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编辑:月然)
我看到任小伟的眼睛充满了光彩,饱含了更多的期许。我的目光不敢与他对视交流,却渐渐有了丝丝感动与湿润。
我不是个多情的人,我的心也很小,不可能同时装下一个之外的人。可是你为什么就可以呢?你一边在现实中说爱我,一边在网上说娶她是你这辈子的梦想。真的觉得你越来越陌生了。你竟然和她网聊了快半年了。我好无知,最近才觉得奇怪。我不知应该相信你对她说的话还是相信对我说的话,或者我该相信自己的感觉。
我的寻乡之路辗辗转转一月有余,一路下来,当我完成了一次为故乡的亲情而设置的精神祭坛的朝拜的时候,但在我朦胧的意识里,它是乡,又似乎不是乡。是不是我那飘泊的灵魂还在游荡?
也许一个人要走很长的路,经历过生命中无数突如其来的繁华和苍凉才会变的成熟。只能冷暖自知,再自知,再自知,自知到灵魂的深处孑然独立,在这漫长的路途中一直跑下去,跑向无谓的投奔。时间让我们从过去到现在,冲淡的是回忆,带不走的也是回忆,就好像身边少了一些什么,等到时光都苍老了,但也不那么重要了。生活或许就是这样,越是想要得到的东西,往往越是在再三追逐里,后悔莫及。直到不再追逐的时候才姗姗来迟。有些时光是回不去的,因为时光也会受伤也会结疤,同样也会苍老。在这些日复一日的等待里,我依旧会很想你,但是我依然等不到你……或许,心就像张白纸,而等待就像是一支笔,每到夜风晚来急时,独上楼台,灯火阑珊,望断天涯路,却也看不到你的归来。总是迫不及待额在生命的白纸里反复书写等不来的惆怅,直到整张纸都被写满,可一张纸又不能翻页,于是对折一下,继续写,可是不久又写满了,再对折……心就这样被折的好多的棱角,于是变得皱巴巴的痛,好多的伤痕,过往的种种抹不去擦不掉,但是这样的沉积到最后不知道折了多少次,只剩下小小的一块,只能写下一个人的名字而已,于是,那个人,依旧是你。岁月如何的漫长,做不到一起看海枯石烂,来不及一起等地老天荒,只是有你在心上,于是生命开始有了重量,即使风来了也不会飘荡。
还记得那一天,在你背转身离去的刹那,永远别离的痛楚一下子包围了我,我多么想伸手拉住你,不让你走。你已不再是过去的你,我的心一直在哭泣,突然感到我眼前是一片没有生命的荒原,没有了苍翠欲滴绿色,没有了鸟语欢歌的春天……。
在老家的人们看来,你是会整的,做到光宗耀祖了。比如,我在初一下半学期就任班长、初二时兼任团支部书记、高中时也一直任4班的团支部书记,那时的势头,我好像要旺些。然而,彼一时,此一时也。你可是后发赶超,无论是身材,还是事业发展,都比我高、强。初中、高中时,你还是一小棵,小不点;读大学时,你突然长高,超过了我。你在单位的影响力,还传递到了我单位。我记得,我单位有几个子弟,就在你领导的车间工作。提及你时,他们都亲切地称你“老鬼”。我没有深问这个浑名的来历,但我知道,这必定包含着特定的含义。初中时,你喜欢和几个街上的同学一起搞点“小动作”,当时有个班主任就对你有“人小鬼大”的评价。我想,这是不是有着这方面的因素在里边。总之是有些个性的吧。
醉意阑珊,夜睡心田。那古色书香是夜色里泛起的温柔,徐徐蔓延,宛若天籁袅袅,轻风拂来,荡起墨池里阵阵莲香。 –题记 那一篇篇古诗、古词,和着这微冷的春风,混着雨后泥土的清香,迎面相扑。夜来风雨,零落这夜半清冷,伶仃花落,那其中缱绻痴怨,同谁与共?年年岁岁,岁岁催人老。一朝春去,香丘散尽,只换得一抷净土,香魂难安。依旧是你我熟识葬花的那个女子,独倚花锄,喃喃呓语,扬一袖残花,祭奠芳华暗度。哼一曲红楼清梦,唤醒花魂鸟魂。合上那红楼古梦,轻闭双眸,仰面回想,朱宇妙阁,廊腰缦回,一花一草,亦一情一怨,一诗一词。 