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人之事莫若友,快友之事莫若聊,何况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久违了的老同学,互相喊着当年的外号,追忆过去的丑事,打探各自生活的情况,为开心的事大笑,为郁闷的事伤怀,或喜或悲,敞开胸怀,嬉闹说笑的声音透过玻璃,传出很远。
最后,我还是要感谢,感谢你曾赐予我一场空虚的美好。如今,我爱,或是不爱,离别,或是痛苦,已与你无关。 赞
这首“直空今古”的曲子被誉为“秋思之祖”。王国维在《人间词话》曰:“文章之妙,亦一言蔽之,有境界而已。精品,不可不读;美文,不可不品。一曲《秋思》,心中隐隐作痛,悲泪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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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们都觉得奇怪,却也没有说什么,可能都认为我们只是好兄弟吧。
夜雨清梦,梦里相遇意正浓。我撰写好了长相厮守,却依旧躲不开你的离走,是谁在长亭折柳,是谁在渡口守候,是谁憔悴如花瘦。船外的雨依然凄凄落着,梦醒时分,不见伊人,柔情温存。
杭州,并没有我的什么悲欢离合,可为什么我偏偏这么往事重重。有时候压的我踹不过气,我像一只受伤的蜗牛,背着重重的壳,在这么一个偌大的城市行走。我的那些亲情,爱情,被压成一团雪球,越滚越大,坚硬如金。
顺治十二年的暮春,满树的桃花早已凋谢,凝睇落红遍地,李香君将曾经视之如生命的桃花扇一点一点地撕碎,撕碎。鲜艳的桃花在风中飞舞,飘入沉沉淮水。一切都过去了,仿若烟消云散,李香君怀揣伤感怆然隐慝于栖霞山,从此与青灯为伴,了坎坷残生。
夜幕带着十月的脚步,像潮水漫上岸边一样漫上整个天空。于是,天空便换上了一套水墨黑的衣服,衣服神秘带有不可告人的安静。云朵若隐若现,如一抹抹摇满花影的青苔。
轻挽衣袖,卷起月圆微影,于庐外云霞深处留下琴谱,只手挑捻,淡淡描绘竹苑沙沙的兰衣梅魂,润墨书香,琴韵里,泼一谷醇意芬芳,纯净于心,于幻意朦胧,卧笛清碧,牵于心月,在素静的古宣上勾勒云影......
这些日子以来,连续看到几起男人对女人身体伤害的触目惊心的报道,除了对软弱无力的受害女子深表同情外,还使我加深了对男性人性无尽的反思。我相信一个男人,当他把自己的女友或妻子当成私有财产时,这样的悲剧就不可避免地发生。而人性的阴暗、扭曲和变态,在两性关系上可以清晰地突现出来,并使我们无比惊讶地看到,原来生长在男性内心深处的恶性肿瘤,竟是如此的顽强和丑陋……我说的是极端自私极端残忍的男人,在自己女友或妻子身上雕刻下的图案或文字。
那年·那竹排·那人家 17岁那年的冬天,高中毕业的我待业在家。 快过春节了,父母那时工作很忙。一天早上,妈妈上班前拿出一封信交给我,让我到赋石水库的渡口,把这封信交给摆渡的船工,让他把信转交给他们村里的顾大叔。妈妈一再嘱咐:到渡口把信交给船工就可以了。然后,你在水库附近的同学家住一晚,第二天再去渡口取回信回家。 赋石水库我有不少同学、好友,最要好的邻居女孩就在那当临时播音员,我平时常去那儿玩。 沐浴着冬日的阳光,我兴冲冲地从家里出发到车站。坐了半个多小时的汽车,下车后,在小吃店买了几个热乎乎的包子,就急匆匆地赶到了渡口。 咦,怎么左等右等也不见渡船来?问旁边的人才知道,原来摆渡的小伙子有事来不了,渡船今天停开。 眼见等船的人都陆陆续续地走远了,我却傻傻地站在渡口发呆。船工不来妈妈交代的事怎么办?看着信封上的地址,一个念头忽然在脑海里闪过,我自己进村去找顾大叔吧。 可没船怎么进去呢? 就在我在渡口焦急徘徊的时候,前方飘来了一叶竹排。我急忙向竹排招手,大声地叫喊着。 竹排靠近了,我向竹排上的人大声说着我要去的村子,问他们能不能捎上我。排上的人同意了,等我上去后,一个人递给我一个小凳,我就在竹排中间坐了下来。 小小竹排湖中游,绵绵青山两岸走。第一次坐上这种竹排的我,美滋滋地观赏起了两岸青山如黛的秀美风景。 可不一会我就感到了寒冷和不安。