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次我们的生日是和国庆节在同一天的。我告诉你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们正一起站在教学楼的最高层呆呆俯视下面拥挤的人群。你叹了口气说,然而我们却在复读。然后我就看到你忧郁而无奈的眼神,我多想安慰你可还是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我明白其实我们都还是内心柔软的孩子。
“我也没去过山那边,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世界,可能是象天堂吧,很华丽的样子”
怀着一腔幽怨,乘着月夜风高,泛舟于蓉湖上,皎洁的月色,苍白着游湖人的情愫。于湖里淡望红尘,点点星光是千百年来痴情人眼角遗落下的伤心泪,款款深情。撩起夜色的帷幔,湖水似否更加清澈潋滟,橹桨划开静静的湖面,圈起涟漪圈圈,用心地感受着夜的凉,湖的静,水的清,和着乌篷船弦上的萧声漫漫。着眼堤边的柳絮,卷着瓣瓣花殇,在疾风的摧残下,无力挣扎,跌落满湖的忧伤。萧声间歇,于湖里拾起一瓣残花,仔细打量,被湖水浸泡过的花瓣,此时没有了昔日的容姿,和馨香,但清晰可见的纹路,依然牵连着前世今生的情缘,似否,她还在眷念着,那个狠心遗落他的俊郎。满湖飘零的残花啊,亦如浮萍,走走停停,聚聚散散。萧声又起,低沉婉转,不知此时的萧声能否慰籍满湖的残花,告知它,这便是宿命。
曾经一直想找一个地方把自己深深埋起来,听不到,看不到。我知道,其实我一直在逃避。我也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好孩子,我也有我的叛逆。
三哥初中毕业后就因家里贫穷而辍学了,然后就东奔西跑出外打工赚钱了。在外地砖窑厂干了整整三个月,包工头跑了,三哥身无分文地回到家,却从破旧的衣服兜里掏出16块水果糖,说是带给我的。当时我并不懂得什么,只知道高兴地吃着糖到处炫耀。现在我才咀嚼出三哥当时的心,那弟兄间的亲情,那出外的辛酸,还有那归家的温暖。
原是寒瑟萧索的冷冬,竟在今夜热闹起来,整个校园弥漫着浓浓的趣味。后街的小店,校道的拐角处,超市门口......凡是些许招眼的地方都摆设着包装得精致的苹果,吸引了一拨又一拨闹腾的学生,你没有驻足。静静地徘徊静静地思虑静静地等待逝去,圣诞么?与你无关。一切,无妨。你这般想着。
是谁的芳心和艰辛的步履,淡漠黄昏时,独赏残阳的轻摇娇柔?
有人说:走得最急的总是最美的风景,伤的最深的永远是最真的情感。情深缘浅,薄情冷暖,相望两两相知,也许没有天长地久的承诺,那一刻指尖传来的却是最真的暖。亦或许读懂了“有情若是长久时,又岂是朝朝暮暮”的浪漫,面对你远去的身影,一个人,一盏昏黄的路灯,一份萧瑟的夜风,那卷起了白纸片苍白着这满地的相思,每每午夜醒来,晒然而笑,或许只有读懂的人才知道,没有人会握得住天长地久,然,凝眸处,时光永恒,永远是最真,划过掌心的却是最暖的......
抽张素笺,拈花一笑,利落走笔,一帘心事,一个婉转悠长的故事,多年以后,那些时光散落天涯,终于可以平静的跟你说声谢谢,感谢有你,让我在最美的年华遇到你,为你倾尽所有。于是,习惯了站在天涯与文字为舞,最美好的文字记录最初的情感,也许那终是一个人演绎的孤单浪漫,阡陌红尘与你有约,那是一场轮回的化沙,自己太真、太傻!
(散文编辑:江南风)
(散文编辑:可儿)
我狂晕,但也确信。我说,是的,为了纯粹的心情,为了纯粹的脸面,为了活的比我好,你无奈的拼搏着,也无奈地装着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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