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散文集近现代散文正文

小河没有螃蟹雨点还有记得涟漪石阶

符韵散文网 近现代散文 2020-09-26 02:18:28 3891 0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翻开曹先生的《红楼梦》扉页,你款款地从含香雨墨里娉娉走来……

  可晨光并没有在该回来的时候回来,而平时靠他接济的二弟(华东师范大学就读)和三弟(长春财经学院就读)却相继来到家中,叔嫂的手足情着着实实地温暖了荷叶的心,谁也不想冲淡大团圆的热烈气氛,平时不善言语的二弟和三弟总是绞尽脑汁地为嫂子多做一些,这一切不但没有冲淡荷叶的疑虑,她似乎已预感到了什么,可她还是把这不安深深地沉入心底……

  望红尘最深处,灯火阑珊处,在一串串泪花里,我把一颗红豆放在你的手中,期待在最深的红尘,与你重逢。

  我像幽魂一样的游走在白天和黑夜之间,白天睡觉,晚上上班,我受够了现在的生活,却无力改变现状。

  他的憔悴让她心痛,他一把抓住她,茫然无措,只是奋力狠狠把她揽入怀抱,指甲钻入肉里,像要倾尽生命连同嵌入,害怕一旦失去,她下落不明。他强有力的手臂像环绕一座高耸的山峦,密不透风。她吻他,地动山摇。他血液膨胀,流动成河。她每个细胞如青草,如风过,肆无忌惮。所有的豪情壮志一并风烟俱静。

  还有谁会记得,举着铅笔的那双手,是多么的渴望知识;还有谁会记得,趴在自己男人背上最后一次回家的女人,是多么幸福;还有谁会记得,那场没有新郎的婚礼,是如何写下了自己的永恒;还有谁会记得,那个二十二岁的女教师,还没有做一个完整的女人;还有谁会记得,那个当众给别人孩子喂奶的伟大母亲,是怎样抛弃了女人的羞涩……

  我家屋后有条河,长不足千米,河面最宽处不到10米,水深超不过2米,我们村上10多户人家就在这条小河的南岸枕河而居。大概是因为小,至今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名,抑或人们本就没有给它名字。河虽小,却给予沿岸居民无限的深情。  春夏时节,小河北岸,坡上茅草茂盛,绿意盎然;小河南岸,家家户户种的树木和竹子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小河在绿荫的庇护下静静地躺在那里,倒垂的柳枝随风摇曳,枝尖常常与水面接吻;桃花盛开的季节,那纷纷扬扬飘落的花瓣撒满河面,引得无数小鱼昂头  追啄。那时的小河清澈见底,河中水草青青,小鱼小虾在水中优哉游哉。小河潮起潮落,涨潮时河水无声息地漫上来,退潮时又悄悄地落下去,既没有山间小溪的潺潺流水声,更没有山区河水的咆哮声,她是那样的平缓、安详和宁静。  夏日的早晨,我经常独自坐在河滩边自家垒砌的石阶上,静静地观看河中美景。明静的水面上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岸边的树木。在清凌凌的河水里倒映出的天空是蓝蓝的、云朵是白白的、小树是绿绿的,犹如一幅大自然的风景画镶嵌在小河上。扎根于河中的水草随  水流漂浮摆动着,鱼虾在水草中间自由自在地穿梭,犹如无忧无虑的孩儿嬉戏着,我很想用手拨动清波,与鱼虾逗乐一番,但又怕打碎这美妙的画面,最终舍不得下手。忽然,我发现自己也在水中。我摇头,水中的我跟着晃脑;我摆臂,水中的我跟着挥手;我颔首,水  中的我跟着点头。原来水中倒映是那么的奇妙!  下雨了,我打着黄色的油布雨伞去河边取水。我站在河滩石阶上,看到雨点落在河中溅起一串水珠,水面即刻泛起一个小小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波纹慢慢地扩大开去,一个雨点一个涟漪,雨点小,涟漪小;雨点大,涟漪大;雨点密,涟漪多。散开去的涟漪相互连环  套着,河面布满波纹。有的时候雨点落下既没有溅起水滴,也没有激起涟漪,而是冒出一个水泡,且不会即刻破碎,随着水流漂移。同样,雨点小,水泡小;雨点大,水泡大;雨点密,水泡多。布满河面的水泡像鼓起的牛眼,窥视着绿色的河流。常听大人们说:“雨生  蛋(气泡),落到明天吃过饭。”这是流传在民间观察天象的谚语,是有道理的。  我小时候,家里没有多少钱买荤菜吃,主要捕食河中的鱼虾蟹等水生动物。我母亲隔三岔五地在河滩石阶两边的浅水处摸螺蛳,不一会就能摸到很多,然后蹲在河滩石阶上用剪刀剪去螺蛳的尾端,洗尽后拿回家下锅爆炒,一碗香喷喷的螺蛳上了饭桌。不仅螺蛳肉好  吃,那汤也特别鲜美,我经常把汤浇在饭里吃。还有河蚌,又肥又大,也常常是我们家的盘中餐。母亲用河蚌肉烧青菜,虽然少油且不放味精,但味道却鲜美可口。  长大后,我经常在那条河里捕鱼捉蟹。因为没有捕鱼的网,在河里摸鱼很难,我趁着下雨天捉攻水鱼。河的南岸有三条水沟直通小河,到了下雨天,小河里的鲫鱼循水沟里水的源头逆水上攻,我头戴箬帽,身穿蓑衣,肩挎鱼篓,逐条水沟去寻找、捕捉攻水鱼。运气  好的时候,能碰到好几条鱼争先恐后地向上攻,有的已经攻到了稻田里,有的侧着身子,拍打着尾巴,拼命地在田埂的缺口处往上蹿,这些鱼最终都到了我的鱼篓里。捉虾是用网的。我轻轻地将网插入水中,然后用三角竹竿从岸边一点一点地向网里赶,赶到网口,猛地  将网提起。常常是十网九网空,有时一网会有好几只虾,一般捉到的都是小小的籽虾,也能捉到个头大的沼虾。出水后,见那大头虾在网里乱蹦,我赶紧将其捉住放入鱼篓。在那条小河里,捉的最多的还是螃蟹。和小伙伴在河里游泳、嬉戏过程中,有时会站立水中,忽  然脚踩到了硬的东西,脚掌的感觉分明是螃蟹,我屏住呼吸,身体直直潜入水中,当身体快要蹲到河底时,伸出手去,手掌替换下脚掌,把螃蟹抓住,人随即浮出水面,憋了许久的气带着水珠喷薄而出。我高举着手中的螃蟹,向小伙伴炫耀。小伙伴们立即停止了打闹,  都在水中踩蟹。其实河底的螃蟹并不多,踩不着了,便游向河岸,从岸边的蟹洞里抓。这样,也能捉到足够一家人晚饭时食用的螃蟹了。记得有一年的春季,我到河滩石阶上淘米,忽然发现河水中密密麻麻的蟹苗顺水而入,那场景可谓浩浩荡荡,蔚为壮观。我好奇,我  惊喜,我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小螃蟹。问父母,父母说是上潮了,长江里进来的。是不是人为放养,不得而知。蟹苗进入的那年,小河里的螃蟹特别多,我们可享口福了。  令我最兴奋的是小河里能换到蚕豆豆腐(凉粉)。每到夏秋时节,屋后的小河里会传来“阿要买蚕豆豆腐”的吆喝声。每每听到这样的叫卖声,我兴高采烈地告诉父母,父母会叫我拿家里的南瓜去换。我家自留地里种了不少南瓜,家中的客堂里堆满了各种品种的南瓜。  有的是自家吃的,有的是喂猪的,多余的卖掉,换回零用钱。我生怕卖蚕豆豆腐的船走远,赶紧抱着南瓜奔向河边,边走边喊着“换豆腐”。换回来四四方方、白白嫩嫩的蚕豆豆腐,母亲将它切成小方块,淋上酱油,凉拌了吃。那时候我最喜欢吃凉拌的蚕豆豆腐了。  可惜好景不长。随着乡镇工业的迅猛发展,小河里的水被污染了,可那条圣洁、情深、绿色的小河却永远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如果你最终选择的还是放弃,那么我会假装祝福你祝你幸福。我也会假装幸福,过的很幸福。携手问天何故,只是痴人的心落寞的等在一个地方。­

