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记忆的土地松软时,我常常想起经历过的往事,宛如星光点点,越是久远越是美丽。天堂里的你好吗?在这慢慢的日夜里我想了很多,很多,面对这茫茫人海,人海茫茫,我的未来一片迷茫!我的爱君,我不愿一个人孤单的活着。因为我害怕一个人在细雨朦胧的夜晚,怕一个人想你的哭泣,那是我最痛苦最痛苦的时候。无论是欢乐还是痛苦,心绪都会如鼓似潮,在血脉里不停地激荡。有过的欢乐,这时其景难再,有过的痛苦,这时其情难现。唯有那有过的感觉,还朦朦胧胧地存在着。这种渐隐渐淡的感觉就像一朵雾罩的小花,在心田悄悄地开放,现实很嗜血,网络依然很残忍。你不在了,依然有无数的疯子跑到你空间里打着让人恶心的广告。亲爱的,我把你的空间就此封存,禁止所有的陌生回复,因为那是我们这些朋友祭奠你亡魂的地方,我不允许那些肮脏的脚印去玷污你曾经付出辛勤的美丽空间。那个小小的世界,曾经展示过你的设计,你的美丽,你思维的灵光。我喜欢静静地想你,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想知道你有没有在想我;我不知道这样静静地想你,你是否能真切地感受到。如果你常常会有一种莫名的心动,你是否知道这是因为我在远方静静地想你。
不知道,来时的路上还有什么在等待,不知道去时的路上风景是否已更改,曾经的人儿是否还记得曾经的我,曾经的眼泪和心伤;不知道,天凉秋已到,你可曾记得添衣裳。不知道,乡音为谁留鬓毛为谁改。不知道曲儿谁来谱歌儿为谁唱,轻灵的舞儿为谁跳?穿红戴绿为谁着衣妆?
周末上午,天空零零星星地下着雨,风过处,树叶上已泛起了粼光。爸爸开着从深圳开来的皮卡车,载上我跟爷爷,去了爷爷的故居。在一条清清浅浅的小溪旁,一片竹林中,一座孤独的坟冢前,爸爸静静地跪下了,他边烧着钱纸,边静静地流泪吱语:“广庆啊……你知道吗?我们女儿已经十一岁了,长得像你。她读书,也很争气,很用功,爸告诉我,她今年以全年级第一的成绩考进了初中,她懂事了。我今天把她也带来看你了。你知道吗?你在这里只有与溪水和山为伴,你孤独吗?我几年没回来看你了。为的是想给咱女儿攒很多很多的钱啊,我不想她将来遭遇跟你一样的不幸呢……”
蓦然,她对生命有了一种全新的认知,明白了生命存在与否并不是单纯由躯体的安好与否去判断的。原来生命是由看得见的形态和另一种看不见的形态组成的。看得见的形态是躯体,看不见的是灵魂。躯体只为了承载灵魂而存在着。而生命的意义却是毫无疑问附着在灵魂上的。躯体伤了有药可以治愈,而灵魂伤了生命也就会慢慢消亡。正如此刻,她无比清晰的感受着自己的生命正一点一滴在消逝着……
有一次给你打电话,你感冒了说话都变声了。我突然开始心疼你了,一个女孩子在外地每人照顾多可怜呐.我只能隔着电波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话语,有些痛我无法分担
某些点滴的故事在某一些时刻被触动,就会记起所有的心情,其实,平凡的东西,只有自己的心可以让它美好起来。
&sh;&sh;今天给妈妈打电话,她不在乎我曾经伤害过她,她只在乎我过得幸不幸福,开不开心。而我却封闭自己于科学城两个多月。爱是感觉,幸福亦同。我感受到了。
鹧鸪清怨,不知闲愁,声声叫碎在空寂的夜空。远处青山,暮色正浓,早已分不清了南北西东,心也开始变得隐约朦胧&sh;&sh;为何会有丝丝隐痛?
“爸,你怎么来了?”与此同时,我才发现父亲的眼睛有些红肿。
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左手轻轻的抚触着右手。她说,我最喜欢我的右手,以前,我的音乐老师曾对我说,你如果做个手模,会是最棒的。然后,她握着我的手,游走在黑白琴键上。
我想假设政府有一个专门的基金,专为弱势群体而设,那么花季一般年龄的廖正先就不会瘫痪在床了,她的单身养父也就不会这样的悲苦了。然而我们的政府没有,廖宗敏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只得无奈的回家,尽他的心好好的照顾,最后就酿成了这样的悲剧,廖正先也只能瘫痪在床上。
娘啊,儿从您一生的言行中不断地体味出越来越多,永远体味不尽的道理啊!
免责声明:文章《知道空间生命爸爸美丽是否灵魂躯体只能廖正先》来至网络,文章表达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文章版权属于原作者所有,若有侵权,请联系本站站长处理!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