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离开的时候,张素琴感慨万端:“我要珍惜生命、好好地活着,尽力报答大家对我的关爱,我已经是很幸福的人了。”
5点20了,女儿才出门。我终像个帮工一样,帮她把一个大箱子费力地整下楼来。女儿没有拒绝我陪她。两个箱子,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真得很沉。
清朗纯净的贺兰山,雪峰缥缈,在蓝天的映衬下,让人想起约翰·拉斯金称之为“无尽的大气的清晰;永恒的光芒不倦怠的诚实。”这种比喻是自然物质外形与人的想象通力合作而形成的,虽然随着地质与天气的影响会改变其外形结构,但其形成、继承、成形已超越人类对它的认识而传递下来,由个体到群体到时代化的接受。高山那种格调和启示般的杰作对我的强大的心理影响,一直冲击着我的想象力和本性,以至锤炼出我比山更高更伟大的信仰。此刻,我将整个灵魂抛向它,融入这巨大、宁静、包容之中,恨不能化肉身为岩石沙土,令其长出更多野草花树。
可以说,我在不断地为驱赶心中那些隐隐若若的遗憾而奋斗。遗憾原来是我们人生中不同时期阻碍成长的必须消灭的敌人。人类因为遗憾而无所用心,只是随着遗憾的增多,年青才不在拥有,这个世界的很多难题才无人问鼎,也才有很多人不在优秀、卓越,才成为金子塔底的毛坯石,或者说成为同事、乡党笑料中的庸庸鼠辈。
父亲干回自己写写算算的老本行,很是得心应手,不久就做了人事股长。1982年的一天,他很郑重地对我说:“阿文,我终于入党了。”要是在以前,他这样说,我是很不以为然的,入不入党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我见他这么严肃和庄重,我知道进党是他的政治追求,不是为了升官,也不是为了发财,只是为了证明他一贯的信仰。其实,像他这么忠厚老实正直的人,早就应该是党的一员了。
从老张家出来,我们又走了两家养牛户,这两户家养的奶牛也都不多,每家都十头左右,每家奶牛的价钱,奶牛繁育、养殖的情况都差不多。晌午已过,大表哥说,今天就看到这吧,大家都挺辛苦!“是该吃饭啦!”我说“大家都饿啦!”
五十多年以后,一个“模仿秀”的美名,让三娃子彻底释然。想来,已经作古的文老先生早就在天堂里“想转”了吧。
驻足、定睛,我看分明--这不就是那满怀爱国情操,一生忧国忧民,并且作品海量,人称“诗圣”的杜甫老夫子吗?
顺从于行走其间的风景,是自然的锤炼,接纳到自己的脑海与心灵之中,冲走心中乱轰轰的沉积物。慢慢形成我的强烈爱好和原始渴望。在与自然肌肤相亲,手脚接触摩擦中,时刻产生深切感悟、融景交情与所有生命共质恋惜,波及滋养。焕发起来的青春心态,对于旅行是必不可少的。它让我每个毛孔每根神经都在景物上张开。我觉察到眼前生动而又幽深的魅力,同时一种完美的孤独袭上心头,尽情享受与山野辽阔生机接触的微妙神奇感动。整肃精神,感佩庄敬。如法国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所说:“一个人没有命运,没有最终目的,只有踪迹的世界”。
游船继续前行,船工指着岸边丘后的两座山峰说:“大看,那是对弈峰。”大家抬头望去,但见那号称“对弈峰”的两座山峰形状像两个气定神闲的人在湖光山色间对弈。船工接着给大家讲起故事:相传在古代,神仙和三合寨的人们和谐相处,他们也和三合人一样,捕渔,打猎,闲暇时,下下象棋,唱唱山歌。有一天,村里一位爱好象棋的樵夫上山打柴,看到有两个人在下棋,双方正为一步棋争论不休,他很好奇,凑过去之后,忍不住开口指点了一番。经这一指点,双方立即分出高下。负方很不服气,就提出和樵夫下象棋,一决高低。樵夫同意了,他们连续下了几天几夜也没分出个高低,几番苦战,忘掉世事。终局了,世间却已是沧海桑田,后来,他们就化成了两座山峰,在青山绿水间下永无终局的棋。着船工的讲解,游船相继驶过鱼仙亭、姻缘台、连理门、鸳鸯树等景点,一个小时后返航,回到出发码头时并未即停,而是继续行驶到云汉峰下停船,让游客观赏崖壁上的石刻。上面所刻即明代土司岑云汉的诗句:“泛泛秋江不系舟,如同身世两悠悠,洞箫一曲清波上,露冷月斜天尽头”
腹有诗书气自华。在全国人民共创美好家园,在建设和谐社会,在强调素质教育的今天,我们要好好开发诗词宝库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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