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落叶而知天下之秋,尝一镬之羹而知一鼎之调。落叶随风舞的时候,秋天就来了,不只是季节轮回的秋天,还有人生的秋天。秋风起,落叶黄,一片一片随风扬。看着此情此景,心情会随着落叶的上下飞舞而惆怅起来。落叶任秋风欺凌而离开生养自己的大树的滋润,投入大地的怀抱。而人呢,在如秋一样的岁月里,看见如此凋零的景象,心中就像灌满了铅块一样,沉重不已,心也会随着落叶的飘零而支离破碎开来。
看惯了那种玩世不恭的假装与伪装,听惯了蛮横无理霸道的话。再听听这片叶子轻声的问候我心醉了。我说:你不嫌我清贫吗没有富足的营养供你汲取......
我没去。不知是嫉恨队长,还是怎样?我有点儿糊涂了?摇摇晃晃地在八一广场内,乱转着,就像一片枯黄的叶子,在风雪之中,任其飘摇。飘摇中好友那双大眼睛,像束光似的,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我追随着这束光,嘴里不停地唠叨着什么……犹如一位迷路的孩子,我,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学校。
出差一段时间回来,傍晚时分忽然感到莫名的失落,听不到熟悉的歌唱声音,站着广场中央看不到残疾歌手的身影。我忽然感觉到自己有些天真和幼稚,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没有金钱残疾歌者根本无法生存,他们需要的是歌声变成金钱和食物,然后对每一位肯定者和馈赠者表示“谢谢、谢谢、谢谢!”
与晏滔师一起的日子,有许多记录不完的离奇的故事,是我过往的人生所不曾见识到的,我开始从一个自怨自艾的可怜的贫农后代慢慢从心底里优雅起来,小资起来,一切于我而言像是风和日丽的阳春三月,直到晏滔师去北京出差。晏滔师去北京出差的时候借走了我的U盘。这一去数月,我因为工作需要要用到U盘,而那年月我的工资都是全部上交给母亲的,零花钱少之又少,想要再买一个U盘难度挺大,于是我便发了个短信给晏滔师,问道:“爸爸,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啊?”其实我不过是要寻回我的U盘&sh;&sh;那是一个长方形的绣着龙的图腾的金色外壳的U盘,可怜我和它再无缘相见&sh;&sh;而根本不是晏滔师夫人想见的那样要与她争抢夫君,我并没有想到晏滔师北京出差完毕便辗转去了福州与太太团圆,所以当我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晏滔师的电话号码时,我根本没有料到会是那样一场改变我整个人生的轩然大波。当我兴高采烈地在电话这头叫道“爸爸”时,电话那头并不是我可亲可敬的晏滔师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恼怒的威严的兴师问罪的声音:“你是谁?为什么叫晏滔爸爸?我怎么不知道我和晏滔之间什么时候还有一个女儿?你今年几岁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佩,悠悠我思。斜雨吹,风满袖,人空瘦。是谁的相思,染红了千树万树的桃花?那年旧春,雪覆酴醾,轻吟浅语。而今,倾听窗外潺潺雨,似落非落地。饮苦酒,怜花殇。但愿混沌不醒,情仇痴欲随风裂去。半世夙缘织霜链,难逃泪沁融泥。树影斑驳,邀天际之流星,许愿重返故里。回首望,笑语盈盈暗香去。昨日离歌,今日唱。伊人已去,独听空阶雨,到天明。心逝,剑寒,江湖伶仃。
学校东边是大片的农田,农田里有很多坟墓,过了农田离学校一公里的地方是弯弯的清水河。河岸上是茂密的果林,很少有人看管,人们都说有鬼看着呢。我才不信这个邪,我已经孤独到有想见鬼的想法了,撞见鬼又何妨?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我越过农田,去了河边。
恸天地的噩耗深深的、深深的印在我的心窝,真的很难受啊,未能送上老兄一程。
那些红色的玫瑰,白色的百合,埋藏成我心底深处的花塚,花塚深处,你便款款走来,温润我逐渐枯萎的心房!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人们常说:有一知已足矣!而我们,在今生相遇,成为心灵的知已,也许,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缘分。你常说:遇见我,是你一生的幸福!
那一世,我研墨作画,不为画尽世间风华,只为惊叹你:情丝绕指环千古,挥舞婉约卷长袖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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