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子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黎明刚刚升起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家里准备资料、吃早点,等着第一趟早班车的到来。下了车,几乎是一路小跑,子寒来到了报纸上所留下的那个地址。
痛来自现实,爱与欢乐却只能来自冥想。这就是了,人生在世,十之八九都是失败与打击,若是偶尔飞来一点成功的礼品,都可以算是迟来的馈赠。但既然能冥想着,那也是快乐而知足的。人最可怕的不是没有了成功,而是没有了一颗感受成功,知足乐道的心。
我一次次夹起画笔,铺就的画纸却涂满了无奈的思念,勾勒清晰的线条染透了淡淡的深蓝或是浓浓的粉淡。我知道我是在音乐上行走的人,文字只是我的随从,而我的绘画却是心底萌发不尽的眷恋。那里有我画不尽的影子,氤氲、飘逸、曼妙,更多的还是那些对你无奈的思念。
(散文编辑:江南风)
在家里众多长辈中,我最敬重的是祖父。 祖父名叫赵福顺,辛亥革命那年出生。85岁去世。70年前,祖父背井离乡“走西口”、“闯关东”,曾留下一封家书,虽然我们自家没能保留,却至今在故乡口耳相传。 2012年清明,回乡祭祖,本家年届80岁的赵文彬(因属狗,我一直叫他“狗子哥”)和我祖父年轻时的好友何孟令的孙子、小我一岁的何会生,帮我记录下了祖父当年的家书,虽残缺不全,但也弥足珍贵。 吾妻及幼女娇儿: 见字如面! 先代福顺不孝儿,叩首向母问安康。 吾妻吾儿听其详:咱地方,外寇横行似虎狼,连旱三年缺食粮,万般出自无可奈,离家别亲奔异乡。为妻在家多忍耐,替夫在家敬高堂。爱女小乾性刚强,别跟母亲干饥荒(饥荒:引申意,着急弄事)。 众位乡邻可安好,景圈、祥瑞是否还在炸麻糖? 吾儿金榜年纪小,耕种不会靠老乡。 ………… 1941年×月×日 当年,一封普通的家书,为什么能够传扬开来,受到乡亲们的称赞,并流传至今? 想历史,看传统,忆人品,我明白了。 这封普通的家书,使人们看到我祖父孝敬老人、怜爱妻儿、和睦乡邻的品德,而这些正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这封普通的家书,显示了那个年代一个中国工人的儿子、一个贫苦农民不一般的才华,对祖父的才华,乡亲们是引以为豪的。 这封普通的家书,真实记录下了国家、民族、家庭那段不堪回首的苦难、屈辱的历史…… 祖父和曾祖父都是苦命儿。曾祖父名叫赵万春,11岁就成了孤儿,被亲戚送到天津一家织布厂当了童工。成年后和我的曾祖母张凡结婚,24岁染重病被资本家一脚踢开,病死家中。出殡那天,我的祖父刚刚满月,曾祖母攥着他的小手把曾祖父的招魂幡打出了我家那条长长的小胡同,全村人都跟着哭成一片……此后,曾祖母和祖父开始了孤儿寡母度日如年的悲惨生活。 曾祖母是一个性格刚烈而又心地善良的女性,她含辛茹苦卖房子卖地把我祖父养大,并送他进村里的私塾学会了识字算账。她不识字,却知道文化重要,这才有了以后的这封家书。 祖父长大成人后,在我们村里被称为“四大能人”之一,即“能说会道的赵福顺”。他不但善于调节邻里纠纷,还有一手好厨艺,村里的大事小情都离不了他。著名作家方纪称他为“半拉圣人”,念过书,有文化,能拉会唱,骂人从不带脏字(见《老桑树底下的故事》)。 祖父在村里更是有名的孝子,他深知母亲把他从苦难中拉扯大不容易,对母亲十分孝顺,到我记事后,更是亲眼目睹。他在东北工作,每年都要回家和母亲一起过年,一进腊月我和曾祖母就数着日子盼他回家。曾祖母不愿意人说她脾气暴,忌讳说家里是“小屋小院”,祖父就对儿孙们约法三章:谁也不许当着老人的面儿说她脾气不好,不许说“小屋小院”,以顺为孝。 “先代福顺不孝儿,叩首向母问安康。”“为妻在家多忍耐,替夫在家敬高堂。”家书就很好地体现了祖父的孝心。 苦难中长大的祖父,确实是个多才多艺之人,他青少年时还是村里“哈哈腔剧团”的鼓手、琴师和演员,曾在《窦娥冤》、《花田错》、《河伯娶妻》等传统戏中饰演女主角,在《猪八戒背媳妇》的折子戏中,本家叔叔扮演猪八戒,他演小媳妇,演到哪里都是满堂彩。后来他还给冀中抗日剧社编过不少节目,可惜没有留下来。流传下来的这封家书,虽残缺不全,但文白相间,言简意赅,读起来合辙押韵,字里行间透着才气,更充满了对贼寇的仇恨,对家乡、对亲人的思念之情……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祖父的家书,正是一封“抵万金”的家书。我的家乡地处冀中抗日根据地。1939年正月初一,侵华日军占领了我的家乡饶阳县城。可我们影林村有半年多时间就是不“维持”,摊派的钱粮一点儿不缴,三五个日伪军是不敢进村的。