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解,这里常年平均气温20度左右。夏天最高温度不超过33度,冬天最低气温零下5度左右。在这里,什么空调、电扇等都用不着。一场雪,一两个月才能全部化完。山上的温度,比山下相差5度左右,庄稼的收成时间相差一个月。我问他们,你们家耕地和林地分别有多少亩?范自庭说:耕地原来有10多亩,后来荒了不少,现在仅种4.5亩。主要种高粱、玉米、萝卜、豌豆、土豆、红薯、油菜、白菜等农作物。他无奈地说,主要是自给自足,想卖也卖不出去。林地面积,多达200亩。我环顾四周,感觉附近山林都是他们家的。
我边走边想,很快来到学校附近的那条小溪旁,小溪静静地流淌着,一簇又浓又密的巴地草从路边一直长到小里。
在党校食堂就餐较多,而轮训的学员间或也很密集,想是因为价格颇低,利润有限,食堂的工友不多,可见是很辛苦的。我吃饭,有两件事自始至终必然要做的,一是要吃完饭,添饭时估摸着要少加一点,宁可不饱时再多个来回;二是吃后一定要清理干净面前的桌面,整理好餐具,若餐具堆放处有盆则端去。我发现公安干校的有些年青学员也是如此。其实于他们和我,做这些事,多是坦然的,自然而然的习惯罢了,应该不会有特立独行博眼球的必要吧!匆匆忙忙,来来去去,实在没有什么格外的人在意!现在想来,一边与同桌的他人天南海北地聊着,一边用餐巾纸轻轻地一下一下擦拭桌面,随意、淡然,同桌的也不见肯定与诧异,这年头多数的人都已“此心到处悠然”了。倒是于自己,或是多少还有一点优雅的舒心的淡淡回忆。生活中如斯的细事比比皆是,前段微信上广为流传的,倡议将玻璃碎片等生活垃圾分类处理,以免误伤环卫工人或捡拾者,当是类同。纷纭生活,诸多细微的事行之,确实于你我并没失却或伤害什么,即或占用一点点的时间和精力,也实在是微不足道,毫无意义的,非要强调则未免牵强,落个心安的借口而已。但给他人却已是一种很大的理解、方便、支持与关爱了,于社会更是一份真情与温暖,心中坦然,无声无息,自然而然地做了就好了,何必在乎!这不就是生活中一种立足于相互理解的善么?很多的人漠视了,也习惯了。岁月沧桑,人生百态,倒还容不得你我以是非来论断,以优劣来判定,但可以肯定,不行之也不见显得高明,抑或就得幸福;于你有心,心安即好,举手之劳而已,多一份感悟也罢,就当是幸福的积累吧!
大雪渐渐融化了,干了半拉子的工程露出了真实的面目。望着如同废墟一般水利工地,人们在思索着。
大黄牙,成了德州人特有的“地理标志”。去省城机关办事,刚想开口介绍自己,谁知人家就笑着说,你们是德州的吧。德州人自己也流传着一些故事段子来自嘲:说是有一位德州的大学生谈了一位江南水乡的女同学朋友。本来说好毕业要一起回德州 建设家乡。可那位姑娘暑假来德州一看,满街的大黄牙,拉倒吧,从此姑娘再也没回来,小伙子只好跟着人家去了南方发展。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掌管城镇夜灯的主宰者,强制规划设立城镇夜晚天空自然保护区。在这片保护区内,任何单位和个人一律不设景观灯,便民的路灯及功能性照明设施光谱一律朝下,不能有指向天空的上射光线,否则视为对生态环境影响的光污染,而进行追究和处罚。给现代城市一个返璞归真的场所,让市民群众的肉眼,能清晰欣赏到璀璨而美丽的星辰夜空。这梦又不是梦,是儿时真实的写照。那时没有电灯,天空没有一丝光的污染,一家人或者与几个小伙伴坐在院坝中,数着天上闪烁而神秘的星星。
我们的肉眼,在晴朗寂静的夜晚,真切地品味到:“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就像许多的小眼睛……”这样的星空,无不让人感到这是宇宙馈赠予人类最美的礼物之一。再翻阅古今中外的书籍,显然可以领略到,自然的星空,备受世界各国的高度关注与重视,激发着人类无比的好奇心,开发着科学家们无穷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从而探索研究出大量的自然科学、宇宙文化和空间艺术的丰硕成果。无数游子也在仰望夜幕的星空中,把心底深处那一片魂归故乡之情而寄托于此。这梦真不是梦,多一些阅读就能明白。比如曹操的《观沧海》,正是他的心被壮美的星空、辽阔的大海所打动,而挥毫一气呵成名篇。他那“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的诗句传诵至今,可想而知,星空给了他怎样的激情。