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在昨天,我还在梦里依稀看到,永和中学前辈的领导和老师们,他们活用了先人的智慧,上善若水,左右逢源。培养了我们耕读传家,一边耕地,一边读书,俯仰之间,万物与我合一。耕可以格物致知,体察万物;读可以明心。只耕不能通达,只读则不能明道之微妙。那会,学校实行半工半读,模仿军事化管理,班级轮流护校和值周劳动。那些旧时光,如今依然清晰的印在脑际。
是什么时候,我们的心在彼此思念的痛里逐渐变成了一块坚硬的石头?我说好了好了不痛了,于是我们陌生了。我左手握住誓言,右手握住时间,以为拥有了永远,却在一不小心间让它们随风飘逝,原来,爱情真的随不得心聚心散。
后来,他调到省城一所干休所当管理员,工作轻松舒适,钱也不少拿。但他却得陇望蜀,他早就瞄上了他当会计时那个生产队的几片水塘。他看到当地的鱼价呈火箭上升趋势,便决心利用那些水塘喂养当地最走俏的黄河大鲤鱼。
窗含西岭,雪抚原野,素静的天空,藏匿在视野的深处,一颗飘动的心不知何处陨落,蘸几滴淡墨,描一束玫瑰,染人生情结。
无法控制自己,任由思念泛滥成灾,身不由己的大声呼唤,想你,好想你,可我却不知雨帘里的你是否感应到我深情的呼唤,你又是否怀着雨的心思,黯然的将我想起了?曾经,在我的梦里,不止一次的出现你,你的一次次的出现,也填满了雨夜里的荒凉,多么不希望甜美只是南柯一梦,也不想再梦醒时候陪伴自己的只是漆黑的四壁。
千年的光阴,在我的指尖缓缓滑过,如一缕河沙。沧海桑田,原野早已变成了幽谷。
故乡有趣的地方很多,闭眼就能想像,盘桓于村庄四周的狭窄围河,虫扣家门口的精致古桥,骚龟家房后那蔟蔟斑竹,童年的故乡少了点庄重与奇险,却多了一些畅达与欢快。卢集老街西蜷居一个不太大的院落,四周是低矮坍塌的红色砖砌墙头,院中高高矮矮建了几座砖瓦房,差不多每个房屋的门前都会立一木墩,上面箍以牛头铁砧。屋内有油泥火砖塑成的炼炉已破败不堪,勉强还可辨识。傍晚,朔风凛凛,荒草迷离,让破败的院内显得孤寂而苍凉。
昨夜又梦遇了旧游,靠得很近的样子,感觉毛发都清晰可见,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其五六岁时,或更小一点的孩子似牵引着我的思绪,隐约出那时的渴望,如象彼此间默契得心灵相通一般,共育承载着保持一份情感的重量,呼念负荷心跳的宣言之轻。两次频繁的梦遇显得这么近,似若等不待春暖花开的季节,我百倍努力地保持这种幻景,却终被寒风划断,落魄之余还在臆念那份不可再有的续集。收拾残遗,总归那抹柔美的昳姿已烙在了我心深处,如柳烟一般浮现在眼前。
我怎么能忍心让你去守候一个残缺的不可能的未来呢。我只能说”再见,再也不见。”我知道,我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一个像你那般愿意为我守护,无怨无悔的人。可是,我又怎么能忍心看着你难受呢?我又怎么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接受你的关爱呢?你不会知道,每次看见你忧郁的眼,看着你期望的眼,我的心也会很痛很痛。
春燕噙泥为的是有一处宿歇的处所。而我似乎愈来愈不想拥有任何,不知何时起,我独爱夜的静默,它竟能拂我一身禅意,将万般的不如意埋没于丝丝柔光中,且让蹒跚的风去卷离。
就在那一年,在北京的姐姐因为有事接外甥女回北京,我呢,正处于人生的苦闷与彷徨中,对自己以后的人生道路没再做过多的考虑,鬼使神差、阴差阳错地踏上了北去的列车。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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