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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笔老师海岛父亲文具钢笔阿姨生活书写废品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10-02 03:42:00 3742 0

  此刻,坐在黄昏里的我,除了忍住不敢放肆的眼泪,还能怎么办呢?心头空落落的,生命终究已是残缺了,今生一场荷花梦,来世还做护花人,哪怕是彻悟地如何明白,生命又岂能真正走得潇洒无羁呢?

  就在你掀开我的盖头的瞬间,我惊呆了。眼前的一幕,几乎让我窒息。我又一次看到那标致性的笑容。我真的不敢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幸福的人。我一直猜想着大我十岁的男人,样子会是怎样的不堪。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许我要过一种比以前更凄惨的日子。

                         (散文编辑:江南风)

岁月如歌,悲伤流转。挽一季花落,于烟雨迷离中翩然飞舞,醉了碎念,也醉了忧伤。半阙相思葬流年,满笺心事付流萤,只因相遇太美。掩不住的斑驳流年落寞成殇,斩不断的冰封夙愿寒如烟,徒留飘渺水中仙,晓风残月断桥边,空把春心托杜鹃。借一盏青灯,守一段旧情,划过岁月悠悠,凄迷了过往,凄美了一季花落。流年如幻,浮生若梦,谁的容颜在梦里幽幽潆回、缠绵悱恻。有时候,明知道爱情已走远,却还依旧伤春悲秋、感慨万千,只为那指尖残留的昨日余芳,去寻觅当初那份心灵的悸动。芳华流逝,谁把年华谱写成了最感伤的离歌,歌声悠悠荡,声声入愁肠,寒,寒,寒……

  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神情已经不再那么萧索,后来几次在本地电视上也见过他,俨然已是一副成功者的面孔了,听说已经生活得很好,情况大为改观,总之是东山再起了。

  下面留名是:兆峰。立时,在我眼前浮现出一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形象:面色白净,一头长发,带一副近视眼镜。

  洞穿暗夜的深邃,浅藏一抹伤痕的泪,此去经年,繁华落幕,风化的季节腐朽了记忆。来年扬尘绝后,未亡人不知归处,浪子飘摇,何时是归期,任他风雨蚀颜,寒雪渗骨来换你一世清闲?如若剃发为僧真能绝红尘,我愿为你度百媚人生。只缘残留的温存烙下青印,纵然是山翻海覆的掩埋何曾填平?

