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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大姐邻居没有觉得男人山里红还有不会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09-24 23:34:38 1876 0

  阳光轻抚,一面光鲜一面阴暗,唯一不会背叛的只有安静的旋律。

  断魂般绝寂,失魄般空灵,飘逝的落花里,握一捧红豆,半页古书,浅吟&sh;&sh;此物最相思。  赞

作者简介:阎娜,笔名,燕子,1974年生人,大连市瓦房店人,文学爱好者。【原创散文】又见山里红外面的马路虽说不宽,但仍是拥挤非凡,时不时地还能听到路人的埋怨声。他们大包小裹地精气十足地往回走,只是这群人中尤以老年女性居多,有很多男性,年轻点的大多行色匆匆,只剩下几个老头夹杂在老年妇女的队伍中,摇着头无奈地跟着走,完全不去问什么,只是负责帮着拎包。这是个露天菜市场,卖家多买的也不少,菜的种类也特齐全。偏远地区的老农民一大早天不亮时就会开着自家的小三轮,满载着自产的蔬菜,信心十足地来到这里叫卖。“哟,还挺早的嘛。”顺着声音寻去,原来是大她六岁的王姐。冬雪微笑着点了一下头“没什么事,早上也不太热,就上这里来看看。”说话间她发现王姐身边还站着一个女的,她们距离很近的,显然是一起来的。王姐也看到冬雪的眼神移到她身旁的女人了,便做了一下介绍,是与她同龄的一位邻居。“咱们都是相隔不远的,以后就可以多上她家坐坐,她也没工作。”王姐的话刚落音,那个女人友好地冲着冬雪点点头:“方便的话可以留个手机号,有时间再一起坐坐。”冬雪听后迟疑了一下,毕竟现今的社会手机号码都成为不法分子作案的助手了,可想想王姐觉得都是熟邻,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碍于面子下还是给了号码。次日上午九点,冬雪在家正收拾着家务,手机响起,来个陌生电话。她本不想接的,对于陌生号码她的原则是不接;可这几天因为同社区联系有事,现在的这个电话不敢保是否社区来电?还是接了吧,看看到底是谁的再说吧,别误了自己的事啊。由此想来也就接通了电话。“你好啊,今天上午有时间就过来坐坐吧。“冬雪接听后先是一愣:谁啊这是?瞬间又因这来电那富有特色的声音使她一下子想到,噢,原来是昨天认识的那位王姐的邻居。这一愣一缓一回话尽在短暂的几秒钟,“啊,好。”冬雪没想到这事会实现得如此之快!一时间也想不起该如何拒绝,也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听得出电话另一端的大姐是特别热情的。外面虽然阴沉着天,可温度却一直攀升,那尖了命在树上不停地叫着,仿佛只有它的叫声才能唤出太阳。冬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走出去了。王姐白天上班,一般很少在家,这位邻居大姐的时间倒是有的是。在路上,冬雪边走边想,去看看也行,没有工作那她天天都在忙啥。的确是很近,才走了也就十来分的路,按照曾经说过的地址,冬雪很快就找到了。门开了,那副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在门口迎接她,这时的冬雪才看清楚邻居大姐的面相:长得白净,一副没有双眼皮的小眼睛,给人的感觉像是能看透你的内心世界;那张长得特标准的嘴在一抹唇彩的映衬下显得极富女人的魅力。“来来来,快进来。”邻居大姐热情地招呼着,冬雪仍是不太好意思地换了鞋进去了。房间并不大但整洁有序,一张双人床靠在东墙那,床的对面便是一台47英吋的液晶彩电,它是放在一个长条形的能拉伸的小电视柜上面。“今天没什么事吧。”一句饱含热情的话题打断了冬雪的思量,这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脸色稍红地回应了一下,坐在床边还怕弄脏了床单。邻居大姐见她如此放不开便笑着说:“别受约束,没什么的,随便点,权当是自己的家。”这话听着倒是挺暖人心的,“大姐,你今天没什么事啊,”冬雪开口问;“是啊,我本来就没什么工作,时间有的是。”冬雪不明白“没工作,那你生活怎么办?”说完了就觉得自己多嘴了,问那么多干什么。“嗨,给人家打工也不是那么准,最主要是靠儿子给的钱。”她边说边拿起一个苹果,全然削好了递过来,冬雪不得不接过来。“你在家都忙什么?”邻居大姐也坐下来了,“看你长得真养眼,也没有什么工作?”冬雪拿着只咬了一口的苹果点了一下头,她并不想说太多,毕竟初次相见嘛。