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为真情会在你我的心间永驻,曾以为一辈子都要爱下去。但终究,时光也会老去,人心也会变淡,走着走着便忘了曾经,想着想着便走错了地方。有一天还是要面对分离,对面这情深缘浅的现实;有一天我们会分道扬镳,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那一个静夜里,我感觉到猛烈的风吹刮着,梧桐枝干摇动,沙沙哗哗一阵阵坠落,是叶,竞演着商杀之声。她们在风中呐喊、搏斗,两片之间,三片或更多,或与风,或与枝干。最后全都蜂拥着冲向大地,层层杂叠着死去,但在第二天早起人们的脚步下仍沙沙哗哗作响。
一次次寂苦,一次次挣扎、奋争。苦伤中,度过一春又一秋。当把世界看穿、看透,心中有的是深深的悲凉和绝痛。原还不到山顶时,有的是信心和勇气,如今到了顶部,满目是荒冷,心中的悲无可言说。荒寂的天地里,人又该怎样跋涉、开拓?谁给我以鼓掌,谁又能是我的结伴友人?
尘世的味道仿佛永远都是苦涩的,世界转动的瞬间也是如此难挪,一如纷杂人生,漂泊,再漂泊,把脚根磨破。
故乡的小河,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的丰满了,仿佛一个垂暮的老者,静静地流淌着。对于故乡的小河,我印象最深的不是在河中的嬉戏与玩耍,而是每次大雨我都要绕过小河,去对岸的学校上课,都要冒着雨,回家吃饭。小河边,有一排排柳树,还有一棵桑树。孩童时,我总会惊艳于柳枝的美,呤颂着那首“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的诗句。桑葚成熟的时候,我也会在树下,巴巴的捡妹妹扔下来的熟透的桑葚。(妹妹属于顽皮好动的一类)。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一直在想,若那年,你不曾飞扬一袖轻逸隽美,不曾白马青衫路过我的江南,那是不是就不会有今日雨巷青苔上收容的素白风情?是不是就不会有爱毒攻心,乱了我的浮生?是不是我就可以如那天山雪莲,不惹世俗尘埃,静静地与日月共地老天荒?
酒筵继续进行,下半场的主角当然是林红。阿义的眼睛更红了,蜷着舌头,含混不清地对林红说: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他把她赞美,把她想象,甚至出现幻觉。他说他看到的是一棵无比高贵成熟美丽的郁金香。
忽然就醒了,醒来秋凉如水,月色清澈,小虫声线拉满了一屋的角落。
回家才知道,第一个发现父亲过世的是女儿。女儿说怎么叫爷爷都叫不醒,他的两只手都扣在嘴里,像是要将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了。父亲一直都有咳嗽病,不用想也是一口痰卡在了喉咙,大概他就是因此而去逝的吧。我无法想象父亲死的那一刻的痛苦,无法想象他一个人在床上难受着,没有人去帮帮他,我想,如果当时有一杯暖暖的开水喂给他,将那一口痰化掉,也许他就不会离开了。想到这,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若我不是一个男人,我想我我早已经泣不成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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