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秋悲寂寥,这是古人对于秋天的一个真实写照,而我并不是喜欢长期潜伏在古韵的城府里,只是生活在现实中,也不知道突然是怎么回事,每年秋天,我总是或多或少的会静心思考一些感性的理想。看一片被沉郁泛晕的黄昏,听一阵簌簌而过的秋风,飘散在落叶的情怀里,眼前莫名的空洞,心情也禁不住潸然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触景生情吧。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我也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终于懂得,韶华不再,我已如一枚枫叶,夹在那年的书页中,成为一篇未曾被人读懂便沉寂下去的故事。
墓地后边旷野的上空,映着通红的晚霞。街道象一条河,晃动着打扮得很鲜艳的高大身影。孩子们夹杂在中间,象风似的旋来旋去。温暖的空气使人沉醉,从白天晒暖的砂土上,蒸腾着刺鼻的气味,特别是屠宰场的发甜的油腻味&sh;&sh;血腥臭。从毛皮匠们的那些院子里,又吹来一股又臭又咸的皮革味儿。女人们的谈话声,男人们的醉呓,孩子们的尖叫,手风琴的低唱&sh;&sh;这一切融合成一种深沉的喧闹,不断地创造万物的大地发出沉重的叹息。一切都是粗野的、露骨的,使人们对于这种肮脏无耻的动物似的生活产生强烈、坚定的信心。这种生活在夸耀自己的力量,同时也苦闷而又紧张地找寻发泄力量的地方。
一个人也可以做旋转木马和摩天轮,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的发泄方式,当然还有一个人的精彩,当你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人的漠然,或许看到她眼里的泪,只需静静的走过……
是的,每次看着你那张圆润的脸,我就会想到那个爱的圆;是的,每一次,当我踮起脚吻着你的时候,我就能够想到距离真的不是问题;是的,当我想起那份“幸福饺子”的时候,我总是会在心里蔓延开无边的相思来。爱,便是在这样的不经意间,陪伴着我且行且远,许多这样的时刻,我总是沉浸在一份幸福的感觉里,把嘴角上扬。
此生,我不想让你哭泣,此生,你也不想让我流泪,在这样的夜晚,心思越细腻,笔触就越发沉重了。当落寞成为一种习惯,这几十年的韶华,就只剩下了一阵单纯的疼。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心宫深处,始终不变的是那馨柔软,淡若紫烟,灿若朝霞,幽深如水。
有多少无言,锁在眉间,有多少惆怅,叹月成残,地老天不荒,踪迹归云不复返。鬓白发丝,岁月影匆数年,相思情染逢梦中,百芳葱草恋蝴蝶,离殇夜聆愁心碎,今昔梦何归,孤独朝暮里,谁许我一世长安?
梦着你,整个秋天都是火红的慰藉;就连枫叶,也露出羞怯的微笑。
丁东是一座平原水库,坐落于远近闻名的“陵西大洼”。此前这里荒芜寂寥,仿佛是一片未曾开垦的“处女地”。 突然有一天,这里来了许多人,还有许多的施工机械。很快的,占地一万多亩,方圆十多公里的洼地被一条用土夯筑的大坝围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车车的石头从远方运了过来——大坝的迎水面要用它们衬砌。那些石头被凿刻的方方正正,大概有十几万立方吧,码放 在坝脚下。走近这些石跺,轻轻地触摸,柔柔地观望,你不由得会产生和它们对话的欲望。从远古走来,洪荒时期剧烈的地质运动,经过凹陷、沉积、挤压、扩张、喷发、隆起、剥蚀,形成了冷峻的峰峦。到了今天,千凿万击出深山,来到了这荒凉的地方,如果有“思 想”的话,它们是否也会像青埂峰下的那块顽石,发出“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的感慨吗? 记得水库竣工之日,喧嚣的工地寂静下来。晚上,趁着月色,一个人沿着坝体信步走着。此刻,那一块一块石头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被砌成了几何形状,横平竖直的斜躺着,构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整体。从明天开始,它们中间的大多数将永远地被淹没在水下, 与冰冷黑暗为伴,与寂寞孤独为伍。更要命的是,没有人体味到它们的存在。