当年十一月初十,天刚拂晓,趁着大雾,200多名日伪军包围了村子。村长尹玉庆最早发现敌人,敲钟报警后带领游击组突围,壮烈牺牲,很多乡亲也没能转移。敌人当天打死村里17人,70多名青壮年被绳子捆着押到县城。第二天又用刺刀挑死8名青年,制造了当年连延安党中央、毛主席都知道的“影林大惨案”。那天,祖父也没来得及转移,钻进一个秫秸垛,躲过了一劫。 1940年,日寇的统治更加残酷,为了控制影林,日寇在东边邻村屯里村西南修筑工事和炮楼,祖父也被抓去修炮楼,。为了逃离现场,祖父假借解手钻进了旁边的庄稼地,一个日本兵怕他逃走就跟了进去。那年祖父29岁,正值壮年,他瞅准机会,冷不防用铁锨干掉了这名日本鬼子,逃回了村里。祖父是家里的独根苗,为了防止汉奸告密,除了地下党组织,这事没让任何人知道。为了保护青壮年等有生力量,在地下党组织的安排下,祖父与几个同乡结伴踏上了先“走西口”后“闯关东”的艰难困苦的疏散之路。由于战乱,很长时间音讯皆无。祖父这封写于西口抗日名镇红格尔图的家书,辗转捎回家中,老友何孟令(信中提到的景圈就是他的儿子、我祖父的徒弟)等乡亲,看到这封家书,大加称赞,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遍了全村。 3年后,日寇逐渐成为“秋后的蚂蚱”,祖父从关东回到家乡。1947年作为贫农团的会计,祖父在著名作家方纪的领导下,参加了轰轰烈烈的土地改革。全国解放后,祖父谢绝时任天津文化局局长、文联主席方纪的邀请,又回到当年“闯关东”的本溪、鞍山工作,并加入中国共产党,实现了多年的愿望。年过半百后调回河北张家口,和妻子、儿女团聚,直到退休。 祖父的人品、才华,祖父对后代的关心、体贴,一直激励着我学习、进步、奋斗,后来我成为村里贫苦农民中的第一个大学生,又分到华北油田工作,一直是祖父的骄傲。1994年至1995年,祖父和我在华北油田生活了近一年的时间,这时祖父虽有些“老年痴呆”,但生活是快乐的。后来,我的父母把他接回老家,并在老家去世,这也算叶落归根吧! 令我感到一丝遗憾的是,没趁祖父健在时,把他那封家书较为完整地整理好。现在我已经把内容不全的家书,存在电脑里,放进新修的家谱里,我们将作为家训,把它世世代代传下去。 注:该信曾刊登在《地火》杂志。收入进石油工业出版社2016年3月出版的《传承·接力》一书。
回首过往,校园小径的翩跹步履,滇沛了谁的明眸?夜半孤枕难以入眠的泪滴,迷离了谁的伤口?谁说相遇定要相识?如若,相遇只为擦肩,纤陌红尘里,几人能懂相遇匆匆的柔弱?谁知心中隐藏的是怯懦的相思?是我流年里的每一次呼吸,淡薄了自己曾经真爱的记忆;是你的言行迁就了每一次柔蜜温情的别离,湮灭的是沉默伪装的恨意和相见无期。
前世今生,或许他不信,但他相信文化的力量。历史与废墟都是文化,文化的传承与播扬是他肩上的责任,他知道。
踏着轻盈的脚步,缓缓的走在清晨洁白的雪地上,喜欢一个人独自,小心翼翼的地在雪地上踏出脚印无数,给自己留下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见不到城市喧闹的尘埃,见到的只是大自然赋予的洁白面纱;见到的只是那平滑的银白色的雪像缎面,蒙在万物的顶端。犹如一张婴儿清纯的脸庞,没有留下生命最初的痕迹,没有伤悲,没有笑容,有的只是干净的素雅,让我想起消失的岁月、那时的风景。
一回眸,一驻足,可能是一场相遇,一转身,一挥袖,便可能是天涯陌路,站在时光的彼岸,回看此岸的风景,茫茫人海,每一场相逢,都是一场美丽,每一场离散都是一场放逐,走过你的青春我的盛放,优雅安放岁月,静好的沉香,经年之上,弹一曲高山流水,吟一阕莫失莫忘,此情在心,温暖独好.
西距大同市10多公里的故乡周士庄村,已被划归大同市御东新区的装备制造园区,一大批企业落户附近。最近,市政府决定,御东新区的村委会全部变居委会,村民全部变市民。闻听此消息,我不禁浮想联翩,感慨万千。故居身影不时浮现心头。
时光,总是让已逝的故事,变得苍白。轻轻踩着风的足迹,总想在流浪的步伐里,找寻那些幸福的结点,来弥补心的缺憾,不曾想那些浪漫的画面,已被抛却的久远。
你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藏在我内心深处的不安与孤寂,也看出了我的独一无二,那究竟是怎样的眼神啊,那么的明澈,不夹杂一丝怀疑和探究,你曾说我的眼眸深处总有一些你都看不懂的情绪波澜,那究竟是怎样的眼神啊,让你那么的不安,你的眼神中我总是那么的透彻,了解我的你依然是了解你的我,就是这种奇怪的缘分,将你我的生命线牵扯在一起,一直都是我欠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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