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究了下去,发觉让人心死的原因是麻木,而麻木因为一种情节的反复,反反复复,于是泪水为同一件事情,或者是同一个人,流了再流,于是就开始麻木,时间长了,即使是再乐观的人,我想也会心死的吧。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散文编辑:可儿)
音乐放缓,流淌在夜风中的每一个音符雀跃,跳动着我的忧伤!看着时钟一圈一圈地走,十二月三十一日,零八年的时光不再为我驻足,不再为我重来。听着宫崎骏的歌曲,我感到偶尔的心酸。脑海不断地重演,重演着妳闪过我的眼前,渐渐的,模糊了妳的背光离去纤薄的背影,消失在我的世界!
此时,我忘记了一路的风景,来不及看看有没有月亮,偷换着疏影;来不及看看有没有树枝,怕被划破了我不怎么寒酸的脸;也来不及我端庄的四方步优雅过堂,因为我知道,时间就是宿命,山顶的风景应是归期。
你是一阵风,我愿意是风筝,做你的影子;你是一片天,我愿意是一朵云,擦亮那片湛蓝的天;你是一湾海,我愿意是贝壳,聆听你的呼唤。再遥远的距离也挡不住似水般柔情,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守护神的化身,将幸运撒向大地,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缘分让陌生人慢慢靠近。
我想起那些似乎还在昨天的记忆,我感到心情沉重。我在家过年的那些日子,我几乎天天来到那昔日的住所。那时正是春天,屋前的杏树花儿正打上了花蕾,山地也开始新绿了起来。在竹林中鸟雀已经没有人们的纷扰,自由自在的玩耍鸣叫。只是那几间平房已不成样子了,大半墙皮已经脱落,屋里显得异常潮湿,天花上有团团流水的痕迹。那些土墙的猪圈已经碰都不能碰了,看到那木梁已被虫子蛀空的景象,你就知道应该离它远一点。
傍晚,夕阳透过树梢,照在大地,形成一个个金色的图案。
记得你是第一个真正关心我的女孩,曾经美好的画面已褪尽颜色。记得你是第一个拉我手的女孩,曾经温柔的玉指早已遥招彼岸。
09,多么长久的数字。独坐,梳理着忧伤的情绪。思绪空虚的,无地藏身!所有斑斓的过往都让我此时在独坐中来缝合吧。叹,时光流淌的如此不留情,转眼一年的光景又到岁末,冷空气侵袭,天阴阴的,空气湿湿的,像无助的孩子,眼波流动,悲伤却不呐喊。时光的笔彩涂抹着自然的颜色,改变了生命的容颜,潜移默化的、本质的、内在的东西。树叶的飘零、花儿的凋谢、草木的枯萎,枝蔓的颓败,周而复始的临摹生活。城市的废气笼罩在喧哗的雾气中,在这一刻,灰暗色的天空,清冷的风,如戏台上青衣女子在清冷的长风里尽情舞着她的水袖,让人眼乱神迷,她空旷的寂寞装下了一个城,掌声站立着,轰动了整个城,可她的心依旧透明的似一面镜子,咒语在哪里?没有回音,镜子还是镜子,于掌声无关。
我每天活的很累,那是因为思想在波动着我,让这一切变的复杂,与其活的那么疲惫何不如逝去的好,又是什么给予我坚持下去的理由,都是我自找的罢了,我闪烁着泪光无力的挣扎着,似乎想寻找这一切的希望,可想而知,这一切不是我自己的天堂,却左右不了变化的影响,打开天窗仰望着无数的星星,却不知道如何静下心来聆听它们的笑声。
吃完晚饭,月亮象银珠一样倾洒在堡子的房上,墙上,地上,把三官庙前的空地照得白昼一般,乡村里寂静了许多,只有庙前的场子上孩子们藏雀雀玩耍,大人们三五成群地坐在石碾子上听着故事,聊着白话。二楞从小爱听老人们讲故事,平常见人爱撂胡话,村里人叫楞胡划,队长叔正在讲二楞小时候的故事呢;说有一次,郭镇中学的学生来村里演出样本戏《红灯记》,李玉和被押到刑埸上,鸠山队长拿着皇历正在研究,一日本兵上场,不知是紧张还是忘词,走到鸠山面前报告说:“李玉和招了”。台上台下的观众大吃了一惊,那演鸠山的演员气得把皇历一摔,说道:“尽是失白咀,老李是不会招的。”台下的观众捂着肚子笑倒了一片,这时偏巧楞老汉引着二楞正在台下,那二楞兴高采烈拍着父亲的手,大声叫着:“大,大,我要吃失白咀。”大伙听了又是一阵暴笑,二楞的母亲忙说:“多嘴,尽丢先人呢。”狗子接下话说:“瓜娃些,你大是个塞皮甲甲子,舍不得给娃买。”二楞听了哇的一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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