有感于此,我在坝体最下面找了一块石头,把一位诗人的话抄了上去: 我不愿和荒凉在一起, 于是荒凉永远和我在一起; 寂寞不愿和我在一起, 于是寂寞永远和我在一起。 沉思良久,又悄悄地把诗句抹掉了。其实,对于石头们而言,诗人的感慨毫无意义。它们无时无刻不在用默默无语的行动诠释着自己的本性——仁者。几十亿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造山运动已经铸就了它们冷静沉峻的秉性,当拔地而起头颅高昂时,从不傲视弱小,而是养 护松柏,发育河流。当势处庳下,散落荒远时,没有“命运多舛”“怀才不遇”的感叹,也能经得起繁盛富贵的诱惑,沉稳练达,安心立命。眼前这座大坝不正是如此吗! 此时此刻,它正在静静地等待着来自远方的“佳人”。 她来了,步履柔柔的! 她来自雪域高原。一尘不染,洁白无瑕,骨子里透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纯洁。从“叮咚叮咚”融化的那一刹那,便开始了她青春生命的跋涉。一开始,她在涓涓细流里漫不经心地走着。此刻,纯洁无瑕的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青春萌动,只是一切都新奇好玩。 渐渐的,水流越来越大,越来越湍急。在落差不断加大的峡谷里,她的脚步也禁不住加快起来。她一路风尘仆仆,浑身裹挟着泥沙仍不停步,壶口瀑布的纵身一跃,让她对生命有了全新的理解: 穿山透地不辞劳,到底方知出处高。 溪涧焉能留得住,终向大海做波涛。 奔向大海,成了她的全新的追求。而且,大海越来越近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也许是命运的误打误撞,谁知道呢,反正是朦朦胧胧的拐了一个弯,她就来到了这片陌生的地方——水库。遗憾吗?或许有点,但灵魂深处有一个声音在柔软地告诉她:水,从不一味固执,随方则方,遇圆则圆。投入大海能掀起滔天巨浪,来到 此地亦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不会虚度。一路的跋涉,她有点累了,需要在这里稍做休息,洗去征尘,沉淀心绪,那座巍巍大坝就像是一个硕大的胸怀,在这里她惬意极了:轻轻拍打着堤岸,亲吻着石缝里的野草碎花,与鱼嬉戏,与鹤相伴,静观云卷云舒,侧听雷鸣风啸 。她知道,她在这里的时间并不多,还要去一个灯火辉煌的地方赴约,她要调整好状态,随时准备着用柔美的姿、晶莹的心去完成自己生命的轮回与升华! 就要退休了,与这座水库相伴二十年。我问自己,她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自己和自己说,她是一首诗;一支歌;一幅画。 她是一首“格律诗”。看似每天的生活刻板、枯燥、程式,正恰如诗的结构,平仄严谨,音韵有致,需反复吟诵,或低吟,或浅唱,那空灵悠远的意境,那醇厚隽永的韵味才愈发沁人心扉,无法自己。试问:生命中有如此二十年,岂不快哉! 她是一幅“山水画”。我们创作了风景,同时又成了风景的一部分。风景即我,我即风景。试问,在此风景中饱览浸蕴凡二十年,岂不美哉! 她是一支“安魂曲”。山水交响,风云际会,鹤舞鱼跃,天籁也应不过如此吧。沐浴其中,她让我们的灵魂不再浮躁,沉稳豁达。如此如此,优哉游哉!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明天就要离开了,这是最后一次登上大坝。没有伤感,没有不舍。今后的岁月里,梦里还会有她,这是确定无疑的!只不过,“格律诗”渐渐地成为“朦胧诗”;“山水画”由写实而成写意,变成一幅“印象派画”;乐曲呢?她倘若成为我生 命后半程的“摇篮曲”,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丁东,我的丁东。 当然,个人的感慨是渺小的,甚至是微不足道的。丁东存在的真正巨大意义是她服务的这座城市和百姓。这湾碧水,如果说是一首诗的话,那一定是交织着抒情与叙事的史诗;如果说是一幅画的话,那则是一幅流淌着温馨和谐发展复兴的风景画;如果说是歌,毫无疑问 ,她是一部叮咚叮咚,不舍昼夜,没有休止符的进行曲。 哦!丁东,我们的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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