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林古道人不住,出门千里孤舟渡,痴心只望回文雁,扇底凉风吹雨栏,琼台明烛照棋局,黄花瘦影人憔悴,再展素笺续前句,芳踪唯在词中觅,生绡画册新妆艳,解语花开玉生烟,掩袖甘为扑火蝶,依竹愿为南山雁,相逢谁知离别苦,久别不展聚时颜,万缕千条丝飘荡,烟驿长亭隔江还,瓜洲行人苦待舟,日下长秋蝉凄寒,夜乌啼晓城中暮,帐外归鸿春睡晚,扶摇展翅破青天,碧海金镜照无眠,飞来湖上藕花乡,渡过柴门青草长。
无论经历了什么,平常心吧,在不经意间也许就会得到了想要的,而强求的就算得到了也透着满满的苦味,连空气都会飘满水汽,犹如这萧索的秋雨,缠绵而神伤。知道你很好,知道你们很好,无需担心,无需担忧,我就一切很好。
望着家聚家欢的场景,此刻的心如冰天雪地的冰窟,拔凉拔凉的,多么希望此刻的现在是他们的其中!
我一直害怕回忆。看指间隙缝的岁月一点点衰老,开在掌心的似锦繁华一点点凋谢。光焰燃尽,云彩褪去,短暂的华丽在时光的甬道里渐次暗淡,那些银白的念想一一淡去,然后存放在时间最深处,任其在年轮里蔓延疼痛。
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若是你知道这里,从此没有我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林泉先生原名惠长虎,系尚村镇涧里村一组人,生前供职于西岩坊初级中学。我和他素有渊源。从血缘而言他是我的叔父,从师承上讲他又是我的老师,从文道上说来也算是志同道合者。由于我们叔侄有共同的爱好,所以又成了忘年交。我一生的成长和对文学的苦恋与追求,深受他的影响。平日里,他经常和我拉家常,更多的是讲村中的人和事。他所讲的人,都是很有个性的,而这些人的性格都是他用丰富的人生阅历所提炼出来的;他所讲的事,都是很典型的,那些事,不是一个时代特征的浓缩,便是有很多启发和教育意义的材料。他给我讲的太多了,让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常常产生创作的欲望和冲动。我经常想,什么时候有条件,选择一个适当的时机,把叔父讲的乡村中的许多人和有趣的事记录下来。其实他在给我讲的时候,本身就把他对生活与艺术的理解就渗透进去了,难怪让我觉得他讲的那些人和那些人的往事很值得一写。这个想法的确是由来已久。就在09年十月初三的下午,我还和叔父的好友、同学欣荣叔坐在门卫房的床上聊天取暖时说,很想把七爸讲过村子中的往事给记录下来,以供我以后写作时是很好的第一手资料,欣荣叔还夸我说我想法很好,应该录下来,以后等你写出了作品成了作家,也不枉你七爸的一番苦心呀!可又有难能料想,就在十月初四的早晨八点十分左右,我那最敬爱的叔父&sh;&sh;林泉先生竟突然发病,救治无效,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离我而去了。我当时是泣不成声,看着七爸离我去时是那样安详,像是睡着了一样,我还在想着,七爸也许是太劳累了,说不定睡个好觉,就会醒来的,还会像往常一样,开大门,锁大门,和我坐在床上聊人生,说文学,谈生活与艺术的话题,跟我讲他对中国文学的状况和看法,他常跟我说,中国的文学可以说陕军是十分厉害的,当年柳青的《创业史》轰动中国文坛,紧接着杜鹏程的《保卫延安》,王汶石等人的短篇小说。当代的三大家,以陕北路遥为首,陕南怪才贾平凹居中,关中陈忠实殿后的三位世界级文学大师让陕军成为世人瞩目的一支文坛主力军……他还给我讲《走西口》《闯关东》《乔家大院》等,这些小说他都是在校门前的地摊上买的,每本书他都认真读了,并且在扉页上写:某年某日购于地摊,且常把自己的想法写在书页上……直到120救护车说人已经不行了,我方才从梦中醒来,我敬爱的叔父真的离我而去了……
一叶轻舟,终因载不动许多苦楚与疼痛,而到不了彼岸,成了路过的风景,如今仍踟蹰在此岸的三途河边,遥望彼岸的花开花落,花叶的相惜相错,缘起缘灭。
待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也许哭累了自己睡着了,隔着玻璃望向外面一片雪白,阳光照射在白雪上使它更加刺眼,孩子们都在外面打雪仗,一幅好热闹的场景,心中也有了不少喜气。我知道那一切都已埋没与雪中了。
姐在烧纸钱,弟也在烧,而我也从姐手中拿过纸线也在烧。蹲在您的坟头,父亲您看到了吗?孩子们怕您在另一个世界里,真的冷了,饿了,而我们带来了东西给您,希望您在另一个世界里过得很好,那样我们也会安心的。
是的,风筝,林小楼一直认为李雪就是一只飞舞的纸鸢。飞翔在他的天空,那样的轻盈,那样的美丽动人。他站在无尽的草原上,看着风筝在天空飞翔,手中紧握的是那条相思的线,那么的细又是那样的长,像是一颗没有年轮的树,生长在他的心里。
记得那时你说,念旧的人就是喜欢用曾经来悲伤自己的现在,用过去感伤自己的未来,用回忆疼痛自己的伤口。其实是,最想听的那些,你都说给了她,最美好的那些,你都分享给了她。一直以来习惯了用仰望的姿势思念你,习惯了被你的一切牵动情绪,习惯了这样凌乱的生活,凌乱的段落。总是感觉氧气很稀薄,淡淡的窒息感。有时我想,如果没有曾经的一见倾心,也许也就没了那么多苍凉的感慨;如果没有了卑微的仰望的过去,也就没有了那么多苦涩的眼泪;如果不把那些一个人的回忆深藏心间,也许就没有了那么多乏味的颜色飘散着、游离着、缠绵着。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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