声。
站在别人的世界里,我可以清楚的理解他们的生活,一事一物,一举一动,好像都和空气一样空旷无阻,让我与他们没有半寸的距离感。空空的眼神里,幻想总是浮空的,从来不会落到实处,或许正是这样的习惯与方式,使我恰到好处的远离了当前真实的生活,使我像蓝色的窗帘一样挂在思想的边沿,永远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散文编辑:江南风)
空无一人的电车|就像你陪我坐着|我哼着你爱的歌|突然觉得快乐|知道你一直等着|我的心里忽然变得温热
(散文编辑:可儿)
我小的时候,虽不至于饿肚子,但鱼肉却是稀罕物。在我们这个小山村里,鱼也只有在过年时吃到。
临街的铁门多少天没有打开了,多少天没有谁摸过了,才几天的工夫就生了铁锈。是啊,父母走了,家里平时没有人,我们又都在城里工作,家都安在城里,平时回来的次数不多,一个月回来一两次,是因为家里有弟弟,弟弟又患有精神病,时好时坏,生活能够自理;而他又什么不管,天天早出晚归,甚至是彻夜不归。院子再荒芜,他也是视而不见,跟没事一样。虽然庭院里房子很多,但没有一间是利落的,弟弟把这里的房间住个遍,也糟蹋个遍,每间房子都跟猪圈似地,他毕竟不是精神正常的人,又要求他能够怎么样呢?
曾经在想,夏季里是否会有一场连绵的雪来掩盖我的哀伤。现在却想,何时冬季来一阵隆隆的雷声来震慑我的彷徨。寂寞冬夜,是谁泛滥了我的思念?此时无眠,又是谁让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来帮你!”在你取走我手上相机的同时,我的心中瞬间溢满了感动,不知是为客游少遇的乡音,还是为你的这份不容推拒的热情。
伟人常说,“人不应该活在过去。”可我毕竟不是伟人,我比伟人,更加的幼稚,淳朴。
这人世间百媚千红,而对你情有独钟。我以为,故事的结局是一场永无纠葛的诀别,时光隐退华彩,素色流年里,你始终是我心间一株清莲,媚而不妖,凡而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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