  我捡着破碎的心,边走边拼,那个声音却从不远处传来,我居然还想冲动的上前,向你解释我不是故意评论那么多的,希望你把我拉出黑名单。

  五十年代末,我正在读初中。在我居住的那个海岛上还没有圆珠笔、活动铅笔之类的书写工具。老一辈办公用蘸水笔。蘸水笔是在筷子状的木质笔杆的一端插入一个金属制的笔头,书写时将笔头往墨水瓶里蘸一下,可以持续写一会儿。那时候人们别在胸袋上的钢笔叫自  来水笔,还是比较贵重的。我们班级虽说绝大多数都是渔民的子女,家中没有固定收入,但已经有几位同学用上了这种钢笔。颜色有黑的、浅灰色的、红色的,书写和携带都很方便。同学告诉我,这种钢笔吸一次墨水可以用上好几天,写起字来也不漏墨水,本子上很干  净。我很羡慕,心想我也要买一支,要红色的。  镇上百货店文具柜里陈列着各种钢笔,虽然钢笔的长短粗细各不相同,价格也不一样,但颜色还是通常的黑色、浅灰色和红色。我看了价格,最便宜的那支红笔也要三角几分。那时我家经济条件不好,我不好意思开向父母要钱。常言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和弟弟妹  妹读书用品往往是自己劳动挣钱买的。我们常常去沙滩捡垃圾,等一个个浪头退去后,从浪头卷走垃圾留下的残物中寻找烂麻绳、破网片、铁钉之类的废品。捡回来太阳晒干以后送到供销社的废品部,可换得几分钱。我们还常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上山挖草药,或者赶海  ,去海礁上拔海大麦、石花菜之类的海藻,带回家晒干后也送到废品部去让供销社收购。为了买那支红笔,放学后我就乐此不疲地做着那样的事情。  要攒满三角几分钱需要一段时间。我总是担心红笔被人买走了,所以总要去百货店文具柜看看那笔是否还在?有一次营业员阿姨拉开柜台的门,取出笔,蘸上红墨水,让我在白纸上试写。我接过笔在纸上划了几道线,又胡乱写几个字,感觉笔头很滑,很好写。留在白纸  上的笔迹细细的,很清晰。心想用这支笔做作业,作业本上一定是清清楚楚,整整齐齐的。但我知道自己攒的钱还不够,只好说:“过几天来买。”  过了几天,我还没攒足钱。我依然担心着红笔被人买走了,心中有点忐忑不安。柜台阿姨看到我又去了,便问:“来买笔啦?”我摇摇头说:“再过几天。”说完就很不好意思地离开了。  真没想到有一天放学路上,文具柜的那位阿姨在路上等我。她把我拉到路边,悄悄对我说:“你很想要那支红笔对吗?阿姨送你一支,你可要好好学习噢。”说完她就把装有红笔的细长小盒子塞在我手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走了。  晚饭时我把文具柜阿姨送我笔的事告诉了父母,又把笔给他们看。母亲很不放心地问:  “是你向人家讨的吗?可不能随便向别人要东西,小孩子要懂规矩。”  “我没讨,只是去看过几次。”我解释说。  “想要什么的话,同我们说,学习上需要的东西,会给你们买的。”父亲看了钢笔后说。  “等下个月发了工资,我去买点东西送还人家,笔你就留下用吧。”母亲说。  “好好读书,将来要报答人家!”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有了一支想要的红笔。  这支红笔我用了好多年,用这支红笔我读完了高中。  1964年我考上了大学,上学前我去向老师们道别。教俄语的邢老师是校内最年长的老师,同我父亲同岁。他从办公桌的中间抽屉里取出一支红笔,对我说:“这支笔送给你留作纪念。”我一看,是一支英雄金笔,银白色的笔帽,暗红的笔杆,笔帽上还有“英雄”的字样  。我知道这是很贵重的,当时是怎样收下的,我已经忘了,但邢老师那时讲的一番话却始终记得很清楚。  “我这一辈子一直在使用红笔,用红笔批改你们的作业,用红笔批改你们的考卷,心里一直想写一篇文章,题目就是《红笔》。现在我不想写了,但有一点我想告诉你。我的红笔批出来的九十分,参加外面的考试也要达到九十分这个水平。如果我这里考九十分,到外面  只能考六七十分,那就说明我的教学质量比外面差,是在送分。教学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做,来不得半点虚假,不能误人子弟。”  邢老师讲的红笔是指使用红墨水批改,而他送我的又恰好是一支红色的笔,所以当时我就想这篇《红笔》还是日后由我来写吧。邢老师是调干生,他离开大上海,离开家人,来到这偏僻的小岛上教我们,是服从国家分配,是要改变海岛的落后面貌,提高海岛的文化教育  水平。虽然海岛的生活很艰苦,可邢老师还是兢兢业业地工作。他讲课认真负责,备课细致充分,课堂内外对我们要求很严格。他不怕得罪学生,常批评不好好学的同学,还会罚抄、要求重做等。他主张与同学面对面批改作业,一边批改一边辅导,以此提高教学质量。  所有这些不都可以写进《红笔》吗?  “你大学毕业以后要当翻译的,你不要满足做一般的生活翻译,要有更高的目标……大学期间要刻苦地学习各种知识,课外要多读书,知识面要广;政治上要积极靠拢党组织,争取入党,做到又红又专……这支红笔你带在身边,希望你常常想起我今天同你讲的话……”  我默默地听着,暗暗地下定决心。我要用这支红笔,刻苦学习,做到品学兼优,争取入党,还要完成老师想做而没做成的事情。  几十年过去了,后来我又得到过几支红笔,有的还保留至今。每一支红笔都蕴藏着又温暖又受教育的故事,激励着我不断努力。红笔是我成长、成熟的陪伴,也是我永远的鞭策。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很少笑,沉重的家庭负担已经压得父亲那根笑的神经退化了。可是这时不但开心地笑了,还从兜里掏出一挂小鞭让我们放,小院乐融融的,那情景让人难以忘怀。

  你说散场了,两个人的会议我没席位我朝着阳光傻笑,擦肩在千万人的海中陌路于时光背景外。那场景还在,人也在,为何心中排演了那么多次,最后统统流逝在抓不紧的指缝里。我不曾忘却,你不曾记起。­

  这几日被小妹的病情搅得心情极差,不愿意去想,又不得不去想小妹生命里的这段弥足珍贵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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