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泽湖畔一些偏远乡村偶尔会见到一种叫三倒弯婚姻,个别特别贫困人家的男孩讨不上老婆,有那些巧嘴媒婆的游说下会将自己的姐姐或妹妹嫁到另一家,再让另一家的姑娘嫁给他,这是一种极不道德的换亲方式。老兆当年没有同意自家妹子嫁给槐花的哥哥,所以他只有眼巴巴看着槐花嫁给匡家。匡瞎子比槐花大十几岁,他哥哥是生产队长。一家六七口全挤在二间低矮破旧的土坯草房里,匡瞎子每天都有槐花带着他去赶集说书,生活倒是还算过得去。老兆曾在暗地里无数次咒骂着槐花那个让人唾骂的父亲,也不知道他如何忍心将自已闺女嫁给大她十几岁的匡瞎子,现在那老头早已死了多年,老兆每次送柴草时都会偷眼望去,低矮的院落面对着窄长的引水河,河道尽头就是匡瞎子父亲的坟茔。老兆真想走过去骂几声踢几脚,可是屋里坐着匡瞎子,他只能这样望过去,远远看着。
她叫什么名字?她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的人生中从未对一个人这么充满好奇。可我只能静静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静静地微笑。我怎么忍心打扰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面的人呢?我知道干预一个幸福家庭的人是多么的可耻。
我时常在想,如果奶奶没有去贵州生活,如今,是否会安好如初?是否,会在月圆之时,和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团圆?
单独和她相会是在南边的房子里,房子虽然不大却很精致,光线透过门窗射出来,格外耀眼。这是她的闺房,她应该就在里面,盼了那么久,终于要见到她了,有说不出的紧张。轻轻地推开虚掩的门,一股芳香扑面而来,整个身子就酥软了。
(散文编辑:江南风)
曾经的魂断千山,曾经月光下的幽婉,曾经你对故乡的牵绊,曾经你梦萦魂牵的08四月天,都融在了你让人啼笑皆非的“曾记否、你可否。。。”的口言。
我今天写这些,实在有些无厘头,没主题,就是闲的无聊,想起以前的一些事。
午饭后,外婆家成了外公的天下,外公喝了酒,手里拿着一盏铜制的水烟斗燃着一枝几尺长的存年老蒿杆,他一边叭达叭达地吸着烟,一边讲他的人生经历。外公的人生经历大多与澎湖湾的土地有关,都是为土地而战的一个个充满着惊险离奇的战斗故事。有的是土地的卖买,有的是地界的划分,有的是湖区的属隶。有对外的,也有对内的,总之充满了血与肉的搏斗。外公叭达完一杆烟,再从烟筒里抠出一团烟丝摁在烟锅里,然后,鼓起腮帮子,“嘟”的一下,吹红了那似乎要熄的蒿艾杆,递给坐在他右边的大女婿,也就是我的舵爷。
(散文编辑:江南风)
有一回,我去县城参加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研讨会,遇到了一位同学,他接我吃中饭。本来是有工作餐的,因盛情难却,我还是去了。同学和他的妻子都在县城工作,住着自己新买的商品房。听他们夫妇说城里的新鲜事,似乎长了一些见识。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他说某某会混,当局长了;她说某某会混,改行当了大老板。
(散文编辑:江南风)
梦里繁花似锦,梦外心碎花凉。此情难忘,此意未央,曲终人未散。弦虽断,曲悠扬,怎能了却三千痴缠。红尘如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寻时无影踪。爱也空空,恨也空空。我们在红尘里相爱,终的在人海中分开。这一场繁华落尽,迷蒙了谁的双眼?是谁的发丝在风中卷起三月的离愁?是谁的思念绽放在青灰色的烟雨天?是谁夜夜难眠,让相思的泪水染红了南国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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