一首汉代的《牵牛星》诗言,“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这天上星、人间情,融合的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是多么的感化动人。再品读唐代李商隐《嫦娥》一诗,“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诗面表述嫦娥奔月的故事,而嵌扎入诗人眼里和心中的却是那片星辰。再看德国哲学家康德,他一生的惊奇与敬畏,是“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律。”这句名言刻在他的墓碑上,正是灿烂的星辰,在人类文明史上熠熠发光。人间夜晚与宇宙星光,是人类与天空和谐相处的自然法则。不能不说,城镇打造夜景工程,给城镇的夜晚赋予生机与活力,俨然是时代发展与进步的象征。人们的眼球与心里,对光普遍充满着敬仰和热爱,因为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和光有关。城镇灯光夜景是光的文化艺术,是一个光与建筑、光与形状、光与自然的艺术协和,挑战着人类的视觉。各种绚丽多彩的灯光交相辉映,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超脱”了自然,可定义为人类对光与美的追求。流光溢彩、五彩纷呈的夜景,它不但可以为城镇的夜晚带来一道亮丽的风景,也给城镇赋予了活力勃发、积极进取的很多寓意,更是蕴涵着对国泰民安、盛世繁华的美好希望。不可不说,现在,不少城镇热衷于打造夜景工程,整座城市整夜灯火通明,一些集镇也是奇光异彩,这让城镇的夜晚越来越亮,步入其下愕然不知是夜空。茫茫“光雾”笼罩着城镇的上空,各种背景灯、景观灯、射灯和路灯混杂而交相辉映在城镇上空,肉眼几乎看不清楚天上有几颗星辰。没有星光滋养的城市,很难让人诗意地栖居。在灯光夜景那绚丽多彩的城镇居住,谁还能“有过多少不眠的夜晚,抬头就看见满天星辰……有过多少明亮的夜晚,理想就化作满天星辰……”谁还能真切感受到这样的“人间第一情”呢!还能再说,当社会生产力持续发展、物质生活越来越丰裕时,我们应当越来越关注人们心灵深处的呼唤,对返朴归真的渴望;应当越来越重视满足人们对精神性的、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的需求。比如在经济社会还不够发达、多数人的物质生活还不够宽裕的十几年前,清新的空气、璀璨的星空、明澈的溪流、山水交映的天际线等,并不是稀罕的东西。反而,随着经济快速增长的这些年来,最常见的空气、水、土地、天空等环境都受到严重污染,而变成稀缺品,再多的钱也买不到,成为了真正弥足珍贵的东西。一位摄影师说的本真:“当城市所有的灯光熄灭,星星会成为夜里最美的妆容。”这个几乎已被我们遗忘的一个存在,而提醒我们要从日常生活中更多地去欣赏、珍惜美丽神奇的大自然。还圆一个梦,我清晰地听到了“昨夜的,昨夜的星辰呵,依然闪烁……”当我们衣食无忧的时候,“厉害了我的国”的时候,能有力提高我们生活质量和幸福感的,也许并不是赚到更多的钱,去贪图奢侈的生活,而是呼吸到更清新的空气、观赏到更美丽的星空、享受到更多的休闲绿地……“星光照耀着童年的梦,心中却唱起属于未来的歌……”我们的心空,寻求自然的星光。范自庭还说,大概30多年前,当地林业站站长覃万瑞和我一起在我家旁边树林里走时,发现花梨树上缠着一条四、五米长的大蛇,张着嘴,怪吓人的。当时,覃手里拿着猎不敢打,我们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没敢招惹它,它也没理睬我们。事后,没敢再去看。应该这样,只有人与自然、人与动物和谐相处,才能相安无事。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划入到贺东大队来,我们的行政区划是黄菜大队第一生产队。大伯是生产队长,三叔是大队民兵营长,他们两个都是共产党员。大概大伯和三叔他们是早参加了大队的党员干部会的了,情况都知道了。三叔是很少到这里来吃饭的,今天中午他也来了。他是个复员军人,在部队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法特别准,曾代表中国军队参加了世界军人射击比赛。三叔就接着大伯的话说:“大家不要怕,如果有黑sha团的人来我们这里,你们只要跟着我,听我指挥就是了,但千万不要到我前面去,我的鸟铳是散弹的,到我前面就怕误伤呢。”爷爷年轻时就备了两把鸟铳,现在,一把是三叔在使用,另一把是四叔在使用。接着,三叔又通知我的两个堂哥被选进了民兵护卫队,明天去大队部领取梭镖,每天晚上都要去参加站岗和巡逻。我们家里是有习武风尚的,听了大伯和三叔的话后,大家都表态要立即行动起来,保护我们的家族,准备和黑sha团做斗争。吃了中饭后,爷爷就从楼上把“齐眉棍”拿下来了,四叔就把鸟铳的袋装满了和铁砂,大爷爷就把腰刀磨锋利了放在枕头底下。一下子整个家族就进入了一种临战状态,枕戈待旦。