此时的屋里只能听到冬雪吃苹果所发出的响声,冬雪并没有正眼去看邻居大姐,她总觉得那双眼睛看到身上让人觉得火辣辣的。沉寂片刻后邻居大姐也不多问什么了,只是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正在冬雪茫然相望时,人家开口说到“今天中午我有个朋友请我吃饭,你正好有时间也没什么事,一会儿就一起去吧。”冬雪刚想婉然相拒,又听到“没什么的,全是女的,别有什么思想负担。出去走走也没什么不好,多认识几个朋友还是有好处的。”这个苹果真是太大了,好不容易才吃完了,邻居大姐也正好穿妥了行装。冬雪本身就碍于面子,她本想过来坐坐聊聊却不料要被领出去吃饭;她是打心底里不想去可又无法拒绝,已经告诉人家没什么事的,不能再突然冒出件事来,真是盛情难却啊!再想了一下,不就是一顿饭嘛,所欠的人情以后再慢慢地找呗,又不是这一次后再不见面了。想到此,心情也就平和了许多,看着大姐一切都收拾妥当,也便跟着去了。天气仍是阴沉着,不过比先前像是凉了许多。冬雪同大姐走着,一路无语,这让她觉得真是尴尬!几次想找个借口返回去却最终话到嘴边又咽下,如果真这样做了,不就显得自己太不讲究了吗?嗨,真有点被逼上梁山的感觉!不过偶尔间那个大姐也会同她说上几句,而冬雪也只是哼哈应付着,她根本就没注意大姐都说了什么,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酒店里,邻居大姐的朋友们早已到齐了,只在等她一人了。还真就是一桌女客,只是让她们都出乎意料的是多等出来一个人,不过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再加一双筷子而已。邻居大姐稍作介绍后便和冬雪一同坐下,冬雪环顾一下后有点放心了。“喝点什么?”有朋友热心地问冬雪。“哦,喝点饮料就行。”冬雪仍有些拘束顺着回应。饭局中冬雪才注意到,原来这五个朋友个个都能喝酒!这时她才觉得自己更不该来!自己在这里就像那个呆头呆脑的唐僧啥也不懂;人家朋友几个在一起推杯换盏地,只她自己一人在喝着饮料,还时不时地同她们一起喝一下。倒是那个大姐还不错,虽然也喝着啤酒,同朋友们谈天说地的,但也时不时地夹点小菜给冬雪,再怎么说这也是她领去的朋友,也得多照顾照顾。好不容易等她们都吃喝完事,冬雪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家了。”可事情就如变脸的天起了变化,其中一个女朋友提出来说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不如一起去K歌;这一提议立马就得到支持,这当然是少不了邻居大姐,而她知道冬雪今天没事,也邀她同去。看着酒后的这位大姐,冬雪又难撤了“如果不去吧,人家好心好意的,而且当着朋友的面她定会有想法;可是去吧,她是真真不爱去,彼此都不熟悉,在一起又没什么话可说。得,还是客随主变吧,豁出去了。”想到此也便勉强地木讷地冲着大姐点了一下头。冬雪从小就喜欢音乐,特愿意唱歌,只是嗓子因为儿时不知道保护给唱破了,所以一般情况下她只能是小声哼哼,真正放开嗓音唱,那最终结果就是嗓子越来越疼,严重时都会肿起来!不过真要唱起来还真打调。她们一起打车来到一个KTV,要了个中包,都进去后不久,啤酒、果盘也都跟着上来了。冬雪看了一眼啤酒,心中不觉得犯嘀咕:怎么还喝啊!大姐说来这里玩的人没有不喝啤酒的,这让冬雪浑身汗毛抢着站,想喝死啊,可有口也难言,她深知“言多有失”,所以自打同邻居大姐出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时刻在暗中提醒自己:千万把好自己的嘴。“怎么点不出歌来?”不知哪个朋友埋怨到。冬雪没动,坐那静观,她们几个轮番上阵却都搞不明白,个个急得直转圈,想唱但曲不出来,想跳却没舞曲;最后没办法了,邻居大姐请冬雪上去鼓捣鼓捣,冬雪也并不太熟悉,但这种情况下只得硬着头皮装一把。她走过去耐心地按照上面点歌的步骤一步步点下来,还真就弄出歌来。她们几个更加兴奋,有的让她点什么一夜情,有的让她点忘不了,有的点真的好想你—— 一个个都不白来,都要显摆两下自己的歌喉,而此时的冬雪俨然一个点歌员。帮着她们点歌,一会儿这个唱一会儿那个吼的,她也只是听着的份;可她们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乱唱一气的,听起来真不如鸟叫!一会儿她们又要点舞曲,舞曲来了,她们俩俩下来随曲而跳,还有一个就跟着唱。一会儿喝一会儿唱的,玩得倒也尽兴。徒有冬雪不唱不跳只负责点歌,再就是一个忠实的听众。在这里时间过得就是快!不觉间已到了晚饭时间了。