这隆冬的湖面上寒风刺骨,我用围巾紧紧地包着头,可双脚还是冻得发麻。尤其让我开始害怕的,是在茫茫的湖面上,只有我们这一叶竹排在水中慢慢地飘啊飘,仿佛随时都会停下来似的。望着青山倒映、深不可测的碧绿湖水,再看看竹排上的几个陌生船工,我的心头突然掠过一阵恐惧。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担心,竹排上的三个人开始聊起了天。他们缓慢地说着我半懂不懂的方言,并告诉我不要老盯着水看。为首的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端正的脸庞上有一条伤疤,穿着军黄色的棉袄。另两位船工看上去更年轻一些。 排上的一个小伙子不知唱起了什么山歌,气氛变得活跃多了,也让我紧张的心情轻松了很多。就这样小小竹排飘啊飘,不知过了多久,船工终于把竹排靠在了岸边,让我上岸。 指点了我大概的方向后,竹排又继续往前行驶。我站在湖岸边,目送着这叶不知从何处来,又将驶往何方的小小竹排,以及排上三位素不相识,却淳朴善良的船工缓缓地飘向远方。 一个人走在空寂无人的湖岸上,感受着萧瑟冬意的冷峻。天空中偶尔有几只孤雁飞过,发出几声凄凉的叫声,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走过湖岸,走在了乡间的田埂上。冬日的田野一片光秃,昏黄的阳光笼罩着大地,显得格外萧瑟、冷寂。 我迷迷蒙蒙地往前走着,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终于看到有农家了,便赶紧上前问路。得知我要去的村子还有十几里路,已是在浙江和安徽交界的地方了,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又累又饿的我,一个人走在荒凉的野外,不由对自己冒失的行动感到了后怕。怎么办?回去已不可能。想起妈妈平时的教诲:遇事要坚强,多动脑筋。于是我振作起来,擦干眼泪继续往前。 渐渐地,前面的农家多了起来,我也学乖了,看到人就问,尽量抄近路。就这样走走问问,跑跑停停,在黄昏中夕阳下,走过一村又一庄。终于在夜暮降临、农家屋顶袅袅炊烟升起时,我找到了顾大叔家。 站在这个僻远的农家小院里,身材高大的顾大叔惊讶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当我说了妈妈的名字,递上妈妈写给他的信后,他马上笑声朗朗,热情地把我迎到了屋子里,声音宏亮地招呼他的妻子和女儿忙碌起来。 暖暖的火盆生起来了,大叔在火盆上放上一个架子,然后把一块块洗净切好的腊肉,放在一个大茶缸子里加上清水,架在火盆上炖了起来。渐渐地,炖腊肉的香味弥漫了整间屋子。 那天晚上,我吃了记忆中最好吃的一顿腊肉饭,那种炖腊肉的香味是一种印在了我记忆深处的香。吃完饭,大婶给我端来了热腾腾的水,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被子,让我早点休息。而她自己,则又和顾大叔一起,在给我准备起明天让我带回家的山里货了。 完成了妈妈交给的任务,奔波了一天,又累又困的我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感觉很踏实,很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奶黄色的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天边,月光淡淡地洒在这个温馨的农家小院。 ………… 许多年过去了。每当回忆起自己少女时,第一次独自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时,都庆幸那一路上遇到了好人。 十七岁那年冬天,那水、那竹排、那人家,仿佛一幅清晰的剪影,永远镌刻在了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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