我们以为想得很深、很深,来日岁月,会让你知道,它不过很浅、很浅。
心上飘过溜溜的云 ——聆听诗人刘希涛朗诵经典美诗《康定老街》 陈敬标 “山风吹落了月亮/老街悠长悠长/大姐柔柔的发辫/搭在高原的肩上……” 今年六月底,我参加了上海出海口文学社在惠南文化馆举行的“回娘家”活动,有幸聆听到《出海口文学》社社长、著名诗人刘希涛在台上亲自朗诵他的早年名作《康定老街》。 好像一汪清泉,汩汩地流过,我的心田,登时被滋润、柔软、催生出久远的绿芽…… 记得是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我在上海闸北三中读初中。 班上有个叫李尧尧的女生,人长得很漂亮,爱笑爱唱歌,两眼弯弯像月芽,两个小酒窝甜得醉人,用现在的校园词汇来形容,绝对属于校花级别。不过,班上大多数女生却孤立她,除了不忿她的云雀般的歌喉,更眼红她酷似电影《阿诗玛》中女主角的长相,甚至给她起了个“李烧烧”外号;至于男生,对她虽然好感,却也敬而远之,一是慑于她那小辣椒般的个性,二是羞于传说中她的妈妈年轻时当过舞女。 教我们音乐课的高老师,给我们上课时,喜欢一边弹着钢琴、一边让我和音乐课代表李尧尧轮流站到讲台上,带领同学们学唱新歌。
有一次,高老师教我们唱《二月里来》这首歌,等大家差不多会唱了,她就让我和李尧尧分别领唱这首歌的第一段、第二段,全班同学合唱第三段;当李尧尧很抒情地领唱第二段“二月里来好春光/家家户户种田忙/种瓜的得瓜呀种豆的收豆/谁种下的仇恨他自己遭殃”的时候,我觉得她的眼睛很亮、很亮。 那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李尧尧走到我面前,塞过来一张歌片(那年代学生中十分流行的、约一张扑克牌大小的黑白照片、上面是演员头像或歌曲),她对我说:“班长,这首歌很好听,也不难唱,我们把它学会,好吗?” 我接过歌片一看,上面是一首歌曲《跑马溜溜的山上》(即后来的《康定情歌》),我从小就喜欢唱歌,就拿着歌片随口哼唱起来,曲调还真是好听,我边走边学边唱,走到家里,这首歌也基本上学会了。 后来,在学校组织的初三年级毕业联欢晚会上,由高老师指导并钢琴伴奏、我和李尧尧演唱了这首《跑马溜溜的山上》,我脸上发烧、略有腼腆地唱到:“……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李尧尧眼睛里满满的笑意、还向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唱到:“张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哟……”一曲歌罢,台下不少男生的手掌都拍红了,不少女生的眼睛都很亮、很亮…… 中考后,我考上了上海师大附中,上了高中;李尧尧进了上海彭浦机器厂,当了学徒。 1969年年底,我响应毛主席号召,报名去江西波阳县农村插队落户。出发前几天,李尧尧来到我家,送给我一把很漂亮的口琴。她说:“我去年就已经满师了,这是我用自己的工资买的,送给你,带到江西。”她看着我、喃喃地说:“真想,和你一起再唱《跑马溜溜的山上》”…… 掌声鹊起。台上,诗人刘希涛的《康定老街》,抑扬顿挫,已近尾声。 李尧尧,你在哪里?我的心上,飘荡起一朵溜溜的、不散的云。 “……木门早已打开/咋不见你的模样/走不尽的康定老街/谁听我倾拆衷肠”…… 2019年8月6日上海锦秋花园。我到过云南很多地方,也查阅过很多过关于地理方面的资料,却从没见过这样奇特的地形地貌。多年以来,它却成了深深埋藏在我心底的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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