这时她们才想起应该离开了,于是便有人张罗着去付账,她们几个还你我抢着去付,最后还是被一个身材矮胖但长相不错的女友给结了。走出K 厅,她们几个就各自回家。冬雪就如好久未见阳光的小草,忽地一下闻到了大地的气息,尽管此时已是黄昏了,她仍觉得真好!夕阳真是太美了!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她又徒感凄凉。同邻居大姐一起往回走,感觉到大姐玩得还挺乐的,心情一直不错。她们沿着熟悉的小路慢悠悠地往回走,一下午没太说话的冬雪此时刚想开口同大姐聊几句,,对面走过来的一女的一声招呼先入为主了。“怎么是你啊,晓华。”冬雪再定睛看过去,真是与领居大姐打招呼;而听到这声招呼的邻居大姐也显得有些激动“你怎么走这儿了?”说着就快步凑过去,她们彼此激情四溢地寒暄着,冬雪听出来了,她们是发小的玩伴,已经有半年没联系了,因为人家自己包工程活太多太忙。“走走走,今晚好不容易碰见了,一起喝点。”那个女友边说边拉着大姐的手,“把你的朋友也一并带去玩玩。”她的这份豪爽热情让邻居大姐晓华难以推却,瞅着冬雪的脸不言而喻。冬雪是个明白人,她知道这是要她一起去,可玩了一下午也觉得没啥意思的,但现在人家这样一说,她又不好说什么,怕自己的推辞扫了大家的兴,只好满心不情愿但也装作没问题地样子稍作点头一并去了。这回是另一个大饭店,还不仅仅就她们几个人,还有一桌子不同年龄的男性,全是同那个女的一起干活的,这是冬雪没料到的。想走也为时已晚,只能是硬着头皮坐下来。他们中最大年龄的男人能有六十多岁,最小的也就与冬雪差不多。又是一番吃啊、喝啊、聊啊、笑啊,烟雾中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七点半,冬雪见他们也象是酒足饭饱走意了,心里不觉得有种重见光明的感觉。走出饭店大门,上了那个女人的车,并非送她们回家而是开往别的方向。原来他们还要再去K一把,乐一乐!冬雪真有点骑虎难下之感,真是上了贼车啦!街面的路灯并不太亮,过往的车辆倒也没有减少,还没看得清走得是哪条路线便到地方了。下了车,冬雪使劲地瞅瞅周边,还真就不太熟悉的一个地方,她的心不禁“咯噔”一下:别把我带到一处啥地方再毁了我。想着想着她身上不禁直冒冷汗,还是多看看几眼周边的建筑物吧,让它们在脑海中留有一席之地,也好在真发生啥事时派上用场。再看看晓华大姐,俨然是喝得有点过,走路都有些晃荡,冬雪觉得这时的她更不能走了,好歹是邻居,她走了把这个大姐一人扔在这里太没情义了。虽说那些朋友会送大姐回家,但等酒醒后想到在这种时刻她不在身边,恐怕就会种下矛盾了,到那时,一千一万个理由也不会被理解!灯光闪烁,歌声不断从里面飞出来。他们一行七人走了进去,在来的途中有两个男的因家中有事先撤了,剩他们三女四男来到这个歌厅,他们要了个大包间,觉得这样才能尽情地玩乐。冬雪仍是下午那个角色,给她的感觉好像就多余她这个人。大姐的女友同大姐一起先坐那聊,让他们几个男人先唱,可他们却不肯,非要让她俩先喝瓶啤酒助助兴,再下去K歌。那个老男人主动邀请大姐下来跳舞,也许是为了情面,也许是为了生意,大姐的女友也劝大姐下去跳吧,又不是不会跳。大姐听了也就笑着下去了,而她的女友则让冬雪点了几首她常唱的歌,那几个男的则当观众和听众,坐在一旁,一边喝着啤酒吃着瓜子,一边听着美女唱歌,还要欣赏那一对特不般配的舞伴在跳舞。冬雪一边用眼睛环顾着四周一边听着歌,那个女友嗓音真不错,唱了好几首时下正流行的歌,还真是味;正当她再瞅向大姐,想看看那个老男人究竟长得是啥模样时,所发生的一幕让她惊呆了,让她一下子对大姐的人品大打折扣。因为她看到了大姐正跳着跳着却突然一高蹦起,跳到老男人的身上,双腿夹住老男人的腰,她的屁股正好在老男人的小肚子上面------冬雪刚看到这一幕,就觉得脸上火热,仿佛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她赶紧收回目光,望向电视屏幕,佯装刚才并未看到那一幕,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她突然觉得自己想吐,但还是忍着点吧,把握住自己也就是胜利了。这当口,那个女友正在唱着山里红,嗓音纯正,那么高的音也能唱上去,同时还博得那几个男人的稀稀拉拉的掌声。冬雪听得出来,她不是唱这头一次,这不知是练了多少次了,否则功底能那么好?而对刚才的那一幕,他们的表现特正常,就像是从没有过这样的镜头!为了来点气氛,其中一个男人还故意关掉了包间的灯光,屋内一下子昏暗了许多,几乎令冬雪有些看不清东西了;好在电视一直亮着,她才勉强地用睁大的双眼死劲地加强警戒,她不想此时哪个男人靠近她再搞点什么小动作。