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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小狗狗煤窑父亲石板沟经营亲戚妈妈分红知道黑夜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10-02 03:42:55 2510 0

  一晃已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年月,那些曾在文字里相识、相遇的人,或许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和远方。曾说好的,游历江湖,看遍人间冷暖,诗书为伴,一直写到地老天荒的人,此后,再也没有在那方文字的江湖里见过他。也许生活的艰辛使他(她)忘了最初的梦想,也许他们只是暂时离开了。

  他说好了的要陪她到最后的,没想到,他居然食言了。主刀医生是另外一名医生,听人说,他前两天就辞职了。

  琴,落音;一指忧伤唤醒谁的思念?离殇的梦魇如附骨之虫在体内施虐,啃噬着脆弱的神经无力的哀鸣。疲倦的素手哈欠连天,慵懒的弹奏着不成调的淡然心境。案上灯火咝咝作响,窃窃低语着不满的情绪。视若罔闻的音符骄傲的跳跃着转换着,落满一弦灿烂的忧伤;戚戚然然的触摸谁的眉尖心事?

                         (散文编辑:可儿)

  明天,启程!开启另一段人生!一切都是未知的,那是自己选择的,只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面对!

  再美的的泡泡也有破灭的时候,不知何时你发现了我的存在,跟随着你的存在,你突然停止了在积雪上的优雅旋律。我还陶醉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中无法出界,差点碰撞了你那迷人的曲线。我迫不及待的后退,想要从新到达那个不近亦不远的界限,让美丽的画面再一次上演。

  那时养狗是为了防贼,几乎家家户户都养了一条到两条狗。父亲不知从哪里抱回来一条麻色毛发的小狗,小狗初来乍到,不适应家里的环境,留恋着它原先温馨的窝,还有狗妈妈的呵护。因此在我家坐立不安,在屋里乱跑乱叫,那一声声“汪喔~汪喔~汪喔”的哭泣,像是离家出走的小孩子,在无助的哭喊:我要妈妈,我要回家。看它那可怜的样,我特别心疼,抱起它,用小手抚摸着它的毛发,以此来安抚它。又细声细语的对它说:小狗狗不哭,小狗狗坚强。小狗狗像是听懂了我的话,顿时安静了很多。我又搬来了几块砖,在屋子的角落里为小狗狗垒砌新窝,在窝里铺上一些稻草,算是给小狗狗安上了家。小狗狗像是明白,知道这里就是它的新家,爬进去,蜷缩着身子躺在暖和的稻草里,也不乱跑乱叫了,眯着眼儿睡觉。

  5月1日我们去当涂。从蚌埠到当涂,每天下午一班车,需要3个小时。乘车途中,只记得,妈妈说汽车要经过几个“洞”。妈妈说不好“隧道”,把“隧道”说成了“洞”,我和妹妹都笑了。2007年暑假,妹妹带妈妈去过一次当涂,途中经过隧道的情形留在了妈妈的记忆里。

  冬天,凄厉的寒风像野兽在屋外徘徊、咆哮,浅灰色的阴云笼罩天幕,万木低垂,随后,大雪纷纷扬扬的登场,我们也还是坐不住的,待雪积厚了,我们扫出空地,用竹筛捕鸟,和书中闰土的方法如出一辙,罩住几只,逗弄一番,还是把它们放了;当雪下得快到膝盖时,我们便站在晒场上,直直的面朝雪地扑倒下去,比赛看谁印出的人形好看,我们的笑声随着漫天雪花飞舞,觉得这世界,就只有我们,和眼前洁白的雪花。

  有时候天真的认为黑夜可以吞没我想你的思绪,可是在时间的滴答声中,我再一次看到泪流不止的自己伫立在客厅的窗沿边,对着那冷冷地月光发呆。每一次黑夜降临,我都会带着一分清醒一分醉,躲在黑夜里一个安静的角落偷偷地的看着窗外,看着那一望无际的黑夜,一点一点吞噬着白日,而此时的我,依旧流着那数不完的眼泪。

  因为在众弟兄中年长,许多的家务活都得父亲干,除了家务活外,还得按时上工,就是由所在的生产队分派劳动任务。父亲成家以后,祖父已经年老了,父母亲就把他们三个小弟弟像抚养自己的孩子一样抚养成人。此时,父母亲的责任更重了,他们一方面要抚养子女,一方面还要卖力地挣工分,好替他们几个弟弟积攒成婚的礼金。好不容易,父亲的三个弟弟一个一个成家了,父母亲才安了心。他们决定可以分家了,这样每个组建的小家庭可以为自己奋斗,谁也不会受谁的牵制,况且大家聚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好过。房子少人多,小孩子间往往有闹不完的别扭,与其大家呆在一起难受,还不如分家。我父亲在离开这个大家的时候,只为自己盖了两间的土瓦房,除了锅碗瓢盆、被褥衣服之外,也就没别的值钱物品了。

