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清明,此时的四月,细雨绵绵,时雨纷纷。拨下一片乱草,洒下一杯冷酒。远山云雾,分离一堆哀愁,清明的雨,悼念孤独的魂,烧上一把纸钱,弥漫悠悠愁绪,死者长已矣,存者永怀悲!-----悼念清明
长夏逝去,山野间的初秋悄然涉足。凤凰双双对,飞去飞来烟雨秋。而如今,凤去了,凰空留。恍恍惚惚,迷迷荡荡。我想起奉天的沈水,雨润的时节,微冷的初秋。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塞北黄沙,送我无尽风华叹。念往昔,繁华竞逐。对你唯有惊鸿一瞥,却窥见了一种平淡致远的处世态度,淡罢,淡罢,绝不为万物所主宰,我独逍遥于濯浊之外,蝉蜕去拖累,只愿抱明月而长终。江边一蓑烟草,一片缟素。风华笔墨,后庭尘埃。便天光云影,不与徘徊。纵三千里河山,亦四十年蓬莱。青丝染霜,镜鸾沉彩。然,怅望江湖百年,与谁说?
曾学过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里面的许多语句令我至今难忘。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由此可见,孩子的品质好坏是多么重要,孩子有健康的成长环境,必然会有好的心态,好的作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蓬生麻中不扶则直。孔子曰: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因此,我们在孩子的面前,必须规范自己的行为举止,必须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孩子的面前。因为孩子时刻在向我们学习,我们的每一个动作举止,孩子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了,他们无形之中就已经模仿了。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要想做到最好,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呀。
(散文编辑:江南风)
蒙蒙的夜,路灯昏黄的灯光散落进我的房间,仿佛是一个梦境,我想走进,可无论怎样我都无法入睡,起来泡杯咖啡,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听着咖啡香味在空气中蔓延的声音,静静地吮吸着那份甘苦。落地灯粉红的灯光在地板上游玩,我就这么一直坐着,落寞地让往事一遍遍回放。
我想,即使所有的东西都释怀了,我们终究还是没有回去。真的,都回不去了。倔强的青春没有让我们觉得那些伤害是可以轻松忘记的。
孟春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眼前的这个苍老的年轻人,没错,是苍老。明明十几岁的年纪,却像干萎的沙漠玫瑰——一种蛰伏时枯如杂草的植物。他整个人像是借靠椅当成脊柱,他艰难地呼吸着,伴着咳嗽。“朽行将木”,我脑中倏尔出现这个词,我摆了摆头,不再乱想,翻开了手中的病历本。 孟春 我是孟春,从小到大,我就和其他人不一样,我比同龄人懂事更早,于是便往往与人群格格不入。每所学校总有那么几个学生,沉默如冬眠的山。独来独往,存在感都像被打上马赛克,这就是我。不过我也是有朋友的,他叫季冬,比我小,6,7岁的样子,不同于亲戚邻居家的熊孩子,他很沉默,如此便显得乖。我是在便利店门外遇到他,某个冬天的傍晚,当我连蒙带猜的做完最后一套试题,伸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身体,抬头不经意间看到黑板上猩红的数字显示,扎了我一下,我疼的龇牙咧嘴,“早知读书苦,不如回家种番薯。”我苦笑地自嘲,心里却远远没有表面如此洒脱。看着一点点沉下去的太阳,我也对前路多了几分迷茫,那无声的厮杀让我常常梦见高考失利——父母殷殷关切堆积成的高塔可以推我至云巅,自然也可以让我粉身碎骨。我忽然有点累了,看着街道上路灯一点一点绵延到视野之外,步子也慢了下来,眼神不知往哪里飘,然后看见了季冬,在这个新楼和老房相互纠缠的城市,在这个对于世界来说平凡的傍晚,他就像是一道照进幽暗的光,哪怕微小,却足以拯救了我。第一次碰见的时候,他手里攥着书包的肩带,眼神空邈地望着便利店里的灯光,像极了那悟得禅心的高僧。我看着他时,他似有所感,抬起头打量着我,我也仔细打量着他。“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鬼使神差的,我向他发起邀请,他点了点头,也不担心我是坏人。就这样,我们渐渐熟捻起来,在无数个被临近高考折腾得精疲力尽的傍晚,我总是对着他自言自语的,他这么小,怎知我难处呢?他天生似乎就孤僻不和群,一直也没看到他有什么朋友,我总能在那个小巷看见一个人踢着石头的季冬。看见他时也会习惯性的招手,然后在便利店买些关东煮,一起就着街上的路灯吃完,最后道别,看着那小小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渐浓的夜色,我也担心过,但几次之后,也放下心来,大概,那孩子总能找到家吧?