而大姐在哪里,是跳还是坐着她是看不着了,也顾不上了,还是保护好自己吧。“小妹,下来跳跳怎么样?”一个男人的声音尤如幽灵般一下子出现在正加强防范的冬雪这儿,令她不由得抖了一下,一股酒气也随之而来。她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站在她面前!冬雪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后移了一下,强作镇静“对不起,我不会跳。“双眼紧张地瞅着他,或许他也看出来冬雪与他们不是一路的人,得到这个答复后也未敢太做什么,只是扫兴地回到原位去坐了。冬雪也不管他高兴与否,再说了这与她也无关。还是再一次睁大双眼,将所有精神都放在眼睛上,仔细地看看身边是否还有男人在?环顾了一下后,好像是没有,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山里红的曲子仍没结束,唱者站在哪里她看不太清,只能听着;而大姐又上哪了她更是找不到。她有点坐立不安了,大姐已经喝大了,走路都直晃,现在又不知在哪?一旦被他们------自己咋办?她不敢往下想,歌声还在飘呢,再怎么说这里还有个女人在陪着她。此时她只能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女的,仿佛是人家忠实的粉丝,岂不知这是怕人家也突然没影了。冬雪听着、看着,同时也再快速地扫瞄一下这个包间的出口,她心里暗想着,看准了房门的位置,见情况不妙时也能快速找到它,尽量减少受伤的机率。随着山里红的最后一句的结束,包间的灯又刷一下全亮了,不知是哪个男的将它给打开了,之后便听那个女的说“谢谢大家今晚来捧场……”又是口哨又是拍掌还有叫好的,就那么四个男人也把这屋里搞得够乱了!但人家显然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特别自然。还是没见着大姐的身影,冬雪想她或许在卫生间吧,但到底在哪她不想用眼睛去寻找了,因为她不想再次看到那一幕!仍是坐在原位不动的冬雪,看上去像是投入地听歌,眼睛瞅着电视,可那余光还是在观察着一切,心中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啥时候才能回家啊!还有男人要她唱歌但被她婉拒了,真得顾不了那么多了,安全第一啊!好在她立场坚定,不管他们怎么要她喝点啤酒她始终是滴酒不沾!连那果盘里的东西她也只是象征性地嗑了半小把瓜子,这些让她真得难以下咽!好不容易一声“该撤了”,让她忽地来了精神,顺着声音看过去但没找到这声音究竟从哪个人的嘴里溜出来的,只有确认一点:是个男音。管它呢,既然该撤了,那就赶快收拾一下吧;嗨,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大姐花一千元左右买的手机在她这里,再加上她自己的一个从早市里花三十元买来的小包包,别无它物。可还是没看到大姐在哪儿?先站起身随着他们往外走吧,别将自己给丢在这里。想到这,冬雪拿好了两个包,这一低头拿包再一抬头直腰准备迈步之际,大姐仿佛从天而降似的不知从哪里来到她身边,仍是满脸的微笑看着她,气息中带有浓浓的酒味。“都拿好了。”大姐笑着问了一句;“嗯,”冬雪回复着但并不多说什么,这种场合能说啥。最终还是那个唱山里红的女友开着不算名贵但也值俩钱的车,将冬雪和大姐送回了家。这一路上,大姐特兴奋地对她那个女友说:“你真行啊!不光生意做得好,连这山里红也唱得在味,那么高的调你也能吼上去,啥时候练的?练多久了?真应该上中央台参加比赛了。”因为都喝了啤酒,那女友心知肚明自己这是酒驾,虽说酒量还行,但是开车时仍要瞅准点,绝不能马虎,别一大意闯出点事来就不值头了。对于大姐的言语她也只能是“嗯、啊”地应付着,心里却在想:山里红,哼,太小菜一盘了。正想着,山里红又被唱出来了,大姐在车上开始尽情地发挥她的唱功,她那沙哑的声音唱山里红,让人听了感觉此时正有沙尘暴来袭。“一会儿到楼下我就不上去了,你和她是邻居,帮着把她送回去吧。”那女的横插一句对着冬雪,冬雪瞅着前方的路线“好”,干净利落只一个字,心里在想:要不是今晚你总劝她喝酒、跳舞的,她现在能这样失态吗?总算是到家了,她们将大姐扶出车后就走人了;大姐仍是兴奋度未过,也不管三更半夜了是否扰民,带着浓浓的酒味,双腿打架,在冬雪的搀扶下边晃着边唱着山里红。在厅里没喝大之前她曾告诉过冬雪,她最爱听她那女友唱山里红,太带味了!冬雪双手用力地搀扶着大姐,可还是被大姐搞得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她无奈地想着“嗨,可别再山里红了。”

