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冷风,雪地俨然,今生似离,复古流苏,我已做好故事飞花的禅语,静若秋雨,寒若梅花。有意忽略和无意的触碰,都压不住了心伤已成了一条条奔赴各环路的丝线,女人是一本月光的书,也是一幕天居的诡异栖息,让你感觉她无处的不在,又仙仙的朦胧,今晚,怎的失却层层延伸的迤逦,一人独处,一花落泪,一地令愁。
还记得吗?在那个深秋的夜晚,我们通过文字互诉衷肠,你没有说今晚的夜色真好,只有很坦率的说你的心很痛,你曾经饱受了情感的磨难,你在打击下百折不挠,不断的追逐着博爱的曙光。我没有说今晚的月亮真美,只有默默的祝愿,愿这缘分,凝集成良药,轻轻的涂在受伤的心灵,真诚的抚慰你的创伤。
或许是我的想象力太过丰富,所以才把结果弄得不堪设想!我以为我聪明绝顶,我以为你会容我的冷傲任性,我以为你会容我的烈焰灼烧,我以为你会容我的自私霸权,我以为你会容我的秘密谋反……我以为我拒绝别人对我的好,就足够证明我对你坚贞不移;我以为我时刻想着你,就是展示我对你的始终如一;我以为那次难忘的激吻,就是我们永久性相爱的保障;我以为我死心塌地的把自己交给你,我们就会地久天长;我以为我可以为你挡死,把整个自己付给你我们就会矢志不渝……
而唯一熟悉的只剩一起玩大的一些伙伴。拜访过一些,大部分也都是自城里闯荡归来,穿着华丽的衣服,玩着高贵的肾5或肾6,拥着漂亮的媳妇,意气风发。形单影只的我,穿着廉价土气的衣服,握着200块的手机,突然感到一丝后悔和自卑,如果我不在书山虚耗那么多年光阴,或许我不会这么落魄和拮据。话题少了许多,这么多年,虽然都在城里生活,但是他们操心着每年赚多少万,哪里房价便宜,我则关注着每年发几篇文章,哪里的工作好找。他们在外打拼的艰辛我不懂,我生活的清贫他们也难以理解。唯一的共同话题成了女人,这个普天下男人共同的爱好,毕竟彼已婚,我未娶。希望我们成为一生的好伙伴,而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这也许就是我们说的不在乎结果重要的是我们经历过,彼此爱过。
凭窗顾时,西风起,一手拈花,一手扶琴,琴声醉了轩窗,花醉了红颜。一剪相思,洇一笔绕指的缠绵,你我隔岸,却是,生生的两端。花开为谁艳,花落惹谁怜,你为谁续一生青丝不断,许谁一世长发不剪,又为谁弹那一曲绝世的梵音。
菊花静静地开着,团团簇簇,以冰俏优雅的姿态,跟风对峙。铺天盖地的秋吹衣染露,立于时光的断崖之上,只待伸手,就能握住那一把凉风带起的清愁。而菊花从容着,看醉南山和满城秋色,依然,无语无休。
你的世界,我只能走近,却走不进!于是,我用简单揣度着复杂,用臆想去探索那条七彩云霞之路!我不知道这样的探索是离它越来越近,还是完全背道而驰。
月圆的深夜,苍老的父亲坐在病床前,他的双手紧拥着一本灰色的“工农兵”日记本,父亲缓缓地低下头,深情地凝望了许久,慢慢地颤抖地翻开第一页:“今天,孩子他爸又挨批斗了。街上全是看热闹的人。红卫兵把他按在地上,嘴里还不停地侮辱和谩骂。他的脸都 冻紫了,肩膀一起一伏,张着嘴不停地喘息着。他的腿已不能再跪了,脖子上挂的牌子已压得他直不起腰来。孩子他爸已撑不住了。可我,只能偷偷地站在远处,含泪望着又不能替代他,让他遭这份罪。到了晚上回来他什么都不说,搂着我和孩子,假装开心的样子,我 知道他不想让我担心啊。