我们在路灯下一起吃着夜宵的时候,我总会不停地抱怨生活,抱怨让自己快窒息的高考。他总是安静地把食物送进嘴里,低着头看蚂蚁。托他的福,好像命运这个刽子手也稍稍松松我脖子上的勒绳,让我得以喘息。 每个人都假装看不见那潜在的红色阈值,再多些,再多些,每个人像念咒语,像蚂蚁一样抗着,可是,他们却忘了力有尽时。离高考只有98天的时候,有个同学自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正午的太阳下发酵着各不相同情绪,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惊愕,有人悲痛,但打底色,却是恐慌,高考好像张开了它的獠牙。而我们似乎并没有准备好。“不堪学业压力,某高中一学生跳楼身亡。”“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头条就是这个了。”我缓缓吐了一口气,告诉了季冬这个故事。他安静地看着我,“没关系的,每年有那么多人高考,这只是精神不坚定的少数笨蛋而已!”不知不觉中,我竟然重复了班主任对我们的训话。我摩挲着酒瓶,打了个寒噤,“所以....”我苦笑地摆摆手,算是告别。季冬起身拍了拍灰,定定地看了我一眼,便走了。不知为何,我竟有种他在担心我的感受,我摇摇头,看来自己真的是喝醉了。低垂的视线看着自己欣长的影子。“所以我不想做笨蛋啊......”我回到家里,理所当然的,父母都在加班,我用力的关上门,却反而摔倒,我踉跄地撞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无力的自己,一点点和那个跳楼笨蛋的形象重合在一起,我奋力地甩了甩有些沉重的头,把手指塞进喉咙,大吐起来。我知道大人们无所畏惧,永远坚强,他们好像天生就这样。可是这一刻,我好像在昏沉中明白了成长其实就是不断地打败我们,然后强制我们站起来,然后再次被打败,直到我们麻木到习惯。如果可以,大人也不想那么坚强吧?第二天,我照常上学,好像昨夜的宣泄并不存在,在旁人看来,我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在备考期,我这样的形象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也并不会有人关心。昨天的血迹像从来没出现过,可是经过时,我好像仍然可以想象那人死去的模样,分明是极倦之后的解脱。我拼命在卫生间里呕吐起来,好像这样就可以忘掉那张年轻的脸。但是一闭上眼,那大滩的血迹就在我面前一样,我死死地抵住自己的头,好像有亿万分贝的噪音在脑袋里轰鸣。我想喊出来,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在冷光灯的反射下,我渐渐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在学校的医护室的病床上,我揉了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吃力地想爬起来。“孟春这孩子平时在学校就很孤僻,这次学校的那件事估计对他触动很大.....你们做家长的......有时间带孩子去看看心理医生,让医生开导开导他........”我面无表情地听着门外的交谈,紧紧攥着床单的手指节渐渐泛白。 父母以身体检查为由,在市医院里兜兜转转了很久,一系列身体检查过后,爸爸蹩脚地说“季春,要么去做个心理检查好了,反正也是顺便”妈妈连忙踩了爸爸一脚,温声对我说“别听你爸的!只是我们怕你读书压力大,想让你放松一下而已。”看着父母眼神里的小心翼翼,我知道我没办法拒绝他们,反正,只是放松一下而已,我这样安慰自己。在做了一系列无脑且不知所谓的题目后,医生让我睡了一觉。充满消毒水的病床上,听着不知名的舒缓音乐,我看着白墙慢慢旋转.旋转.......眼皮也渐渐变得沉重.......等到我醒来时,看到医生和我父母在交谈,声音很小,不多久就结束了。回家父母说我没什么事,只是考试压力大,所以医生开了些镇定安神的药物,我揉了揉还有点昏沉的脑袋,点了点头。季冬 这个病人叫季春,小时候因为意外被寄养在亲戚家两年时间,长时间的寄离人下让这个孩子变得沉默孤僻。从父母,老师,同学以及邻居,这些人中得知这个孩子很少说话,内向。我有些烦躁地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神色才稍缓。不知道有多少心理病表现为内向,这样的潜在的病人不知道病情发酵了多久。我又猛吸一口,继续往下看去。之后父母把他接回家并没有什么事情,直到最近高考,孟春才出现失常。我望着一缕升腾的烟丝,想去那天我的催眠:孟春一遍流泪一遍嘶吼着,声音却出奇的温柔:“别怕,季冬.....我带你走.....”断断续续的呓语里,我渐渐明白他口中的“季冬”。“咝.......”右手的烟头燃尽,烫得我大吸一口凉气,一把扔掉烟头,用脚狠狠碾了碾。“唉.......”我扯了扯嘴角,“季冬”是孟春幻想出来的人物,模板就是年少时的自己。孟春潜意识里没忘记那段往事,对父母耿耿于怀,对自己受到的委屈耿耿于怀。