  二妹很细心一些小事绝不打扰我,还给我披上浴巾。白天我们坐在一起吃饭也总是不停给我夹菜,一起分析岳母的病情。我几度看她知道那眼神的深藏含义。。。

  风,我再不让你离开我,你一离开就是大半年,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感受,没有你,我就像那没有水的鱼。

  凌晨三点,我木然坐在床边,冒着冷汗回想可怖的梦境。直到天色大亮,才回过神来。

  到了邮电局门口,我觉得我应该给这个爱情拉上帷幕,我要了一张白纸,什么也没写,什么也没有,我放到了信封里,寄了出去。,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表白我的清白?我象那张纸?洁白的没有污点?还是我和他已经无活可说?我不知道,也许两重意思都有吧,其实象他那样的人是不会看懂我的意思的,我知道,但我觉得我应该那么做,从此我不会再想他,不会再爱他了,他不配拥有我的爱情,因为他根本不懂得。

  乍暖还寒,今年又是一个晚春,绵绵的春雨,阴冷的天气,正如当年初来时的气候,令人不自觉地裹紧了衣襟。一个人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车站,木然地挤在人潮之中,我该去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归宿?

  男人没有得到你时,会给你满天的星星和月亮,得到你后会自私的把天空占为己有,还会把你重新放在地上。善良的女人,也是一个傻傻地女人,你看到和他那么相似的孩子,想想他爸爸的为人,是多么的无情和冷酷。对自己不也是一种折磨吗?原来动了情的女人智商为零。  赞

  那些年月,年纪尚浅,但内心已秉承了冷暖自知的心愿,在人生的轨迹上踽踽独行。生命里不会因为缺乏热闹而显得冷清,自然也不会刻意去经营所谓的生命力最长久的感情,来填补旁人怜悯目光里透析出来的寂寞孤单。只是持续的向前行走,并不环顾左右,留意路上风景变换。

虽然你从来没有去过那处风景,你说你相信远方的风景,一定比现在的风景还会好,还要美丽得多,你说那怕是在美丽的风景中流浪,也比不去而留下遗憾要好得多。

  兜铃味苦寒无毒,定喘消痰大有功。通气最能除血蛊,补虚宁嗽又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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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大姐邻居没有觉得男人山里红还有不会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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