我也装作什么事没有发生,也许沉默是安慰他最好的办法!”面对这一行行熟悉而陈旧的字眼,父亲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孩子他妈! “文革”时期,正直的父亲被错误地打成“右派”,周围的亲戚、朋友、同事像遇见瘟神一样躲着父亲,他被天天批斗,写检查,劳动。精神上的折磨、身体上的摧残,严重地压垮了坚强的父亲。年轻的母亲爱上了落魄的父亲,父亲非常犹豫,因为他不愿连累母亲。可 母亲不顾父亲善意的拒绝,不顾家人的坚决反对,更不顾组织上的阻挠,毅然和父亲走到一起。在那个悲伤的年代,母亲的爱给精神崩溃的父亲带来了生活的希望和温暖。 整天整夜地批斗,严重拖垮了被折磨的父亲,病魔正悄悄地侵蚀着他强壮的身体,政治上长期的折磨,让他精神崩溃,身心疲倦,不仅染上可怕的肺结核而且患了严重的关节炎,疼得他无法站立。寒冬腊月,父亲无力地躺在床上,窗外的雪花像蝴蝶一样飞舞着,跳动着 。“哎哟”父亲忍不住地轻声呻吟着。“孩子他爸,我去王婶家借辆自行车。”母亲一边对父亲说,一边冲出了门外。“燕儿妈,天快黑了,雪又那么大,你又不会骑自行车,万一滑倒可咋办?明天让我家老头子陪你们一起去。”邻居王婶心疼地说。虽然和“右派”要 划清界限,但母亲的善良感动着邻居们。他们时常偷偷地帮助我们。“不能再等,孩子他爸已撑不住了。”母亲的眼泪一边哗哗地流,一边焦急地对王婶说着。仿佛天要塌了,在那个年代,父亲就是母亲的天。 母亲不顾王婶的反对,跌跌撞撞地把自行车推到门口,跑进屋内吃力地扶起病重的父亲,不去吧。父亲无力地坚持着。母亲没有理会,轻轻地替父亲穿起衣服,拿起刚织的厚厚的围巾,紧紧地环绕在父亲的脖子上。慢慢地扶着父亲走到门前坐在自行车上。哎呀!下雪的 地面高低不平,颠得骨瘦如柴的父亲疼痛不已。母亲立即停住,心疼地望着父亲,顿了一下,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花棉袄垫在后座上。不行,坚决不行!父亲使出全身仅有的一丝力气推挡着。孩子他爸,我不冷,我这样越走越暖和!虚弱的父亲没有再言语,他害怕自己的 眼泪流出来。“孩子他爸,坚持一下,一定坚持到医院!”望着衣衫单薄的母亲,他赶忙把头瞥过去,在那个悲伤的年代,父亲的无助,对年轻母亲的愧疚,化作一个男人感激而无奈的眼泪。一阵寒风刮过来,母亲打了个寒战,她稍稍镇静了一下,稳稳脚跟,顶着寒风 ,冒着大雪,摸着黑夜,吃力地推着病重的父亲向医院走去。 父亲住院的十几天里,母亲日夜守在病床前,父亲爱怜地望着趴在病床前的母亲。原本属于她那青春的脸已没有了生机,烙上的却是苍老而憔悴的痕迹。父亲再一次心疼地落泪。主治医生悄悄地对父亲说:“你的妻子挽救了你的生命!” 生活是艰辛的。父亲停发了工资,尚未痊愈就被送到农场改造。母亲受牵连也被停职,没有了生活来源。为了生存,更为了饥饿的孩子,年轻的母亲瞒着父亲经邻居王婶介绍到人防挖土,挣点钱,艰难度日。起初那边的负责人不同意:哪有女的干这活,瞧她瘦弱的样子 。“我一定能干好。”母亲的执意,人家才勉强答应。母亲笨拙地挖着一锹一锹的泥土缓缓地吃力地倒在小板车里,她弓着腰,尽管是寒冷的冬天,汗水却浸湿了那张充满疲倦的脸。“一个女人家怎么干那么重的活”。“多可怜,这么年轻穿的衣服全是补丁!”“哎, 苦命的女人”“咱们帮她一把?”