常听人说:“男人要有男人味儿。”仔细琢磨,人的确是有味儿的。这味儿是香飘十里,还是不可闻也,全在一个人的行为之中。   我的故乡在美丽的鄂西山区,人们习惯把姐妹的丈夫叫做老姨,最大的叫大老姨,最小的叫小老姨。   有一对出生在石板沟的姐妹,姐姐在镇上工作,妹妹远嫁外省。   小老姨做药材生意,赚了一笔钱后,想到石板沟联合大老姨开小煤窑,大赚一笔,亲戚共同发财。   大老姨一听非常反感,但小老姨很快说动了他:“你看,老杨在县城买了屋,牛大在宜昌买了屋。如果不久的将来你们的儿子有出息,也到宜昌工作,拿多少给他买房子娶媳妇?比房子比车子比票子的时代马上就会到来了!我们的想尽办法多挣钱!”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    “你只知道桃李满天下,把自己的儿子总丢在一边儿。”   小老姨在外面做生意,见多识广,高瞻远瞩,说服了大老姨。    “是该为儿子着想了。不过,你有本钱,我们可没有哦!”    “这个我们在一起商量商量,看怎样入股。”   很快,两家人在岳母家中商量开小煤窑的事情。毕竟是亲戚,一切好商量。最后做出三个决定:一是大老姨协助小老姨办理手续;二是小老姨负责经营;三是小老姨投资10万、大老姨出5万入股,盈利平分。   这个决定,看似大老姨占了不少便宜,小老姨有些吃亏。难道小老姨真的老实吗?他是个生意经,与大老姨合作而且这样分成,是因为大老姨“矿管”里有人。如果不是冲着这一点,他也不会来石板沟开小煤窑。   为了稳妥,双方写了协议。很快手续办了下来,洞口就在岳母的房子以北800米处的石板沟,乡村公路边,运送煤炭方便。   拿出10万,小老姨还有本钱;大老姨凑了3万,借了2万,才入了股。一年后,大老姨分了2万红利,还了借款。那时大老姨的工资每月400多元,这个赚头太有诱惑力了。第二年,年底分了更多。   于是,大老姨强烈要求再投5万,股金达10万。小老姨只好答应自己也再加10万,股金达20万。两家重立了协议,分红依然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小老姨悄悄请了一位原矿务局的老技术员看了煤层走向和储量,前景不容乐观。小老姨认为:继续挖,只能赚小钱,得改变策略。   大老姨一直在学校教书,特别信任小老姨,只是偶尔电话问及经营情况,从不与人提及小煤窑的事,包括那位“矿管”,因为当时不允许做第二职业。不过,一想起年底分红的事,两口子总是暗自高兴。   拿到大老姨的股金后,小老姨便悄悄回老家做药材生意,小煤窑交给了手下的一个在石板沟三组当组长的人经营。   到年底分红的时候,小老姨回来结算,组长说亏了。一看账,的确没有多少红利可分。大老姨知道了内幕,把小老姨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小老姨编谎话来搪塞,赶快给大老姨退了5万现金,剩下的5万和自己的10万由组长两年内结清,小煤窑21万转让给组长,第三年,组长将最后的6万结清,分别给大老姨2万,小老姨4万。   这借本通商的好事,组长故意勉强答应了下来。立下文书后,组长立马经营。结果,赚疯了。优质煤炭源源不断地被拖走,煤层厚,储量大,销路好。   难道老技术员看走了眼吗?不是。原来,组长一直想开小煤窑,就是没有本钱。他知道“大办钢铁”时期,石板沟的人就刨过煤。国营煤矿来过人勘探,觉得集体开采不划算,适合个人经营。当时处在计划经济时代,所以这处资源一直蛰伏在那儿。改革开放后,小老姨把它唤醒了。   老技术员是组长的亲戚,悄悄地告诉了组长实情。为了圆组长的发财梦,他对小老姨说了假话。   赚了钱的组长,很快被人们叫成了老板,但是他却总是以这个理由那个理由,拖着大老姨的钱。三年后,小老姨的钱全部结清了,可大老姨的7万仍旧拖着。   组长老板认为大老姨夫妇是双职工,不敢大闹,拖一拖不要紧;当老板的周转金自然是越多越好,能拖则拖;尤其是大老姨在矿管的人也去世了,拖一下也不怕。   组长老板为什么不拖小老姨的呢?因为小老姨是在外面混的人,懂黑白两道,过激起来不好收拾。他更知道两老姨闹翻了,小老姨决不会替大老姨要钱。这点他的确看准了,但是他一拖再拖,的确想错了。   那一天,大老姨下了最后通牒,组长老板还是说:“你莫急。下过月,下个月。”   最后,大老姨再也忍不下去了,背着妻子,炸了煤洞子。   结果,大老姨被抓进了看守所,亲戚情谊断绝;组长没了开采权,再也没人叫他老板了。   无论是亲戚,还是外人,我们都要以诚相待。否则,人就会变味儿。人变了味儿,那太可怕了。   2018年10月14日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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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小狗狗煤窑父亲石板沟经营亲戚妈妈分红知道黑夜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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