放不下红尘痴怨,放不下幽幽缱绻。几年如一日的岁月光年,全伴随窗外年复一年堆积的黄花,在夏季荼蘼,在秋季随归雁飘零。依旧摊开铜镜,只可惜人面桃花,不再春红。拭去眼角的清泪,凝眸镜中自己,便不觉地发现了岁月溜走的脚印。易安的嗟叹,从此宛若悲歌轻吟,夜夜夜夜,那悲情的掩面哭诉,凄凄惨惨。那怀春少女,泛舟莲池,暗嗅青梅的年代,早如两三盏淡酒,和着岁月风声,一干而饮。执笔挥毫,写下珠玑字字,倾身拂袖,画出墨下青莲。 谁还记得那一年,姑苏城外,渺茫而煞人的钟声?一晃千年光景,如今泛舟江面,慢摇船橹,那悲情的历史在这荡开的水面,如水墨山水一般幻灯重现。闲花落叶,鸦语呢喃,青霜漫鍍,颔首低眉挽一轮江月。枫叶飒飒,闷杀这壮志未酬之人。张继,那个面目萧条的男子,任夜风送远他的思绪。抑郁无法排遣的心中苦厄,就宛若那远处传来的清脆钟声,声声送凉,叩击心头。孤叶扁舟,点上微微渔火,眉头紧锁,记下这深秋凄景,<枫桥夜泊>跃然纸上,淡墨轻纸,竟写下了满江的哀愁。 "人生若只如初见"今生短暂的擦肩,那惹人的回眸一笑,竟无意中书写了词坛中一首永恒的悲歌。英华早逝,就如同花一般男子,刚到荼蘼,便昙花凋谢。词风近李煜,或许性格里他们同样留着词人血。"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南唐的命运终究在他的手上穷途末路,可纳兰的"何事秋风悲画扇?"与之相比那分哀愁倒显得清瘦,那一本厚厚的<饮水词>典藏了他毕生风华,只可惜与那浓浓的历史相比,总显得略微轻薄,用他的一句话说"不如前事不思量"。 他似乎是唐诗的代名词,生在盛唐当下,自然他的眼里多了几许浪漫。虽偶尔低头思故里,但他却总带给我们更多充满豪放的曙光,"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就是性格的写照。纵然一代风流,却不乏对友情的珍视,三千桃花潭水,堪比故人友情。但生活总难尽人意,抽刀断水的荒唐之举,只惹得自己愁上高楼。对酒当歌,扣问人生的真谛,花影月影,独饮那夜色的轻魂。 流觞曲水,幽幽琴曲,对月当歌,感叹生命轻重,低吟岁月流芳。红烛摇曳未央月夜,透纸窗看未眠之人。天上的归雁,水中的游鱼,盛衰的花朵,都是他们酒盅里的清饮。他们大多是哀愁的故友,是岁月的情人,他们习惯了在夜晚闲庭踌躇,将眉头深锁。轻点浓墨,任心绪铺展,在宣纸上留下一篇篇你我如今哼唱的佳作。似一朵朵写意青莲,待轻风扫过,徒留清香。 或许因为活在当下,整个世界都变得喧嚣,当一切墨守成规时,我们只学会了周而复始,心里那一份偏远与宁静早已被搁浅,有时品读诗词,不为别的,就只求一份安宁,心之所向,万物皆轻。 –后记 赞
天仍然很蓝,蓝的有些冷漠,有些孤寂;有些不张扬的疼痛维持着高傲,仿如我们的青春,精致的美丽;美丽的忧伤,忧伤的一尘不染;一尘不染的想让人哭。精致的青春,精致的容易破碎。
水中月,镜中花,你是我等不到的天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仿佛触手可及,奈何遥遥无期。
所以看到那个坏女人在井边淘米洗菜的时候,我会趁她不备,打碎她的菜盆,或者是往她已淘干净的米里扔沙子,在那个坏女人像野兽一样的咆哮中冲她扮个鬼脸,然后仓惶般的逃走。
但这只是一场雨而已。它无意勾出一个故事的序,也不比以往和以后的任何一场雨特别。不过是凑巧有人失眠,凑巧避雨的迷鸟栖在了你的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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