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春天的早晨,意外的接到了二哥的电话,说他已到了衡阳,要我去接他。很久不曾见面的他枯槁黄脸,头发和胡鬓长满了一脸,如荒野里的流浪汉,只有那双眼我认得,清亮清亮,软弱的看着我。
即使记忆有时会重来,我也会坦然,不欺骗自己的心。曾经象行踪不定的风,无依无靠的云,在世间飘荡。伪装起心底的脆弱,故意不流泪,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在艰难跋涉的时候,期待的只是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句温暖的问候。
刚一开始,比赛进展的很顺利,我没有出现过多的失误,基本上发挥了自己应有的水平。
就像,对于彩云之南的大理丽江束河,这些地方,是我从未曾抵达过的地方,却在内心深处,将它们放置在不可沾染的神圣之地,那里有我能够想象的一切浪漫的东西。或许是将它们置于太美好的境地,所以始终不愿意将其与现实安排在一起。
夜已经很深了,一切显得那么静谧。偶尔过来一辆货车,在一阵隆隆声之后又很快归于寂静。
我缓缓地燃起一支烟,但没有吸。我知道,对于男人而言,抽烟是一种心情,就像女人抽烟一样,是一种意境。在这样的烟圈缓缓升腾的时刻,我突然想念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仿如烟花一般,曾在我的生命里灿烂,却瞬间熄灭。
怀着悲痛的心情,我们连夜埋葬了它。同时教育女儿,若没有相应的技能,爱心,也不能滥施。否则,反而可能会害死对方。
大面积垒高的废石堆,位于粗碎工段的西北方,那不叫堆,分明是一座山了。夏日阳光下,石块熠熠生辉,逼人的灼眼。自豪的是高铁塔上那运矿斗的索道,依依呀呀地摇曳着,摇着我对工业革命的崇拜和敬畏、摇着我对十里矿区的自豪,摇曳着对远方小县城的憧憬。那时候2毛的压岁钱,只要是新票子,就证明新年的酥、守岁的爽。就5分钱的冬瓜条,那甜美和嫩脆,足以膨胀我童年所有的梦幻,自然,当科学家也是革命的理想,暂退让于嘴的滋润吧。
我不知道,在母亲转身的那一刻,她是否落泪了。我只知道,在她转身以后,无数个夜里,我的哭泣只能无声地藏在被窝中。我不知道,在母亲关上那扇房门时,她是否迟疑,她是否想过,此时,她的孩子还在梦里,将童话延续。我只知道,在她关上那扇门的时候,也将我与她紧紧地阻隔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我不知道,在踏上那条熟悉的小路时,她可曾回头,再看一看那个夜色中早已经模糊不清的家。我只知道,从此,风雨有声,家,成为了我不敢碰触的伤痕。若可,我是一朵雨,此后,我该栖息于何处?
诚然,万事有聚必有散,有合必有分,可是那离别的伤感又怎么能让我视而不见呢?也许,后来的我们再次相聚也成了一个难以实现的梦想。我们有了自己的大学,有了自己的未来,有了自己的圈子。高中的那些情谊,那些欢乐,那些故事,必将在岁月的洪流中越飘越远,直到凋零。
其实,你我,早已不是青葱岁月里的孩子,也过了激情燃烧的年龄。只是,彼此已经住在了彼此的灵魂里。我们是灵魂的伴侣,这种灵与灵的交融,若一杯苦咖啡,苦涩后总有一缕缕幽芳溢出,久久地弥散,令人回味。
那华灯初上,你的微笑灿若太花,流水般的眸子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那是一见钟情的挚意,那是互递芳心的双眸,也是你住进我心中的开始。无数次,邂逅在这泛黄的灯光下,伴着晚风,徐徐吹来,吹过你那迷人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飞起;无数次,并肩而行,一起迈着缓慢的步子,行走在这喧嚣的街角;无数次,诉说你最喜欢的事物,露出洁白的牙齿,在风中弥漫着美丽·········回忆这以前的事情,还是那么清晰,感触还是那么多,那些经历过的人,经历过的事,路过的风景就这样被刻在了心中,然后用手指轻轻敲打着键盘,成为文字在这里被记录,可是再悲伤的文字也诉说不出我内心的痛苦,因为此时文字也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无法记录某年某月某一天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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