望着母亲干活的样子,周围的人们七嘴八舌。母亲脸涨得通红,赶紧低下头,紧搓双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母亲坚持着,等待着。正如她在日记中所写:幸福也许是物质上的享受,也许是精神上的绚丽、灿烂。但我愿意和孩子他爸品尝那份“隽永醇厚”的滋味。承担那份生活的苦难! 苦尽甘来父亲终于平反了,他又重新回到了领导岗位。由于工作的繁忙,又在外地,他无暇顾及在家的母亲。只能用信件传递着相思。母亲没有任何怨言,默默地支持着,等待着,盼望着。希望父亲能早日回到自己的身边。 生活就是这样。天天盼着幸福的日子,当美好的生活来临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母亲因为长期的积劳成疾,突发病,带着对父亲深深的眷念,匆匆离开了人世! 没有了母亲的陪伴,父亲日渐苍老。他的心里空空的。母亲留下的日记是他唯一的寄托,他天天看着它,回忆心爱的母亲,想起她为自己遭受的苦,想起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的幸福,想起她人生年华苦短犹如一瞬间,父亲不禁老泪纵横!
一年一季的清明又要来临了,住在天堂的爷爷你还好吗?每到清明时节心情自然而然的沉重郁闷,孙女知道又思念爷爷了,时间飞速的流逝,儿时的零星片段犹如一篇篇优美的画卷停留在我的脑海里,无法挥之即去,爷爷因为患上了哮喘,只有弓着身子趴在炕上才能够呼吸,但是淘气的我总是喜欢趴在爷爷的背上骑木马,爷爷从来没有怪过孙女,唯有痛惜的微笑,爷爷每天都喜欢带我去散步,看到好吃的就买给我,自己从来不舍得吃,记得有一次爷爷花了二分钱给我买了一个粽子,爷爷却不肯吃一口,于是我大哭爷爷不吃雪也不吃,以后爷爷不要买给雪了,留着钱给爷爷买药吃,爷爷看到我哭他也哭了,好了宝贝不哭爷爷吃好不好,宝贝不哭爷爷会心疼的,看着爷爷吃了一口,雪开心的拍着小手高兴的说:爷爷吃了、爷爷吃了,爷爷把我抱在怀里哭着说:宝贝爷爷多么不舍得离开你,爷爷多想看着宝贝长大成人,然后看着我的宝贝嫁个好人家,如果有一天爷爷走了,爷爷一定会在天堂看着我的宝贝健康长大,不我不要爷爷走,我不要爷爷离开我,那时我只有四岁半还不知道走的寓意,只是单纯的以为爷爷要出门。因为爷爷身体不好,不能下地所以从我萌萌懂事起就是爷爷陪伴左右,所以雪从来不习惯没有爷爷的日子。
大雪覆盖四野,万物皑皑,荧光隐现,一条灰白色的小路似大地银装的裙带,绕过场院飘向远方。
我知道自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从来都带着俗世的烟火,最大的希冀也不过是能恒有一个温暖醇厚的掌心,与我执手相对,不离不弃,风雨相随。我也知道,人生从来都不乏相遇相知,但真正的相守,需要异乎寻常的坚毅和隐忍。于是常常想,生活终究不曾辜负了我,让我能享有一程安静而美好的时光,享有那个向暖且包容的微笑。还能让我握一支光阴的瘦笔,一笔一笔,都刻下生命的疼痛与甜蜜。我始终相信,你,值得一个更好更美的我,与你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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