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辗转,有一种累叫身心疲惫,有一种痛叫心力憔悴,有一种生活叫无滋无味,有一种人生叫无语流泪。所谓心累,不是浅淡的文字能言传意会的!绝望,也不是可悲的现实能扭转现状的!越来越老的岁月,越来越窄的尘路,那越来越长的身影越发的孤独!谁解红尘滋味,却道是一把辛酸泪!
想起了《甜蜜再恋》里的江直树和袁湘琴,不觉好想发笑。类似于袁湘琴的五年,可我们却得到了不一样的结果。我本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我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赢得属于自己的幸福。漫画毕竟是漫画,现实究竟是现实。是不可以混为一谈的!
? 您可以想象这样一幅画面:一辆凌志,停在别墅的门口,室内黄油涂抹在面包上,主人西装革履,登上皮鞋,把门上锁,打开车门。家中几声犬吠。 您也可以想象这样一幕场景:一个父亲,怀里抱着两岁的儿子,手边牵着10岁的女儿,晚上8点,在火车站,饥肠辘辘地、眼巴巴地等待孩子的母亲。这个母亲不是慈祥的,不是温柔的,而是充满了纽约律师的风雨雷电般的犀利和三言两语击中人软肋的直爽和干练。 您还可以想象这样一个镜头: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国女人,肩上搭着一条裹尸布,浑身上下整个儿不吉祥,因此还不能坐电梯上到高层,而是得一级一级爬楼梯上去,找到死者的家,用裹尸布裹好,驮着,一级一级地走下去。 …… 这些只是移民美国的中国人的缩影。 第一个画面,是我的一位工程师朋友现在的生活;第二个场景,是当年旅美的北大高才生,如今40岁的纽约律师一家的生活;第三个镜头,是20世纪80年代刚刚兴起出国潮的时候,我的一位阿姨在美国的真实经历。 一晚证券法补课,老师连续讲了3个小时,下课后跟Flora一起去吃饭,两个人踱步在冷飕飕的寒风里,一路走一路聊天。讲她过去的朋友们的婚姻经历、生活的轨迹、有趣的人和事。原本打算去“家乡”餐馆吃顿大餐,但两个人都很疲惫了,就近去Panda吃了简餐。陪她走到停车场六层,坐着宝马X3一层层绕下来。 路上我问她,当年在国内读本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三十多岁的人生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她说跟想象中相差无几:走惬意的步调,跟做金融的德国男友订婚,住宽敞的房子,开舒适的车,听喜欢的音乐,做惬意的工作。 Flora今年34岁。 她在国内读了法学本科,在澳洲读了LL.M.,在国内知名律所工作了3年,又应聘到博世集团做法务,被派驻到德国待了半年,后来又到了博世的美国公司。她刚与德国男友结婚,在美国安家了。 这是一个典型的读书、工作、最终移民美国的中国女孩儿的经历。 回国休假,临行前参加了母亲同事儿子的婚礼,他当年保送北大又全奖赴美,娶了美丽优雅的美籍台湾姑娘。姑娘的父亲早年赴美,把她的国籍也移了过去。 这些人,这些故事,让我想起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到现在汹涌澎湃的出国潮。移民定居的亲朋好友中,有事业有成的,有居家做主妇的,有小孩上了名校的……各色人等。 以及随着改革开放、经济发展而兴起的回国潮,——如今40多岁的精英的回归。 移,还是不移? 这或许是每一个到美国留学的中国学生都思考过的问题。 我母亲的一个朋友,李阿姨,也就是本文开篇曾经在美国靠驮死人维持生计的中国女人,是20世纪80年代独自闯出国门的。在国内,她有稳定的工作,她的爱人还是一个医院科室的骨干,上升前景甚好。出于对美国的向往,她迈出了这一步,而当时她爱人还在国内。 在美国扎根稳定之后,李阿姨对她老公说:“许达,你不跟我出国,我就跟你离婚。” 这位许达叔叔最终还是跟随媳妇出国了。 