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我,相信所有的事只要自己坚定,就永远不会改变。相信天长地久,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而成长就是让我明白,原来许多都是事与愿违。
五月,发生了很多事,因为固执吧,或者更因为我的不成熟,让有些事情慢慢陷入进退两难之地,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良后果,一天天滋生,却无能为力。也曾躲在无人角落,偷偷哭泣过,也曾恨过自己的愚笨,可是,这些都无济于事。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孔,只能暗自伤心难。想大声喊出来,却怕惊扰了熟睡的星星,想痛快哭出来,却怕泪水打湿爱人的心,所以,只能坚定地告诉自己,我不能。
从什么时候,变了,变得那么不真实,伸出手,抓住的只是一片虚无,就像一个影像,悬在那里,虚虚幻幻。
“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那个医治我相思病的药引是梦中相逢,而这恐只是治标,治本还得在那繁花满天的渡口倾心一笑。也许,我是有慧根的,只是不知度我之人如今在何方?驾云而来时,我该以怎样的心境去抵御这一惊艳?
有的时候,会在脑子里忽然联想到,人死了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意味着,要被火化,忘记了所有所有在人世间的情仇,就只是让后人淡忘而已,然后很白痴的说,阎王爷不会虐待我吧,我要不要喝孟婆汤呢,如果忘记了某个人,会遗憾终身吗、我不知道,不知道。。。
“王爷说小姐若有不便,也就不麻烦了。”小蔷说。
天地转,光阴迫,日月如梭。弹指一挥间,来世上走一遭已是十七年之多。风也过,雨也走,挡不住前行的步伐,哭笑都是一场来不急抓住的梦。繁华之后,静听寂寞在唱歌,行走在一个人的天涯…
白色的殿宇白色的天使,一切的一切都闪着病态皎洁的苍白。身旁轻轻飘过的白云小心翼翼张着胆怯的翅膀,棉絮般的忧伤缠绕在指尖默默流着泪。风吹起素色的帐幔,带来悲郁的凄凉。地狱般的阴冷充斥着白色牢房每一个角落,毒蜘蛛伸着满是毒液的触角虎视耽耽窥探着;意欲将我一口吞掉。房门外蓦地传来低沉沙哑的骇人声音:忘掉尘世那段非主流恋情,你就会升入天堂。否则,便是十八层地狱!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我懂,你的故事零落无声,我一起一落的人生深藏一世参悟的经。一页页青春的纸张上,一点,一点,镶刻上最是暖心的情,瘦尽一盏岁月的灯,一滴滴烛泪落案声,唤醒迷途伤情的我,怎能浪费时光?
小草儿刚吮吸完清晨的雨露,满足地打起了饱嗝,圆鼓鼓的肚皮压弯了纤长的小腰;蚂蚁兄弟正忙着搬运今早寻觅到的食物,黑黝黝的肤色在阳光的点缀下,就如同一串串精心打磨的黑色珍珠;河塘妹妹刚刚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竟欣喜地发现不知何人送了她一件波光粼粼的黄金长裙,随着风的摇摆,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我们读元稹的悼亡诗,难免不被他的深情所感动,但读这三首,只觉得除了薄情、绝情之外,还有一副小人嘴脸。此诗背后有其本事,就是元稹(张生)和双文(崔莺莺)的一段始乱终弃的恋情。元稹大义凛然地说:“都怪那个狐狸精不好!”
我真的该走了。这个城市没有什么值得我所留恋的。我看到行色匆匆的人们。我觉的他们都有方向。而我有一个人迷失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知道当姐妹离我而去之后,我就剩下一个人了。这是一座寂寞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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