临近高考的压力,父母殷殷的盼望,学业难渡的不甘,让埋藏在孟春心的往事酝酿成疾,“季冬”也就出现了。我把一切告诉了对面的孟春。他一点点向后靠去,脸色一点点苍白下来。“呐,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病好了....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孟春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被听出异样。我看着他,无奈的环抱着手,“抱歉,这是我们要的最佳治疗结果。你要明白,在人的一生里,每个人都不可能会一直陪着你的,亲如父母妻儿,也有永别的那天,你要学会告别。”我顿了顿,再次摸索着点了根烟。“但你生命中也正是这些人,给你温暖,教会你成长,直到你有一天可以长大,明白成人的意义。”我吐出一个烟圈,很快便散去。“你可能要过很久才能明白,有的人要一生。”“那些人并不是离开你了,而是化作夏日的树荫,失眠的美梦,午后的暖风。在你所不知道的地方,他们以另一种形式陪着你。”我看着孟春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谁也没办法坦然接受一个挚友只是臆想出来的,更何况这是他唯一的朋友。这类病症是源于病人自己错误的认知,只有告诉他们这是假的,自然就很容易让病人自愈。我开的那些药,也只是普通的安神药而已,真正能治好他的,只有时间了。 我合上手上的病历本,打开门向外走去,孟春的父母连忙赶上前焦急地询问孟春的病情,我看了一眼病室里的孟春,关上了门。将孟春的状况告诉了他们。孟春的妈妈顿时低声抽泣起来,孟春的爸爸一边拍抚着妻子一边安慰着她。在工作见惯了此类场景的我还是有几分不忍,我告诉他们把孟春带回去在家静养,这样有利于孟春更快地走出来。他们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的想法。 “又是一天过去了啊......”我疲惫地伸个懒腰,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窗外的风突然刮起一阵风,将医生铭牌吹的左摇右摆,那姓名一栏,依稀看出‘季冬’两个字。 我是陈季冬,非著名专业心理医生。听到孟春叫“他”季冬,我内心是很惊讶的。所以我抽烟掩饰自己的情绪。或许孟春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便套用了上来。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里说,人的梦境往往是源于生活小事。一些隐藏在你记忆表层的细节,“季冬”也是孟春的一场梦而已。那些回放的记忆胶圈里,孟春一个人上下学,一个回家,一个人在昏暗的路灯下吃着东西,看着空气怔怔出神。 独自生长的沙漠玫瑰,在日复一日的干旱里自顾干枯,和黄沙一起流浪,把海市蜃楼当成绿洲。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总会反反复复地想起那个有些孤僻的少年,也许他该找到可以生长的地方了吧? 我后来还是碰到孟春了。在冬季傍晚,城市的某天桥下,我裹着大衣穿行于来往的人群,却无意间看到他,他和朋友肆意地唱着自己的歌,路人慢慢围绕着,随着他们一起打着拍子。歌声里有从灵魂里迸发出的火光,足以抵御这恶劣的寒冷。我在人群里站立了很久,荒漠里孤立的灵魂,只要几滴甘霖,那干死的沙漠玫瑰便再次绽放起来,独属于他的绚丽人生,也才刚刚开始。 赞
这可以说是审美的疲劳,亦或是忽略的遗忘。就像一只采蜜的蜜蜂,飞过无数的花朵,看到那么多的美丽,早已忘记了他驻足的第一朵花的香艳了。
仇深似海,噩梦难消。要想与东欧修好,身为联邦德国总理的勃兰特,深知自己肩上担子的沉重。1966年到1969年担任联邦德国外交部长期间,他更加认识到,要改变联邦德国在世界上被孤立的被动局面,在国际舞台上树立新德国的形象,已成为这个国家的不务之急。
还是在春天的时候,我回了趟农村老家,女儿怀着对慈母无尽的思念,再次登上山岗去看望您&sh;&sh;我那久违的娘亲。一路上,山风徐徐扑面而来,欢快的鸟儿在蓝天上自由飞翔,桃红柳绿、青松挺拔,到处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可是女儿没有心情去欣赏那明媚的春光,只想快一点儿飞到母亲的身旁。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双亲为了让我从考学的烦恼中得到解脱,而不在人生的一条考学路上走死,双亲委托姐姐,对我百般劝说、开导,我呢,则“无可奈何花落去”,收敛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雄心壮志,终于痛苦地决定加入南来北往的人群中,去找寻我人生的出路!
踏上小舟,船桨轻摇,水面泛起波纹。我重温着你的一切&sh;&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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