他们在美国一个小城市开了中医诊所,他们的儿子上了哈佛。 这是一个典型的移民成功的故事,也是典型的夫妻一方先出国,把另一方带来的故事。 宗靖阿姨,也是20世纪80年代到的美国,丈夫学电子,国内名牌大学毕业。 然而他们放弃了专业,在美国开了餐馆。 我听到的故事是这样的:她的丈夫很斯文,在餐馆开业伊始,面对两个闹事的大厨,激愤之下他把菜刀一拍,大吼:“你们还想不想干了 !” 中国书生就这样干了餐馆老板。 这一干就是20年。他们的女儿,如今也上了密歇根大学法学院,毕业后在佛罗里达周的一个城市做律师。生活过得有声有色。 辉哥和辉嫂,就是本文开篇提到的北大高材生,在纽约读了博士,留下。辉嫂起初是跟人学徒,后开起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专做房地产业务。辉哥早期也有工作,朝九晚五,后来有了孩子,辉嫂一个人忙不过来,辉哥无奈之下辞了工作,男的给女的做了秘书。 他们住在新泽西,工作的地方在纽约,女儿10岁,在新泽西上学,儿子两岁,由辉哥照看。他们的生活就像住在北京通州的打工者每天开车40分钟至两小时到北京城区上班,每天早上开车去城里,晚上开车回来;或是坐纽约和新泽西之间的火车——绿皮的、通体陈旧的老式火车。 生活在美国的曾哥和他的媳妇,男的读博士后,女的开淘宝店,专门倒卖名牌包和化妆品等,两个人以此维持生计。 …… 数以千计的人来了,留下。 数以千计的人走了。 美国,正如它的街道一样,有着海纳百川的胸怀。 美国有美国的好。 中国亦有中国的好。 生活,一日三餐,无论在哪儿都一样。 在一个金字塔形的社会,在一个占山为王、强者恒强的时代,在想归隐南山都找不到一亩三分地的城市化进程中,我们都是沧海一粟。 一个区域的金字塔顶,也许是另一个区域的底座和基石。当我们发现在美国拿绿卡办身份,最终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面朝黄土背朝天”、“老婆孩子热炕头”时,回国投身更富有吸引力的祖国建设,也就成了更受欢迎的选择。 阴阳循环,变者为恒。 无论如何选择,走出了一步,便是在岁月的经纶里不能回头的选择。 只要你无悔,便也一切安好。 愿快乐出去的人,能收获快乐,回或者不回。 愿低迷出去的人,能收获别样一种幸福,移或者不移。 愿心中携带种子的人,无论在哪里,都能收获生的稻粱,走,或者不走。
“我始终相信,走过平湖烟雨,岁月山河,那些历尽劫数,尝遍百味的人,会更加生动而干净。”每每读白落梅的散文,总有一种感同身受的辛酸。
难道,我真要做生而即倒的胡杨树吗?不,我不要做,我不要因为遭到暴雨的攻击而整天闷闷不乐,我要振作起来。
公路距七座坟烈士墓仅数米之遥,在这儿长眠着包括李文德烈士在内的第二铁路工程局英雄,他们把生命献给了简阳这片沃土,把热血化作了碧波荡漾的湖水。
(散文编辑:可儿)
他的妻子,与这个世界还没说完很多的话,永远的去了,第四个孩子也夭折了,他说,今生的苦,前世的债,还我,让我不要受苦。
茫茫人海中的苦寻苦觅,只为求得那一颗相惜相爱的心。我便在前世的佛前虔诚许愿,愿意沧海成桑田,愿意十世堕沉渊,只求远离往世的伤离别,只求今生赐我一段眷恋。于是菩提不在静风雨,青莲庄严兰因开。在那灯火阑珊之处,你,俏笑嫣然的向我招手,你说,我在等你,我是你的莲,你若真心无悔,我必生死相爱。
(散文编辑:江南风)
何曾想到,80岁的奶奶骤然离世后,爷爷心碎的挥别了老屋,我们的老屋就只有奶奶的孤坟与它为伴了。老房子、山林、田野、竹园、水井......一切依旧,可是我们再也没有重回老屋的理由与勇气,除了每年的清明节,去祭拜长眠于地下的奶奶。那老屋,恐怕会在流逝的时光深处,被岁月的黄沙所湮灭吧。
清风轻拂我素衣弱影,掠过淡淡的浅笑,在红尘中千回百转,回眸时,碎了旧梦,湿了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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