  据我知道,他和西岩坊村中的陶伍如相知,属于晚年交。老陶是个耿直之人,说话声大,好饮酒,为人正直,心胸开阔,且喜好秦腔,两人一见如故。我常见陶叔到门卫找叔父。叔父也高声叫他三哥长三哥短。两人关系亲如兄弟一般。经常相约一块去看戏。可以说,一年四季,方圆几十里,凡有古会,即有大戏上演,总少不了他两人。他两人看戏出了名,成了有名的戏迷,竟然连剧团的许多演员都认识他两人,看戏成了他两人共同爱好。几乎每次看戏,孙子知瑶都跟着,故而陶叔深爱小知瑶,经常哄他玩,逗他乐,也时常给他买小零食吃,视他为自己的亲孙子一般。老陶叔是个刚强而豁达之人,林泉先生突离人世,他禁不住泪流满面。安葬期间,几乎天天在场。直至送友人去坟茔才泪水盈盈的悲至家中。因常来学校走动,和我较为熟悉,故而也常问及追忆叔父悲父之事,我便将出追忆文集之事诉与他听,他很是欣然,且说,应该出本追忆集,你七爸一生不易呀,人们都为他的过早离世而惋惜呀!

  在这个“被”时代里,我算是“被”死亡了,你会为我上一炷香吗?我死了,你又怎么知道呢?你的眼睛从来不会往回看,因为你的眼中有一种高傲,特别是对我。我死了你不会流泪,你说过。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因为我的掏心挖肺换不来你的爱。死就死了,像张爱玲一样,选择一个安静的方式离开,不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你。失去最爱的时候,一个人的心就死了,无论他怎么的努力。

  你没有遇见我的小时候。好多的小秘密,天马行空的想象,还有许多许多关于离家的梦想。

  如锻的三千青丝,在一轮月色的妩媚下,盈盈飞荡。好似那一泓泓温软的依恋,如痴如醉地,流漫了诗人遗落在远古的缠绵诗章。苍白的玉腕,轻撩起素衣上枯落的一缕断鬓,借一盏雪白的月光,浅唱轻吟着它凋零的残芳。

免责声明:文章《小河没有螃蟹雨点还有记得涟漪石阶》来至网络,文章表达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文章版权属于原作者所有,若有侵权,请联系本站站长处理!

小河没有螃蟹雨点还有记得涟漪石阶 第1张


版权声明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本文系作者授权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本文链接:https://www.fuyunmc.com/post/3140.html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